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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退出来,在钟意腿根处刮了刮,声音柔到不可思议:“乖,让我看看那里有没有受伤。”
钟意脱口而出:“没有!”
江哲麟眼睛极快的眯了眯:“钟、意。”
钟意嘲讽的笑了笑,仰起头注视着漂浮虚幻的纱幔,胸口因为江哲麟的动作剧烈起伏着,嫩嫩的手指头痉挛着把轻软的床单揪成纠结缠绵的图案,如同献祭的纯白羔羊。
她一心一意的咬住嘴唇,拒不出声,直到江哲麟把冰凉的药膏推送进私密部位,钟意才觉得脑子轰然一炸,唇间溢出一丝犹如叹息的低吟。她艰难的举过枕头,把脸深深埋进去,没有人看见,所以可以在狭小黑暗的空间里哭得很放肆。
钟意渗出的眼泪沿着眼角跌进脖子里,极细极亮的一线,像是阵阵秋雨,把江哲麟的心打得落叶般不断蜷缩。
接下来的几天,钟意一直很听话,江哲麟指东,她绝不敢打西,很有唯命是从的自觉。
连之前最抗拒的应酬,钟意如今顶多露出一个不情愿的表情,下一秒便十分赏脸的答应,笨拙的在琳琅满目的衣柜里挑来挑去,勤恳犹如一只储粮的松鼠,松软柔密的尾巴一甩一甩。
这次也不例外。
钟意随着江哲麟和一大帮子人去打高尔夫,百无聊赖的观察着在场的翩翩佳丽们大惊小怪的滚进男人怀里娇笑。
风正轻,花正柔,江哲麟穿着一身醒目的白,健美的双臂有力的挥舞着银色的球杆,白色小球应声飞出,场上立刻爆发出肆无忌惮的欢呼声。
江哲麟回头寻找钟意,嘴角荡漾着孩子献宝般的笑意,却见钟意不着痕迹的低下头,转而饶有兴趣的研究手里的球杆。
心没来由的一空。
钟意还是招惹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麻烦。
一位浑身火红的姑娘累得吁吁喘气,自来熟的跟钟意套近乎:“我刚才打了一杆小鸟呢,哎呀,累死我了!那个李公子还非牵着人家,真讨厌,我回去又该蜕皮了。认识我的人都说我属蛇的,被太阳一烤,不褪色专蜕皮,怪不得那么白——诶诶,尽说我自己了,你怎么不打,带你来的那个人呢?”
美人巧笑倩兮,微风一吹,香气浮动,钟意被熏得直想打喷嚏:“他说我打球跟锄大地似的,还是不要出丑为妙。”
钟意扯起谎来脸不红气不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