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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去了郊区奶奶家,所以没更新,不好意思。某泡向各位道歉。siiasan
ps:做补偿下午再更新一章,晚上看吧
霸后硬上弓
在北堂世家的走廊上,看到一个女子一边走一边再嘀咕什么。
“好好的一个家,弄的像个鬼屋,大的要死却看不到几个人,而且更过分的是这里的人,每个人都不让我见年,从那天睡觉醒来我都三天没见他了,他都不想人家吗?”自从清醒到现在他从没离开过自己那么长的时间,好想他,真的好想。
这里的人真的有问题,不告诉她琉年在那里在那里也有算了,却专门说些刺激人的话,说今天琉年陪环儿小姐去了这里,前天是那里,大前天又是那里。还说别得意,她已经失宠了,早晚大少爷会娶环儿小姐。
这里的佣人爱戴那个什么环儿的,各个都把她当宝。对于她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已经很讨厌了,还教唆大少爷让环儿小姐出了大丑。大家心里只承认环儿小姐是大少爷妻子,别的人一概不承认。
可想而知,她这几天是怎么过的了,三餐成了两餐而且不是冷的就是有点味道的。他们真以为她好欺负啊,如果不是琉年把自己身上的宝贝都给没收了,轮的到他们在她面前嚣张!淑女报仇三天不晚,等找到年不整死他们。她就跟他们姓!
北堂真边想边走,就不相信走不出这个大迷宫。
紫藤院
“哐啷”就听这样的声音传出。
“为什么不答应娶环儿,她那里不好!那里比不上你带回来的哪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北堂健已经对着儿子说了三天同样的话,可是北堂琉年象是没看到他一般理都不理他。
看到儿子不理自己,气的北堂健再接再厉的又摔了一个杯子。却又对他无可奈何。
老太君看着眼前的长孙。小时侯明明活泼开朗的。自己他娘……哎~~~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年儿,太君也不多说什么了只要你愿意娶环儿,我就承认你带回来的女人,不过她必须把正室的位置让出来,她的身份不配做北堂家的长媳。让环儿做。”以为自己已经很宽大了,孙子应该妥协了。毕竟有个身份高贵的妻子对丈夫也有帮助,他自己应该知道自己的苦心啊。
“三天了。”意思你们说了三天,这个是他忍耐的极限,再不见到他的妻子他要抓狂了。
可是对于他这样的话,在座的另两个人是不懂的。
室内在北堂琉年说完话后,开始显现沉默。
“碰”门给打开了。
只见环儿走了进来,神情屈辱的看着北堂。
“为什么,你说啊,你说啊……我那里比不上她……”还想伸手抓他的衣袖。
“话不说两遍。”
“你……你……”
“哇……”再也忍不住眼里的泪水,哭了出来。作势要靠在北堂琉年的肩膀上。北堂琉年象有先见之明般让开了身子,使得环儿再次和地面有了亲密接触。
听到屋里动静的丫头们忙走了进来就看到主子的夸张姿势,想笑又不敢。
“呆着作什么。还不快扶环儿小姐回去。”老太君威严的说道。
“走了。”似乎不愿意在听什么。北堂琉年起身回自己落院。他想他的妻子想的紧。
而此刻北堂真似乎遇到了大麻烦。
就见两个高壮魁梧的家丁在她一左一右抓着她的手,不让她乱动。而在她面前的是北堂琉年的二弟。也就是北堂健和馗花子的孩子北堂琉季。北堂琉年回来那天他正好在花楼快活,所以不知道北堂真对于北堂琉年的意义,要不也不会老虎头上拔毛了。就听见他轻佻的说:“你就是我那个木头大哥带回来的女人?他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嘛。带了一个姿色平庸的,连进群艳楼的资格都没。哈哈,老实告诉你,要是平时你这种女人我还看不上眼呢。不过因为你是那个木头带回来的人。所以我就勉为其难的享用下好了。”
勉为其难……他当他是谁啊!该死,要不是衣服穿的太多,动起来不方便也不会给人抓到了。北堂琉年你在不来,你妻子就好给人欺负拉!。北堂真愤怒不平的看着北堂琉季。路过的佣人没一个出声阻止也没人告知二少爷这个女人碰不得。大家都等着看好戏。
北堂琉季轻佻的有手从北堂真的脖子向下颚滑去。接着用手指抚摩她的脸颊。“好滑啊,原来你还是有优点的嘛。上好的丝绸可能也没你的肌肤舒服吧。”说着说着,脸颊上的手指转移到了北堂真的粉唇上,刚碰都上边就见北堂真张开嘴巴恨恨的咬了下去,那气势好象不咬断他的手指不罢休。
“啊!!!”惨叫声响如雷。
“放手!!放手啊!痛啊!!!”
只见血慢慢从北堂真的口角流了出来,刚开始在北堂琉季身后惊呆的人,纷纷上前,想把沦陷在她嘴里的手指抢救出来。
“给我打!!打到她把嘴放开!快给我打!!”
“啪”、“啪”“啪”、“啪”、“啪”、“啪”……来回七八个巴掌了,连本来抓住她双手的两个家丁都放开了她的手,而打她的家丁越打越快,力气越打越打。到后来就听到“啪”一声。“啊~!”一声和“咚”一声。大家都惊呆了。北堂真被打飞了头重重的撞在了边上的柱子上,即使在飞的前一刻她始终没有松口,所以也咬断了北堂琉季的拇指。(就是……没拇指了……夸张了点哦。)所以她也被打掉了一颗虎牙。
而此刻撞在柱子上的北堂真已经昏了过去。北堂琉季血流不止。惨叫连连,毕竟是十指连心啊。机灵的家丁已经去通知太君和请大夫了。
而在北堂真的头撞到柱子的一瞬间。在寻找她的北堂琉年莫名的,心头又涌上了不知名的疼痛,以前也有过一次。
他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因为他想到是不是真真出事了。所以他的心才痛,他宁可是自己的胡思乱想也不愿是事实。可是他注意到左院的喧闹,无法平静的他忙用轻功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