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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抬头,眉目含春,笑道:“种娃娃呢。”
夏嘉弦怒极:“我身上都是你弄出来的伤,你怎么好意思还继续这样!”
公孙容更加春光灿烂:“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我们总不能半途而废吧,我会轻一些的。”
公孙容说完便一个挺身……
夏嘉弦见公孙容无动于衷,装乖装委屈道:“容郎,我今天好累了,我们明天再来好不好?”
公孙容脸上出现些心疼的神色来,夏嘉弦十分庆幸,以为他会放过自己,谁知公孙容忽然十分正经道:“为夫知道娘子辛苦了,所以你接着睡吧,这里交给我就好。”
夏嘉弦欲哭无泪,哀求道:“能快点么?”
公孙容面有愠色:“你如此看不起为夫么!”
然后自然是一片春色满室。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够猥琐,我有罪,我要继续猥琐,球鞭策ㄒoㄒ~~
60、红杏出墙容郎苦
鲁彦今天要去给公孙清诊脉,所以夏嘉弦早早起床去了公孙清处等着,公孙容自然也在,可是两人都装作没有事情的样子。
公孙清早就发觉了两人的异样,可是他为人一向厚道,自然不会点破。
不多时鲁彦便到了,他给公孙清把了脉,叮嘱说要小心调养,否则身体亏损本就大,到时回天乏术。公孙清道了谢,又问鲁彦公孙容的伤会不会留下病根。
鲁彦平日就极看不惯公孙容,所以知道他不会死了便也没再管,如今公孙清问起他只得给公孙容号了号脉。
起先鲁彦的脸上是没有什么表情的,接着他的眉头皱了起来,然后满眼不解地看向公孙容。
公孙清和夏嘉弦以为出了什么变故,都十分紧张,谁知鲁彦却道:“纵|欲伤身。”
他这话一出来,屋里立刻都静了下来,夏嘉弦和公孙容对视一眼,夏嘉弦自然是觉得赧然,可是公孙容却一副无辜的样子。公孙清轻咳了一声,仿佛是觉得自家的弟弟实在没什么出息,有损门风。
鲁彦也只当是公孙容年少气盛,想的有些多,若是他知道公孙容做的那些事,定是要当场把公孙容的脑袋拧下来的。
晚间公孙容依旧如往常一般去种娃娃,酣畅过后夏嘉弦忽然想起日间鲁彦说的话,担心道:“咱们是不是也该适可而止?”
公孙容的手也不知在摸什么地方,敷衍道:“现在时间赶得这么紧,哪里有时间浪费,甭听长老的,我身体好着呢!”
夏嘉弦应了一声,把公孙容放在自己胸前的爪子拽了下来:“睡觉吧,明天还有事呢。”
公孙容又把手放回去,无赖道:“你睡你的,我还不困。”
夏嘉弦累极便也不再理他,可是总也睡不踏实。
阳光明媚的午后杜如风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忽然一只隼从空中盘旋而下,却在马上要撞上杜如风的时候猛地挥动翅膀,停在了杜如风的肩膀上。
杜如风伸手理了理那隼的羽毛,从它的爪子上解下一个小筒状的东西,他展开那卷密信,脸色忽然凝重了起来。
恰好这时白霜晚端了药往这边走,杜如风将密信收入袖中,一抖肩膀让那隼飞走了。
可是白霜晚哪里会看不见,走过来将那药放置在桌上,凉凉道:“你这藏着掖着什么怕人知道。”
杜如风摸了摸下巴上本不存在的胡子,笑道:“男人的事情。”
白霜晚哂笑一声,便也不再问:“喝药!”
白霜晚见杜如风喝了药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叹息一声:“是不是漠北出事了?”
杜如风一愣,他并没有想到白霜晚会关心这样的问题,心中忽然暖了起来:“漠北没有什么事,是京城有些状况,恐怕是要开始乱了。”
白霜晚听他这样说稍稍放心,当今圣上没有兄弟,但是因为外戚专权严重,所以这些年一直也是忍辱负重,如今想来是终于要开始反击了吧。
不过这些事情对平民百姓是没有什么影响的。
三苗族不产药材,备用的药材也已经用完了,长老有意让夏嘉弦知道三苗族人生活不易,所以让族里的罗青陪着夏嘉弦到城里去采购药材和一些生活必需品。
公孙容知道了这样的消息哪里还能坐住,立刻起身追到了寨子外,总算是追上了。
罗青是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很开朗,可是公孙容却有些本能地排斥他,三人之间的氛围有些奇妙,一路到了南碧城。
关于三苗族抓了南碧城百姓这件事,官府一直也没有给出明确的说法,但是南碧城的百姓依旧十分畏惧三苗族的人,所以三人都小心翼翼的。
他们先是去药铺买了些鲁彦交代的药材,然后又去集市上买了些必需的生活用品,天便已经快黑了,三人便急忙往回走。
走到树林时天已经完全黑了,夏嘉弦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坐到了地上,公孙容伸手去扶却没有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