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琯琯是小变态吗?
温昀津过来的时候,廊下还飘着绵绵细雪,江怀月裹着厚厚的大氅,正坐在回廊阑干边上赏着院里的红梅。
江怀月看到身旁的婢女行礼,循声回头,看到了温昀津从廊下风雪走来。
和往常一样,温昀津听了底下人回禀了江怀月的身体状况后,点了头,又让人去准备他带过来的药膳。
江怀月托着下巴看温昀津忙活了一会,忍不住笑,等他转身过来,才终于问起他正事:“昀津,前几天的事情,其实我多多少少都听说了,司琯是不是拿我的病要挟你什么了?”
温昀津并未将其放在心上似的,轻描淡写道:“小孩闹气罢了,你不用操心。”
“我看不是这样呢。”江怀月稍稍拉紧了大氅衣带,继续讲,“你当年亲手把司琯送进了兆天牢,她恨你也是正常的,你是该哄哄她。”
温昀津定定看她一眼,说:“看来你身体是见好了。”
眼看着温昀津转身即走,江怀月也没了揶揄的心思,坐直起来盯着温昀津修挺的身背说,“人家司琯现在好歹还是个小郡主,你已经毁了她的家,别又一发病把她也给毁了。”
江怀月看到,温昀津离开的步伐平稳,半点要停顿的意思都没有,俨然并没有因为她的话产生半点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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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郡主府上。
司琯坐在作画的小阁楼石台上,一边捧着调色盘在提取调制接下来两天要用到的颜色,一边听旁边的下属禀报今日的事情。
等下属说完,她还在机械重复着调色这一动作,手指夹着笔在划弄,小脸表情认认真真的,看不出来有什么异样。
在冗长的过程后,司琯终于调出了想要的赭红,放下了盘子,说:“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