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这个房客……美味！（肆）

“好吧。”李雷对于红后的判断还是非常信任的。相较于人类会受情感的影响，红后的判断可是最理智的。虽然红后的判断不一定是最好的，但一定是利益最大化的。根据目前拥有的资料显示，九头蛇作为这个位面最先进的研究机构，他们也只能研究出“超级战士血清”和那种不知名的药剂，而这两种东西都有非常大的副作用。

不管他们到底能不能量产，李雷都不担心这个位面会忽然意见超级人类满天飞。而且这个位面对于力量的限制也的确是非常严格的，拥有超级力量的团体要么是内讧，例如变种人内部就是X战警和变种人兄弟会的恩怨；要么就是避居地球之外，例如躲在月球背面的异人族、居住在阿斯加德的神族以及隐居喜马拉雅山的至尊法师。剩下的超级英雄团体基本都是三观正确同时拥有爱心的群体，看来这个位面还真是充满“LoveandPeace”的世界呢。

好不容易回到公寓之后，刘昴星自告奋勇地表示要尝试做一顿西班牙海鲜饭招待大家。而李雷则是接到了弗瑞局长的电话，于是李雷就到自己的房间却接听这个电话。

“李先生，你还真是时不时就给我一个惊喜，这次你又需要什么呢？”弗瑞局长开门见山地说道，“我首先要提醒你的是，神盾局的预算是要接受世界安全理事会的审查，不可能莫名其妙地就给你一大笔资金。其次就是我听菲尔说，你希望能获得神盾局的技术。但是神盾局的绝大部分技术如果交给你，你可能立刻就会被国防部找上门的。”

“弗瑞局长，你不要将我视为‘洪水猛兽’可好？虽然我的确还在乎利益，但是不代表我是一个追求‘单赢’乃至‘零和’的人。在不触及我根本利益的时候，我是很乐意实现‘双赢’的。”李雷笑着回答道，“‘人类活体冷冻项目’的有关技术，我可以和神盾局共享，甚至我可以授权神盾局无偿使用。不过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你们必须帮助我们保护这个技术，免得NASA等机关厚颜无耻地将我这的技术免费拿走。再说了，既然你们共享就代表相关的专利利益也属于你们，你们应该会很热情地加入到这个项目里来吧？”

“李先生，如果不是知道你的为人，对于你刚才的慷慨我差点都要被感动得流下眼泪了。”弗瑞局长冷笑道，“分出一半的利益让我们出面替你挡下美国的几个超级大资本家，你的算盘还真是……不过既然你愿意和我们分享利益，那么我身后的那几个人也不会让这项技术被人白白占去。你提出的这个建议，我可以拍板接受。不过，你剩下的条件还有什么呢？”

“弗瑞局长，我剩下的条件就是一个物件和一个技术；或者单独给我一个物件也可以。”李雷说道，“如果是单独一个物件的话，那么我要的物件可能会比较大，而且还需要你们承担一定的‘售后服务’。怎么样，不知道弗瑞局长你打算选择哪个交换条件呢？”

“理智告诉我，我应该选择一个小物件和一门技术。但是神盾局你看得上的技术估计已经涉及到世界安全理事会的底线，所以我不可能答应你。但是物件只要是地球上拥有的，我想我还是有办法帮你弄到。说吧，李先生到底看上了什么东西需要我帮忙呢？”

“不知道弗瑞局长有没有听说过前苏联人曾经制造过一个大型深海玩具，941型战略核潜艇。”李雷缓缓地将这个东西的名字说了出来，然后他就听到了弗瑞局长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941型战略核潜艇，前苏联称之为“鲨鱼”，而北约则称之为“台风”。虽然它兴建于上个世纪的80年代，但是它依旧是迄今为止最大的核潜艇。众所周知，为了让潜艇容纳下更多的设备和人员，大部分潜艇的内部是非常狭窄的。最显而易见的就是潜艇上的艇员宿舍，绝大部分的艇员仅仅拥有一个可以躺下来的地方，具体的容积其实和棺材差不了多少。

但是台风潜艇上却不同，虽然无法保证每个艇员都有dú • lì的宿舍，但是基本能达到学生宿舍的级别。而且最让其他国家潜艇艇员羡慕的是，由于台风采用的是核动力驱动，理论上可以在深海潜伏120天以上，前苏联军方为了不让艇员们觉得无聊，因此台风潜艇上居然有专门的娱乐区域，不仅可以玩桌球，甚至还有小型电影厅。当然，针对战斗民族嗜酒的特性，潜艇上还有酒吧！当然，诸如泡澡的浴池和健身的健身房，那更是不缺的。

不过，如此庞大且还装备了“不务专业”配置的台风级潜艇已经不是已经解体的前苏联继承者俄罗斯可以玩转的。总共倾前苏联全国之力制作出来的六艘台风核潜艇已经只有一艘还在服役，剩下的五艘有三艘已经被拆解，而还有两艘则已经退役。不过即便退役了，那也是俄罗斯海军的骄傲，李雷觉得神盾局应该搞不到这个东西。就像美国政府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自由女神出售一样。

“李先生，你是在开玩笑么？台风级核潜艇！你要那玩意干嘛？打算攻击美国么？”弗瑞局长在电话里彻底愤怒了，“就算拆掉所有武器装备和核动力设备，那也是俄罗斯人最珍贵的宝贝！你以为这是前苏联快解体的那段时间么？现在俄罗斯人和我们的关系可没有那么好！就算我们曾经有过蜜月期，那玩意也是不能要到的！李先生，换个条件吧。”

