61、程序

但季灵又并非无心无情的人，对于司景明对他态度的变化也多多少少有些察觉，虽然不知道这样的变化是因为什么，但直觉却让他远离。

还不等季灵想出一个所以然，饭菜就已经被端了上来，满满当当地摆了一桌子，恰好打断季灵的思绪。

“虽然这些饭菜的味道不一定能够比太子妃殿下做的好吃，但是胜在不用自己动手，殿下先尝尝？”

这个时候，收到司景明眼神提示的白飞宇开始活跃气氛，同时说着几人在考核的时候遇到的种种。

不多时，包间里那一丝奇异的感觉便烟消云散。

不能逼太紧，得一步一步来。

看着季灵脸上没心没肺的模样，司景明压下心中那一抹冲动，脸上的神情同样恢复如常，同样加入了几人的谈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