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这个房客……轻浮！（叁）
“根据原来的设计图显示，城市歌剧厅下方的管道比较狭窄，并不适合平衡车。”滨田宏说道。
他接触了装甲与坦|克滑板车的连接，同时也将一些不必要的设备的从装甲扩展槽里取了下来。当滨田宏去掉这些wài • guà装备之后，他的护甲形状也显示了出来。
李雷等三人打开了护甲上的照明装备，头部两侧发出相对柔和的近光冷光；而头部顶端则发出可以照射比较远的强远光。同时胸部和腰部的照明设备向四周及下方照射出更加柔和的冷光。为了不让三人在黑暗环境里失散，三人装甲的足后跟有红色指示灯，而背部也有黄色衍射灯。
等三人进入城市歌剧厅的地下部分之后，发现这里比圣玛丽公园的地下部分还要破旧。不仅没有任何照明设施，同时这里的管道完全像是没有施工完成的模样。
“看来当时韦恩集团是因为一些原因放弃了这里的地下管道的铺设。”滨田宏研究了下管道的建筑，“这里的建筑材料和外面的建筑材料明显不同，应该是早期哥谭市建设管道时遗留下来的。而当韦恩集团接手哥谭市政工程的时候，却没有彻底翻修这里，这倒是让我觉得有些奇怪。”滨田沉思了一会，“雷，你觉得当年韦恩夫妇知不知道这里的秘密？”
“我觉得托马斯·韦恩先生应该知道这里的秘密。”李雷颇为肯定地回答，“不要忘记了，哥谭市自从开埠以来就把持在韦恩、埃利奥特、凯恩和科波特四大家族手里。不仅韦恩家族知道这个秘密，估计其他三个家族应该也听闻过。
特别是埃利奥特家族，他们可是一直把持着哥谭市的地产与建筑行业，埃利奥特地产集团现在可是哥谭市市政局的合作对象。就算他们没有确切地址，他们也应该听闻过。至于科波特家族，人家可是现在哥谭黑道的教父家族，哥谭市的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们。
昨晚我在酒吧碰到了娜塔莎，连纽约的神盾局总部都听到了哥谭金库的风声，我可不认为企鹅人那家伙还能没有收到一点消息。至于凯恩家族，虽然他们家族的大部分已经和韦恩家族合为一体，但是剩下来的人也不是简单的。”
李雷没有说完的是，凯恩家族的女人可都不是简单角色。布鲁斯的舅妈凯瑟琳·韦恩和表姐凯特·韦恩就是前后两代蝙蝠女侠，而另一个表妹贝蒂·凯恩则是蝙蝠女侠的助手蝙蝠少女。
“虽然如此，但是我觉得布鲁斯·韦恩应该不知道这个秘密。毕竟托马斯·韦恩不会将这个秘密随便告诉别人，因此他们的管家阿福应该是不知情的。可惜托马斯死得太突然了，所以布鲁斯也许并不知道这个秘密。”
李雷只能这样怀疑，但如果托马斯·韦恩有记日记的习惯，再发生布鲁斯看到自己老爹的秘密日记，那么或许这个韦恩家族的秘密就能如此传下去。
“所以那些探险队的背后支持者也许就主要来自这三大家族了。”滨田宏总结道。“不过暂时别管探险队了，我们还要找到那个秘密入口才行了。有个事情可能需要大家知道，哥谭地下管道系统地图在哥谭市市政局的备份到这里就没有了，接下来的路全部是未知的。”
“先用无人机去检查下比较安全。”李雷出演提醒道。
哥谭市的地下管道系统被当年的韦恩家族修建得连住人都没问题，或许当初韦恩家族这样修建的理由也是希望给哥谭市的穷人留下一条最后的退路吧。不过来地下管道居住的穷人倒是没多少，而来地下管道里发展自己大本营的哥谭超级恶棍可不少。尽管那几个出名的超级恶棍的地下大本营早就被李雷在地图上标注出来，并将周围地区列为红色警戒区域。
可是哥谭恶棍千千万，那些不怎么出名的恶棍怎么办？天晓得这些恶棍里有没有喜欢研究变异生物的，万一这里给他研究出一个怪物怎么办？因此李雷为了安全，还是先派出了无人机。
滨田宏也不是冒险主义者，因此他放出了三甲无人机。很快，黑虎就将搜集到数据展示了出来。除了对原本的地图进行补充了之外，同时也对巷道内的气体成分、生物分布等状况进行了分析。根据无人机的侦查结果，巷道内的气体仅仅会对人类造成轻微的不适，并没有其他严重的有毒有害气体。至于生物监测结果，除了一些昆虫之外，就只有少数几只老鼠存在了。
滨田宏掏出一个小巧的设备，按下开关之后放到另外一架无人机上。随着这家无人机的前进，那些老鼠四散逃开。
“这是一种电子驱鼠仪的加强版，它能够产生一种刺激老鼠神经但对人体无害的次声波。在次声波的作用下，这些老鼠会很快离开这里的。”