李雷撇撇嘴，觉得弗瑞局长还真是开不起玩笑。虽然李雷的确觊觎过台风级核潜艇，但他也的确是无的放矢罢了。“好吧，既然台风搞不到的话，那么局长先生能帮我弄一艘美军退役的潜艇么？我要求就是体型尽量大，武器系统和动力系统都拆解掉也没关系。”

“好吧，李先生，我能问问你为啥忽然对潜艇有兴趣了？如果纯粹是打算去深海冒险的话，据我所知，市面上也有不少民用潜艇在出售啊。”弗瑞局长如果不是想着那套人类活体冷冻技术，他现在就想赶去哥谭市将李雷狠狠地抽一顿。“你总要给我个理由吧？”

“我当然知道市面上有民用潜艇在出售啊，但是这些潜艇的尺寸都太小了。”李雷道，“如果我打算在深海开个派对的话，至少要有个酒吧吧？再说了，深海泳池派对的想法是不是特别有创意，那么我也要个泳池吧？最后，大家累了也要休息的地方，那么是不是要准备几套房间呢？局长先生，能符合我期待的尺寸就只有目前的军用潜艇了。”

“在深海开泳池派对，李先生，你们富豪的世界我真的弄不懂了。”弗瑞局长已经觉得整个世界都不好了。

“按照美国海军的计划，目前海军最大的潜艇俄亥俄级战略核潜艇将在15年后开始陆续除役。不过由于这些潜艇服役时间过长，绝大部分潜艇都已经老化很严重，因此海军的确希望有人接手这些潜艇。如果你真的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申请。但是如何说服美国海军和国防部，那就要看你的能力了。还有，依照美国军方的尿性，哪怕是他们生产出来的垃圾，他们也会卖出同体积黄金的售价。因此，价格方面需要你自己想办法。”

“这没问题，弗瑞局长，现在我们来谈谈拯救美国队长的价格吧。”李雷笑眯眯地说道，“虽然我们可以共享技术，但是某些药剂的价格还是需要你们支付的。我等会会将报价单发给你，请放心，这绝对是良心价格。而且我们没有非常好的信誉保证和售后服务，如果美队没有醒来或是彻底死了，我们保证全额退款；如果美队醒来之后没有达到正常人的体力和智力水平，我们将会提供后续的免费治疗。看看，现在有哪家医疗机构有我们良心？”

李雷挂断电话出来的时候，刘昴星已经端着西班牙海鲜饭上桌了。金灿灿的米饭上点缀着各类海鲜，而海鲜特有的香气让大家的馋虫都勾了出来，因此大家都迫不及待地朝着海鲜饭伸出了罪恶的手。海鲜饭的大米是经由海虾、海蟹、牡蛎、黑蚬、蛤等海鲜熬煮出来的汤汁给煮熟的，同时还搭配了非常名贵的作料——藏红花。用于这道菜几乎不适用其他调料，完全依靠海鲜本身的鲜味和海盐的咸味来搭配，故而一口下去就是满嘴咸鲜的自然清香。

“大人，这次您在洛杉矶那边的事情还顺利么？”在李雷等人享受着刘昴星烹饪的美食时，里德尔正在自己的落日公寓里品尝着牛排。正在为他倒酒的管家问道，“在您离开的这几天里，有几位先生和小姐上门打听了您的行踪。因为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我都替大人给打发了。此外，那位先生表示最近有新鲜货到了，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

“那位先生？哦，你是说雅库扎的赤原吧？”里德尔嘴角浮上一丝冷笑。“我自认为我并非什么好人，也见过不少坏人，但是能坏道赤原先生那样的还真是少见呢。他的聚会以后都替我推掉吧，我可对那群小孩子没有兴趣。也就是赤原先生才能弄出那么无耻的派对，可是这堕落的城市里居然还有那么多道貌岸然的人对那种聚会趋之若鹜。你说，这样的城市为什么不让太毁灭呢？也就是蝙蝠侠那样的理想主义者还心存幻想，可怜可悲啊！”

“如果大人不喜欢他的话，是否要我安排人将那个家伙做掉呢？”管家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有用的，人类的的欲|望是黑暗的，即便我今天将赤原杀掉，明天难道不会有其他人么？”里德尔摇摇头道，“你去看看那些孤儿院或唱诗班里爆出来的丑闻，连人类最为信任的神父都是那么不堪，你还能指望其他人能干净么？虽然我不相信上帝，但是我认为《圣经》里有个故事的确说对了，人类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了。这些背负着原罪的人类，终有一天是逃不开上帝的审判的。不过在上帝审判他们之前，我会带着我的信徒们好好地教导他们。最起码让他们比现在要懂礼貌一些，不要对着孩子都管不住自己的腰带。”

里德尔放下自己的刀叉，起身走到硕大的落地窗前，默默地看着夜色笼罩下的哥谭市。今天依旧是阴雨连绵的天气，因此街上几乎看不到什么人。而在不起眼的角落里，罪恶却在悄悄地蔓延。其实只要里德尔乐意，他轻挥一下魔杖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但是他不愿意，他更喜欢站在旁边，默默地看着人类那无法抑制的欲|望。

或许只有邓布利多那样的老好人才认为人类是可以拯救的吧？在里德尔看来，人类早已经不值得去救赎，魔法种族应该将人类驱赶到荒芜的地方让他们自生自灭。否则这个地球总有一天会因为人类的欲|望而彻底毁灭，而魔法种族也会因此陪着人类一起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