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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司机是我叔叔,我要货拉不到地方,我就跳悬崖得了什么的。
最后终于给他们弄得无奈了,于是用他们的车给我那个残缺不全的小货车千辛万苦的拉到了地方。
这一路上,我才发现我的腿不断的流血。很深的一道沟,可能是子弹擦的,于是我倒了好多随身带的云南白药,又撕衣服包住了好长时间才止住了。
到了地方朴老大的人和对方接货的人早就等在那里,他们早就听说我出事了,但是没想到我能把那个破车拉回来。于是,请示了老大以后,严重感谢了素不相识帮忙的那些人,后来,把我送医院处理了一下。就拉我回去了。
回到配货栈,朴老大表扬了我一番,然后多扔给我2000多元,别的什么都没说。
我很喜欢钱,但是在死亡谷的边缘徘徊了一圈,突然觉得什么都无足轻重了。
李小宇比我晚回来一天。见面就使劲的搂着我,我竟然感到他脸上的一点湿润蹭在了我的耳朵上。
我就说了一句:“宇哥,我还能见到你!”就什么都说不下去了。
他也什么都不说了。只是紧紧的搂,紧紧的搂。
那天晚上,大家喝了个酩酊大醉。我从出生到现在,这顿酒是最痛快的一次。
这趟活以后,朴老大就把几个货栈出兑了,他是喝着好多人的血富有起来的。我对他没有任何指责和不满。
但我时常能在黄昏和阴暗的时候,突然看见那个胸口里插着方向盘的司机,依然板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他的背后是一大片的殷红。
对于他,对于所有的人,我只能说,上天早就规定好了你走的路,你可以在路上停顿,你可以在路上玩耍,你可以在路上欢乐,你可以在路上哭泣,但是,你改变不了任何的东西,任何东西也不会因为你而改变,所以多一些欢乐吧,毕竟,活着是个高兴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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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音并不是很标准的跟着小全一句一句哼唱着那美丽古老散发着白色清香的的《桔梗谣》,桌对面的小全咧着粉色的嘴唇得意而又满意的轻轻微笑着,我俩的手里都拿着一把细长银亮的黑把小西瓜刀,不停的用薄薄的锋利的刀刃准确的切入大蒜瓣顶端的薄皮里,然后技术娴熟的一条一条落下白色的大蒜的内衣。
ru白色的蒜瓣惊叫着的被我扒光了最后的一片衣服,继而紧闭着双眼的被我漫不经心的随手抛掷到了面前的磨砂透明大玻璃碗里。
桌子上我和小全的面前是堆得很高的雪白外皮紧绷的大蒜头,一个珊瑚一样枝桠繁盛的淡黄色的姜块静谧的躺在其中。它们身下是黄色的涂着透明油漆的古旧的花梨木长炕桌。
此时的我正坐在一个典型的有着铺满整个屋子大炕和锦绣丝绸被褥靠枕的朝鲜人家里,我的工作是帮朴老大的母亲──我们敬爱的阿妈尼做拌菜的辅料准备。
这个繁复的活儿本来应该是女人们干的,但是因为我们是朴老大的得力手下兼贴身佣人,朴老大又是一个大的不能再大孝子,所以我们只好放下男人手里的武器,规规矩矩的端坐在这个很是温暖的土黄色大炕上,认真的做这些家庭妇女都懒得做的麻烦活儿。
我们旁边是另几个被拉来做女人用的哥们。他们也是那个客栈里被老大选中的能力很好的护车员。看到平时总是端着一副不可一世的大男子主义嘴脸的他们在炕桌前面老老实实的被奴役,我就特想尖声尖气的疯子一样的狂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也tā • mā • de有变成女人的时候,阿哈哈哈哈哈哈哈,我一边大笑一边露出两个尖利的小獠牙。
那些哥们也是人手一把小刀,无聊但又不得不认真的用刀刮着白色苦味桔梗上的少许粗皮,刮干净以后又把类似人参长相的桔梗用刀尖挑成一缕一缕的。
他们一边干着一边用朝鲜话叽里呱啦的说着一些事儿,不时的轻笑几下。
朴老大的妈妈是个极其能干的朝鲜妇女,听说已经有50多岁了,很干练的长相,一双不是很大的眼睛中不时的散发着带上墨镜都掩饰不住的凌厉目光,那种目光如果在黑夜里出来,是比猫头鹰都能知晓老鼠的活动踪迹的。
她的嘴唇很薄,上面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红色珠光唇膏,在我看来,有时候很像一个人抿嘴咬着两个刀片。说实在的,厚厚的嘴唇才适合亲吻。我对薄嘴唇的人向来都是肃然起敬的、她脸上的肉色的化妆品涂层也是丰厚无比的,漆黑漆黑的分不清真假的长睫毛,几条浓重的眼线就画在眼睑的边缘,时不时的和眼珠进行一些亲密摩擦和碰撞,一对精心修饰过的细细的蛾眉,两颗很大的满月一样盈动绚烂的珍珠耳坠随着前后左右晃动的的身体不停的在耳边的空间里摇来晃去的。
阿妈尼现在正在忙着准备晚餐用的菜肴。
她手脚麻利的在桌子的另一头,飞快的把辣椒酱和她面前小碟子里各种红色、鲜红色、绿色、橙黄色、明黄色、白色、黑色和棕色的蔬菜丝、蔬菜块抓进不锈钢的味斗盆里熟练的搅拌着、抓捏着,一会儿抓一把雪白的蒜末,一会加一点儿鹅黄色的姜末,还有一些怎么看都看不明白的粉末状的混合物,当她拿起旁边整洁叠放的小白瓷盘子的时候。一盘色香味俱全的小菜就变魔术一样的生成了。
蛇男130(被阿妈尼宠爱)
听小全说,阿妈尼是个极其厉害的角色,她很年轻的时候就跟朴老大老大的爸爸生了朴老大,朴老大的爸爸也是这里城市里威望极高的一个黑道领袖,有一次仇家偷袭朴老大的家,那时候朴老大还小。她把朴老大藏在柜子里。毫无惧色的手拿两把砍刀在手下赶来的时候抵挡住了仇家疯狂的进攻,至今她胳膊和脸上还留有当时的刀疤,我很村俗的赞美一句:真是一个厉害的紧的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