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1章 故意的
老夫人失望地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刘氏一脸气愤，然而老夫人不说话，她也不敢造次。
青鸾估计，她心里想着，等回去再找她算账……
将鹿角蛇放进了空间里，青鸾问它：“小可爱，你刚刚怎么了？”
小可爱冲她咧咧嘴，看起来跟在坏笑一般。
“故意的？”
他点点头。
青鸾点点它脑门：“你还挺能使坏！把卓青芸都快气死了！”
鹿角蛇委屈地看着她。
老夫人失望地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刘氏一脸气愤，然而老夫人不说话，她也不敢造次。
青鸾估计，她心里想着，等回去再找她算账……
将鹿角蛇放进了空间里，青鸾问它：“小可爱，你刚刚怎么了？”
小可爱冲她咧咧嘴，看起来跟在坏笑一般。
“故意的？”
他点点头。
青鸾点点它脑门：“你还挺能使坏！把卓青芸都快气死了！”
鹿角蛇委屈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