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无功而返的武林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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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孟百川回光返照的第四日。

顾悦行的食盒中多了一壶新酒，一盏新杯。顺便还路过白事店随手抓了一叠纸钱。

孟百川已经奄奄一息，昨日月光皎洁，清清楚楚照出孟百川被日头晒得发黑干瘦的脸和曝皮的嘴唇。甚至孟百川已经感觉到了顾悦行走到他身边的动静，都没有力气抬一抬眼皮——这还是顾悦行来到这个空城之后，第二次下地。

孟百川什么动静都没有发出来，他已经说不出话了，每一次的试图开口，嗓子都如胶合干裂的棉絮。

但是这一次，福至心灵的是顾悦行。

顾悦行听出了孟百川未出口的心声：“到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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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悦行行走江湖，手上不是没沾过血。

但是shā • rén之后，还要给人置办白事，这还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