“雷，宏，我想我找到了金库的入口了。”一直看着另外一台监视器的杰森提醒道。
因为杰森的提醒，这台监视器的画面传递到了李雷和滨田宏的显示器上。在其中一条巷道的尽头是一个凌乱的工地遗址，这里还残留了不少建筑材料和工具。
滨田宏用其中一台无人机上的设备进行分析，道：“这是早期修建金库会使用的一种加厚砖。在美国西进运动前后，有很多抢劫银行的劫匪。而其中智商比较高的劫匪通常会采用金库底部爆破的手段，从金库底部打洞进入内部，然后搬走所有黄金和现金。
不过这种方法虽然是在西进运动时被广泛采用，但是早在dú • lì战争时期一些受雇于英军的殖民地匪徒为了破坏大陆军及大陆会议的经济基础就采用这种办法细节殖民地内支持美国dú • lì的银行。因此当时一些有能力的银行和商业机构都会采用这种材料来防止炸|药爆破。不过这里防爆材料砖对付现代炸|药就基本是玩笑了，但是这里有这样的材料出现就代表这里真的曾是哥谭商贸公司的金库所在地了。”
“我们过去确认下比较好。”李雷建议道。“同时我们要在那安装一些监视设备才行。”
“我也觉得我们亲眼过去确认一下比较。如果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回去休整下，晚上就来挖掘这批宝藏。”滨田宏赞同道，“留下监视设备也是必要的，免得有人捷足先登了。”
于是李雷等人继续往前走，因为这里是早年留下的地下管道，不仅没有被翻修过，同时也限于当年的设计水平和所使用的建筑材料，因此变得格外泥泞，同时还有小规模的塌方。大家步行了将近半小时，终于赶到了那块建筑工地遗址。李雷和滨田宏在附近勘探了一会之后，颇为兴奋地确定了这里真的就是当初哥谭商贸公司的秘密金库所在地。
“这里应该是原本正规的出入口吧？”李雷指着修建了一般的楼梯说道，“看着这里的爆炸痕迹，应该是当时公司没有办法才选择用爆炸的方式切断进出道路和入口的吧？不过我好奇的是，当初的爆破水平有如此之高，居然没有将这个地方彻底炸平。”
“不是他们爆炸水平高，而是这里后来被挖掘过一次。”滨田宏指着几处痕迹说道，“我记得我们的资料上注明过，美国联邦政府在时候转移过一批黄金，因此这里应该是后来联邦政府重新挖掘修建的。但是他们没有选择从地面挖掘下来，而是选择利用当时既有的地下管道雏形作为入口。我们刚刚经过的那条巷道其实并不是地下管道，而真的只是美国联邦政府当时临时挖掘的运输通道。只不过后来他们没有再使用，因此就逐渐荒废了。”
“现在差不多要到时间了，如果我们超时太长的话，恐怕会惹来警察的关注。”
李雷看了看手表，差不多就要到12点了。稍微拖延点时间或许没问题，但是如果拖延的时间过长，天晓得那些警察会不会他热情来主动关切他们呢。
“我们今晚入夜之后就来挖掘这批宝藏。今天的天气非常适合挖掘宝藏，下着雨，估计晚上在公园的人会少许多。这么寒冷的天气，连白天都冻得那些无家可归者瑟瑟发抖，估计他们今晚会抗不住而去慈善救济机关吧。”
和美国其他城市一样，哥谭市也有许多由政府、宗教或慈善组织设立的救济点，不仅可以领到食物和水，同时无家可归者还能安排住宿。只是去这样的机构需要登记个人身份，而某些不愿公开身份的人自然会避开。
除此之外，哥谭市不少黑帮也将罪恶的手伸向这群无家可归者。他们理由某些救济机关当作掩护，收容那些无家可归者用来从事人口贩卖和奇器官买卖。因为这样的原因，一些混迹在哥谭市的无家可归者都会拒绝去救济机关。但是今天天气如此糟糕，如果不去救济机关的话，只怕是今晚都熬不过去。好歹某些救济机关还是真正的救济穷人的，李雷觉得这些无家可归的人应该会去赌一把的。
相较于进去的时间，李雷等人出来的速度快了许多。当抵达出入直井的时候，李雷和滨田宏已经脱掉了装甲，在原本的休闲服外面套上了制服。但是杰森一直扭扭捏捏，最后只好是李雷和滨田宏先返回地上帐篷之后，杰森才换好衣服上来。
上来之后，杰森抱怨道：“宏，你是故意的，明明回到我这套装甲没有办法在野外换装，你居然还给我设计成这样。”
“这是为了防止你趁着我们不注意在外面换装去充当什么超级英雄！”滨田宏说道，“杰森，虽然你现在的能力非常强，但是你还是一个孩子，我们不希望你过多地牵扯到大人的世界里。我们尊重你，所以在我们行动的时候都带上了你。但同样的，我们也希望你能尊重我，不要瞒着我们去从事一些危险的事情。可能你不理解，但是我们希望你明白，这个世界原比你想象中要复杂许多，成年人也比你要虚伪许多。因此你能力强过他们，也不代表你安全。”
