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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可笑是吧?你是不是在心里想,我这么一个让人玩过的人,还在你面前装纯情?装纯洁?”她头一回觉得自个儿嘴皮子这么利索,比在游戏里寒碜别人还要行,一句一句地丢向连澄,末了,还加上一句,“对了,你到是不在乎,不过是个摆设,随便我怎么样吧?……”
“大胆——”
她豁出去,话质问得一句比一句重,连澄还没有开口,到是沈科给气得不行,一句一句地都跟挖他的心窝子似的,索性地吼出口。
带着愤怒的声音,阴冷地缠上大胆,让她下意识地打个寒颤,到是没有退怯,依旧挺直着腰板儿,都敢把人给砸伤,难道说几句重话都不行吗?
“连澄,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就是路上碰到,你都给我绕道走!”
她气得一甩包包,直接地走向病房门口,大踏步地走过去,哪里还管着李美玉女士让她注意形象的话儿,外八字地就跟火车头似地冲出去。
连澄没有追上去,到是瞅着在病床里阴沉着张脸的沈科,眉毛微微上挑,形成一个微微的弧度,让人瞅着眼里,让他俊美的面容,更是凭添几分清俊之态。
“这是你要的?”
不变的嗓音,似乎还没有情绪的波动,只是淡淡地指出一个事实,显而易见的事实。
床里的人,厉眼瞪过去,他双手一弄,包住头部的纱布就给拿下来丢向地面,额头有一破处,破处给清理得很是干净,周围有些红肿,瞅不出哪里有严重的样子。
冲着连澄咧开嘴,那笑意怎么看都跟得志的小人一样,他摇摇头,“连澄呀连澄,自小你就是我们中间拔尖的人,受的夸奖也是你最多,可是,真的没什么,你自个儿的人都保不住,有什么用?”
他到是以为连澄只会傻傻地弹琴,没曾想,那个所有人眼里的乖乖宝,敢在他们的后面放冷枪,把人藏了那么多年,藏得够严严实实,要不是这会儿,大胆回来这城,还指不定哪天才能碰到!
“也知道跟我玩心眼了?”他阴阴一笑,像极吐着信子的毒蛇,让人不寒而栗,“好好地弹你的琴去,别跟我玩心眼,论手段,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几张照片,不过就是几张照片,就让大胆离了心,连澄就是个玻璃人儿,养在深闺里,哪里经得起风雨,还不如趁早散开。
“沈科,你到底想怎么样?”连澄不是笨人,这几天的电话,他自是听出一些意味来,往常里,大胆哪会对他这么冷淡,背后的人不是一个,是两三个,谁都有可能出手。
沈科给砸得脑震荡的消息,他刚回家就听说,不是他不相信,脑震荡就传得人人皆知,打电话去学校,大胆又没去,别看他一直在国外,可真的,人脉到是不少的,仅一个电话就晓得沈科被砸的来龙去脉。
跑到医院,大胆那样子,还真让他揪心,到底是不太表露出自个儿的情绪,给她那么几句话,还没开上口,为自个儿辩驳一下,人就没影了。
“你就打算这样子,你霸着她,廉谦与阿镜呢,也让他们分一杯羹?这么打算的?”
没有大胆的身影,连澄质问得那叫一个有气势,浑然地占据着大胆心中第一人的号位,尽管那号位已经摇摇欲坠,他会牢牢地占回去,谁都甭想来挖墙角。
沈科可不是不会还手的人,闻言,嘴角的那抹笑意到是越来越深,“怎么着,我们的钢琴王子缓过神来了,指着与于胜男那点破事不成,就来缠着大胆了?我们大胆岂不是成收破烂的了?”
————喜不喜欢大胆最后一句话,好象在哪里听见过,就用了,还有我喜欢沈科的这句话,收破烂的,有没有人喜欢这一章的,请大方地表现出来,让我瞅瞅
正文072
沈科做事毒,话更是毒的,谁要娶大胆,谁就是他仇人,爱别怪他嘴巴毒,这嘴巴毒,还是轻的咧。
连澄眸光一闪,不怒,唇角竟露出些许笑意,瞅着跟不食人间烟火似的,张开那唇瓣,不动声色地说过来一句:“我是破烂,大胆愿意要,你沈科不是破烂,大胆到是不稀得要!”
面色不改,眉目间更不见过多的波动,说得风淡云轻。
他声音清冽,话里含着的那个味儿,把沈科给激得差点儿拿枕头丢过去,到是底是按捺下来,手里还握着王牌,什么叫认输,还真是不知道这两个字怎么写!
“别在这里跟我耍嘴皮子,你听见没有,大胆现在也是不稀得你,大家都一样,谁都甭想好!别装着一副儿样子,你身上也就那张脸给见人!”
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大胆到底在想些什么,还真的不知道,万一,只是气一回,又不了了之,怎么办?
沈科有些头疼,让他眼睁睁地瞅着她跟连澄结婚,哪里能让他甘心,大抵是跟廉谦或者阿镜结婚,他都不会这么烦恼,长眼睛的人都瞅得出来,她喜欢连澄这小子,可是大大的不妙。
她可以跟任何人结婚,但不准喜欢任何人。这是沈科的霸道,他只想着让大胆的眼里能瞅见他,最好嘛,是跟他结婚,让他给好好地宠着,一个劲地哄着,天上的月亮都能给她抓下来。
连澄不知道是不是修养太好,总之,没堵回去几句不咸不淡的话,故意让沈科闹心,摆在他眼前最重要的事莫过于大胆生气,刚才的样子,瞅着就十分生气,估计这会儿去找她,也没得好脸。
不是怕冷脸,他怕大胆真就下定决心,把他丢到一边去,不管沈科暗中做过,都要根都给拔走,连一点刺儿都不能留下。
“你在医院里想待几天可以街上个几天的,大胆恐怕是不会来看你的。”
清冽的声音未落,沈科就瞅着连澄的手机对着他,都来不及拿自个儿丢到地上的东西,那小小的破处给挡起来,真个儿是满腔的愤怒,想追上去,人早已经离开,内伤得他想吐血!
都说不咬人的狗才叫得欢,咬人的狗那是不叫的,瞅着连澄就是那不叫的狗,咬起人来真狠,狠得没边去了,暗地把他们三个都给算计,现如今还想着一个人独吞!
沈科给人砸伤,可不是小事儿,至少廉谦都收到消息,这不,他开着军用吉普来的,车子还没有停好,就瞅着医院大门前的人影儿,把车往一靠,就下车。
他一身的军装,肩头的四颗星在阳光下特别的耀眼,优雅地靠在车边,眉眼间带着淡淡的斯文笑意,瞅着那人儿一步一步地过来,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他,一个劲儿地往前冲。
上回,他给噎一下,这回子,他到是听说了,敢砸沈科的竟是大胆儿,从喻厉镜口中得知这事儿的时候,他听着工作汇报,差点儿没失态地嘴里的茶一口喷向那汇报工作的人。
果然着,有人给撑着腰,胆子就肥上许多,他嘴角的笑意渐浓,伸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