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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铺老板一听心里更是没底,把夏嘉弦拉进了屋子里,“姑娘你可不能这么说,这坠子是你典当给我的,这出了事还是要找到姑娘你的,你还是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让我心里有个底不是。”
夏嘉弦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什么人才凑在他耳边道,“这玉坠本是我在路上捡的,可是前几日在县衙里看见了一张告示,说是悬赏捉拿盗走县令夫人玉坠的贼人,我看那画像和这玉坠是一摸一样,我想可能是县令夫人早就掉在了路上,只是前几日才发现罢了,可是现在去说哪有人会信?总之,老板您要小心点,你也知道咱们县令……”
他怎么会不知道,县令那是铁公鸡啊,雁过拔毛,若是发现他夫人的坠子在自己的铺子里,轻则把那坠子没收了,一个子都不给,重则直接给他扣个盗贼同伙的罪名,到时候把铺子封了,财产充公,他即便是有冤屈也无处诉了。
可是他又不太相信眼前这姑娘,于是试探问道,“那姑娘你怎么会去县衙呢,这告示没贴出来前怕是不容易看到吧?”
“我也是不经意间看到的,不知老板你知不知道前几日调往京城的江律捕快。我们两人有些交情,那日我去县衙给县令夫人送帕子,恰好遇上他让人去抄写告示,这才知晓了这件事。”
“原来是这样,那这坠子可怎么办?”
夏嘉弦也是一脸苦相,“反正我知道的事都和您说了,大概这几天便要把那告示贴出来,我已经收拾好了行李,明天就走,您可得小心点。”
夏嘉弦说完便抬脚要走,那老板哪里能让她走,她走了这事情可就说不清了,“姑娘你可不能走,这铺子里放这么个东西我可就连叫都睡不好了,反正姑娘你明天就要走了,不如你把这坠子赎了,到了外面也没人认得,你说是也不是?”
夏嘉弦有些为难,“我要拿坠子也没什么用,再说我现在手头上也不宽裕,到外面花钱的地方有多,还是不要了吧,老板你找个可靠的人把那坠子卖了便好。”
“价钱什么的好说,你现在身上有多少银子?”
夏嘉弦把钱袋里的银子都倒了出来,勉勉强强凑够了十两银子,“大概,就这些了。”
“要不你回去取些过来,你这些银子也太少,总不能让我亏了。”
“老板你也知道我要搬走了,哪里有钱买这些没用的东西,您还是找个可靠的人卖了吧,我这便走了,不打扰您做生意了。”夏嘉弦说完便要走,老板一咬牙,一跺脚,“这坠子就卖给你了,你快买走吧!”
夏嘉弦出了当铺便高高兴兴地把那坠子挂在了脖子上,回到家却见长鱼陌在院子里等自己,心想是不是有了公孙容的消息,十分高兴地迎上去,“长鱼公子找我有什么事?”
“夏姑娘前些天托我打听公孙容的消息,如今有了消息,说是有人在漠北见过他,恰好在下也有事要去一趟漠北,恰好可以和姑娘同行。”
“真的?那公孙容他现在安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