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末日狂花精神病人（5）

程素第一个提出异议，“不可能！苏年一直呆在这里，怎么可能会出现在现场！”

“但我们的监控确实拍到是他，”调查局的人也很困惑，但还是正正经经道，“苏年，别怕，我们就只是来问几个问题，问完就走。”

他们显然知道苏年的病情，说话句句斟酌，语气尽可能温和。

苏年穿着蓝白病服，脖颈修长精致，身形瘦削纤细，彼时他身躯缩在窗台，往外眺望，耀眼的阳光落满了他一身，闻言侧过头，见程素似乎还想阻止。

“苏年......”

他露出个纯洁无害的笑容，低声笑道，“护士姐姐，我没事的，他们也挺辛苦的，你们想问就问吧，我会配合的。”

说这话时，他温柔的眼神认真又专注，阳光映照的他漆黑的瞳眸泛着零星碎光，黑发耷拉在额前，干净又温顺，让人不忍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