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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叫得真好听呀,不过省省劲,我今天晚上要让你多爽几回。”
说完,他就用他那两条很粗壮的大腿夹紧我的腿,火烫的大吊在我白皙的大腿根的嫩肉间插入拔出的。同时,用手托起我的后脑,疯狂的吻着我。一会儿,他好象玩腻了,松开了两条腿,伸手拾起我的双腿抬了起来,把我的腿支在了地上,我的腿就这样对着他大张着。我知道最疼苦的时刻要来了,六、七年前的恐惧又要降临在我的身上了。我浑身害怕的就要失去知觉了,不要,不要,太难受了,我不要让他得逞。我尽我最大的声音喊了起来:”救命呀---救命呀---”但这声音小得让别人听起来好象我在说话一样。
他又笑了:”怎么?害怕了?你这么俊的小biǎo • zǐ没让人开过苞?打死我也不信呀。让我看看你的pì • yǎn。”说着他用手指摸着我的肛门:”还挺紧的,不要紧,我来给你捅开它。”我的心里一直在骂着他所有的女性家属,但我不会说出口的,我怕引来他更强烈的报复行动。同时,我也不想求饶,我就一直用劲的绷着身体,一句话也不说。
这时,他的两只手抓住了我的两臀用力往两边一拉,说:”你要不要搽点油呀?啊?美人?但是对不起呀,我没有,那咱们就干插吧。”还没等我想明白他在说什么的时候,他的大大的亀头已经顶在了我的肛门上了,接着,他纵身向前一冲,想整个把荫经插进来,但是他失败了。太涩了,根本就不可能插进来。按理说他应该抹点什么东西了,但是他就是想折磨我,他不会抹的。他向后退了退。用一只手指慢慢地插入了我的肛门,摇了几下,就又插了一只进来,我只觉得肛门被硬生生的撕开了,一种针扎的感觉在肛门的肌肉上肆虐了起来,他还嫌不够的用两手的食指和中指扣住我的肛门向两边慢慢的拉,我疼得放声大叫了起来,我受不了了,有他那么损的吗?wǒ • cāo他个老妈的。他估计已经拉到头了,就重新用湿湿的亀头对准我的肛门,磨着,蹭着。突然他再次一挺身,把那根巨大的荫经慢慢的捅入了我的体内,我但是就呼天抢地的大喊了起来,他得意的喘着粗气发狠的说:”叫吧,宝贝,大声点儿,我好多捅你一会儿。”
我控制不住的喊着:”啊---啊,啊,啊---”他费力的向外拔着,然后再费力的向里推着,同时嘴里更污言秽语起来:”小sāo • bī,你的屁股怎么这么嫩呀?一会儿我骑上去看看爽不爽,你要是没让人干过,算你倒霉,我今天就把你的pì • yǎn撑暴了,看你以后怎么发浪。。。。。。”我没什么说的了,只有乞求上天让他快一点完事。渐渐的他的菗揷通畅了起来,我一直在叫,他一直没有停下来。多长时间了?我怎么觉得疼痛有增无减呀,他正着对我干腻了,就把我翻了过来,让我屁股朝天的跪着,他一边抽动,一边摇,他的荫毛蹭在我的屁股上有一点疼。
突然他不动了,对我说;”你动几下,宝贝。”我不动,他就狠狠的掐了我大腿根一把,我都快疼哭了。只有敷衍的扭动了起来,他很享受的菗餸着。不过很快他就站了起来,抱着我站着干,我不知道我怎么遇见了这么一个魔鬼。我好倒霉。这时,他又把我放了下来,用最大幅度的干着我,而且速度越来越快起来,推得我都快跪不住了。他的荫经烫的马上就要把我的肠壁烤化了,我现在只想他在江中干我,那样还可以凉快一些。
不过很奇怪的是,我逐渐喜欢上了这种痛的感觉我觉得他的每一次抽动都会给我带来一些痛得很爽的感觉,这种感觉传到了肠子的周围,然后向我的大脑爬去,最后占领了我的全身。现在我有些渴望他来捅我,这是我以前没有过的感觉。他说的对,我是贱的,但是人有不贱的吗?我吃力的想着,叫声愈发银荡了起来:”啊~~~~~~啊~~~~啊。。。。。。”同时屁股轻轻的摇着全方位的感受着他的雄壮、坚实的荫经。他笑了:”小贱货,你到底爽了,我让你再爽一点儿。”说完用手套着我的荫经前后套弄着,我的意识还是那么涣散,但是我的荫经却很dú • lì。它涨得大大的,兴奋的流着水。现在他的速度快得让两个身体碰的”啪啪”得响了,我有一点点喜欢他的荫经了,虽然它搅得我得屁股那么疼。