杰森没有说法，只是将自己的装甲放到车后。李雷看了看杰森，也没有说话。这个年纪的孩子对于大人的话总是充满逆反心理，与其废话许多不如让他去摔个跟头。因此李雷只是默默地将出口封上，然后和滨田宏将设备都整理好。
此时雨是越下越大，而根据哥谭气象局的短期预报显示，未来六小时哥谭市会从中雨变成大到暴雨，同时晚间气温会下降到10℃以下。这可不是一个美好的天气，普通人被淋湿了都会感冒的天气，何况这些无家可归者。
李雷不是圣母心泛滥的极端爱心主义者，对于这些无家可归者他也是无可奈何。李雷有给一些比较靠谱的慈善机构捐款，希望他们能帮到这些无家可归者。但是至于让李雷亲自掏钱去救助这些无家可归者，李雷是不会去做的。
一方面这些无家可归者的成分非常复杂，不仅有好吃懒做的人，更有那种犯罪之后不得不放弃原有身份的人；另一方面即便真有些无家可归者是迫于生活压力而不得不沦落成这样，但是和别人接触多了，无家可归者中的善良人士可是一个都没有。
布鲁斯的父母算得上是哥谭市的大善人了吧？结果还不是死在他们所救济的无家可归者手上。美国可是不控枪的国家，哥谭市更是qiāng • zhī泛滥的城市，谁晓得这些无家可归者会不会看上你的钱包和手表而给你开一枪？因此李雷只是叹息一声就开车离开了。
三人返回公寓之后，就各自回房间冲澡去了。虽然滨田宏表示这是心理作用，但他也去冲澡了。李雷冲完澡到厨房准备晚餐的时候，冴羽獠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了。他看到李雷在准备晚餐，颇为满意地说道：“我原本还担心房东先生是我和一样的人呢，没想到房东先生的厨艺还是挺不错嘛。看你准备的食材和使用的厨具，想必房东先生经常下厨吧？”
“虽然不是餐厅级的美食，但是家常菜还是没有问题的。”李雷没有将话说太满。
虽然有刘昴星的短期培训，李雷的华夏料理水平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是李雷没有办法保证正宗的华夏料理能让一衣带水的日本人满意。要知道日本人的川菜可是带甜味的，而日本人最受欢迎的华夏料理之一，所谓的“麻婆豆腐”那是甜得麻婆本人要从棺材里爬出来抗议的。
因为日本人的口味比较淡，热和辣都是他们所很难接受的。而李雷偏爱的川菜和湘菜都是又烫又辣的存在，除非李雷打算去做江浙菜或粤菜，否则李雷认为冴羽獠肯定不会特别喜欢。
“房东先生，不知道你今晚有什么特别的安排么？”冴羽獠的眼神中忽然带着一丝探寻的意味，“其实也不需要去酒吧，我个人是一个非常喜欢冒险的人。你也放心，我有自保的能力，并不需要你分心来保护我。怎么样？房东先生，我想你能满足我的这个心愿吧？”
“冴羽先生，如果你想冒险的话，我有两个选择可以让你考虑。”李雷将切好的香料丢到油锅里爆香，“第一是我带你去黄石公园或优胜美地，这里是美国本土原始环境保存最好的地方，也特别是露营。如果你喜欢的话，我们可以去露营和徒步探险。
第二呢，我们可以去奥兰多，那里是全美主题公园最集中的地方。如果你喜欢可爱风，我们可以去迪士尼；如果你喜欢魔幻风，我们可以去魔法世界；如果你喜欢科幻风，我们可以去未来城。当然，那里还有全美最大的人造海滩和冲浪区域，想来有不少性感的美国女孩等着你呢。”
听到李雷完全不接自己的话，冴羽獠露出不满的表情，但是眼神里探究的神情却越来越浓。
“房东先生这样说话就太没意思了，你明明知道我的意思是什么呢。难道是房东先生对我的自保能力有所怀疑？或者我可以给房东先生一个承诺，我只是想去探险，探险的全部利益都归房东先生所有如何？”
冴羽獠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嘴角浮上了一丝浅笑。
“看来我应该带冴羽先生去拉斯维加斯才对呢，那里才符合冴羽先生的冒险风格。”李雷完全不接冴羽獠的话。“不过我这几天比较忙，不如我们后天一起去拉斯维加斯？刚好后天有布兰妮的秀，那可是现在拉斯维加斯最热门的秀，我觉得你不会拒绝的。”
“真没意思呢，房东先生。”冴羽獠说了一句之后，就离开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