终于他紧紧贴在我屁股上了,极力的把荫经往里送,好象要把两个睾丸一起塞进来似的,他用力的搂住了我,咬住了我的脖子,猛然贱一股熔岩似的精流喷进了我肠子的深处,我不由得缩紧了肛门,但那也控制不住那奔流的激流,它咬填满我的整个身体。好多的米青液反she回来,从荫经与肛门的交界处拼命的往外挤。这时,我的米青液也喷了出来,我身下的沙滩可能都溅满了我们的米青液。
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把荫经拔了出来。我被撑破了的肛门和刮破了的肠子被米青液一浸分外的感到蛰痛。他翻过我来,重新把我抱在怀里,吻我,这回有一些温柔了,吻了一会儿,他说了一句让我神经又陡然紧张起来的话:”再来一次吧,小biǎo • zǐ。”
我绝望的嘟囔着:”不,不。。。。。。”他理也不理我的又一次的分开我的腿,大大的抠开我的肛门,再次硬起来的大吊又湿淋淋的猛一头的扎了进来。”重新又抽又捅了起来。这一次,他从一开始就照顾我的老二了,他用手攥住我的荫经用力把包皮往下撸,还卖力的把他往下翻,他是个畜生,这点我想谁都清楚了。
他还用另一只手掐捏着我的腰和屁股什么的。幸亏我现在很不清醒,否则的话我会用最淋漓尽致的方法表达出我有多痛苦,就在这种状态下我也被折磨得气都喘不出来了。我现在才真正的了解什么叫做生不如死了,我刚才还不如让他把我扔到江里去淹死哪,那样我还能感受多一些的幸福。我真的很失败,他又咬我的脖子,把我翻了过来抱起我的腿跪着干我。好漫长的一个过程,我已经快完全没有知觉了,也觉不出来什么叫痛什么叫爽了他的大吊一次一次的在我的体内穿插着,我却只能听见他抑制不住的发泄的叫声和我痛苦的shen • yin声交织、缠绕在一起。我感觉不到我的身体已经抛弃了我的意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射的,我去另一个空间旅行了。
蛇男6(同志文)
我在天亮的时候从地狱里回来了,动一动身体,感觉到我正被他搂在怀里。我的身上盖着他的衣服,我们睡在沙丘的较背风处。我感到,我的身上,尤其是屁股里里外外一跳,一蛰的疼,极其剧烈的疼,我不敢动一下,一小下也不敢。
清晨江边的风里夹着清香的水腥味,我贪婪的吸着这美好的空气,脑袋里乱成了一个沼泽。我?我怎么敢相信?我还是不是男生了?他是谁?他躺在我身边干什么?我和他之间发生的都是真的吗?正当我就要被搅进思维的旋涡里的时候,他醒了。他看见我正大张着眼睛近似痴呆的看着天空,禁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他说了一句:”宝贝,我好喜欢你。”
我呆滞的转过脸来,发现一张也是古铜色的不帅但很酷的脸正对着我。一双单眼皮但却很大的眼睛,黑黑的眸子里荡漾着甜甜的笑意,脸颊紧绷绷的挺光滑,过耳的漆黑的黑发丝丝缕缕的散落在脸上,高挺的鼻子下一张轮廓分明的红润的嘴,嘴型很好,但却象白人一样的大,里面包着昨天咬过我的雪白的牙。我对他的第一个印象就是:我怕他。一种感觉慢慢的说服了我的大脑:你今生很可能,大概,就是他的了。我知道,有时候,也有很多事情你是无法和老天爷作对的,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让他尽量地永远地对我温柔下去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呢?噢,对了,他笑意盈盈的歪着头欣赏了我一会儿以后,就亲亲热热的向我这边靠了过来。我很紧张的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他,只见他在沙堆上扭动着身体象一条小麦肤色的大蜥蜴似的昂着头飞快的爬了过来。我仿佛看见了一条前端分了叉的紫黑紫黑的的长舌头从他的嘴里钻了出来,左颤右颤的向前试探着。妈呀。一股恐惧顿时在我的身体里炸了开来,我可不想让那条舌头舔到我的身体,我闪~~~。想到这里,我一绷劲支起上半身想爬到比较安全的地方去,但我的大脑却指挥不了我的肢体了。那些胳膊、腿上的肌细胞们横七竖八的你倚着我,我靠着你的,身上,脸上都带着刚被人扁完的痕迹,青肿着眼睛,一声不出的躺在那里。当神经细胞庄严的向它们宣读大脑发出的指令的时候,它们都无所谓的一哼鼻子,若无其事的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