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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阮恒舟死死地用手掌抵着聂严哲的头部,来挽回他渐失的神智。这种地方……做这样的事……他可不喜欢被人看见,然而聂严哲却似乎毫不在意,反而相当喜欢这种环境之中造爱的刺激。
那是当然,这个男人控制着这个城市所有的媒体,根本不在乎有什么人发现他的性向。
“你,给我…安份点!”阮恒舟最终在聂严哲解开他裤子的时候成功地阻止了那只急不可耐的大手。
而电梯也到楼层了。
衣衫零乱的两人踏出去的时候,见到远远的一边有几位酒店的员工在走动着。聂严哲无可奈何地捏着阮恒舟结实的臀部,不让他有时间发火,迅速带着男人找到房间。
打开门进去的时候,在通往卧室的走道上,聂严哲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有其他人邀请阮恒舟,哪怕只是度过激情一夜也会那么让他生气。当时就好想在那两人面前立即疯狂地拥抱阮恒舟,让他们知道,这个男人是属于谁的!哪怕是他还没有玩腻的游戏工具,也不容有人来侵吞!
他一把将走在前面没有防备的阮恒舟按住,迫使对方双手撑在墙上,狂风暴雨般的爱抚瞬间让打算怒斥的男人shen • yin了起来。长裤不知什么时候被剥下,坚挺的欲望破茧而出,刚刚来到对方的穴口却让男人一下子扭转了身。两个人立即变为面对面的情形。
都那么有精神的家伙紧紧相贴,刹那间的安静让双方几乎都能够感受到那里传来的脉动。近距离凝视的两双眼睛里都闪烁着疯狂的情欲,四张唇终于再次紧紧胶合在一起,恣意地吸取着,没有腾出一丝空隙。
聂严哲与阮恒舟相互搂抱支撑着,一边继续维持这个热吻一边慢慢向床铺挪去。阮恒舟靠近床边在下落的前一秒突然抓住聂严哲的肩膀,将他压在了身下。
“你答应过,这次换我做!”
“好像是呐。”聂严哲半眯着双眼,不动声色地把他的手伸到了对于位置异常认真的阮恒舟身上,摸到他的跨间,当阮恒舟用亲吻侵犯在他身上时开始抚慰对方早已敏感异常的xia • ti。
“嗯…哈……”这阮恒舟的身体最终在这种难以压抑的快感下轻轻颤抖,他不明白这该死的男人为什么总能带出他所不知道的快乐?
聂严哲出神地看着阮恒舟绯红双颊、意乱情迷的模样,着魔一般一点一点亲着他的身体,滑到对方腰下。
蓦地抬高的大腿让阮恒舟警觉地扭动身子,同时大开了双眼。然而聂严哲只是用手指支着那被撑开的腿根部,用他现在火热又灵活的舌头插进了那个张合的地方。
“啊……”阮恒舟妄图缩紧双腿,然后却被聂严哲分得更开!他难以自控地全身颤抖,只能抓着聂严哲的头发强忍翻滚的欲望。不久之后便让聂严哲很清楚地看到从他身下被激出的液体,还有察觉出阮恒舟已经完全瘫软的身子。
极为兴奋的男人捕获这个瞬间,猛地挺腰揉身进入,在立感阮恒舟肉壁本能抵抗的同时狠狠压将了下去。
“啊!!”两人都吼叫了起来,聂严哲更是趁机几个冲刺让他掌握了主动,完全攻占了阮恒舟身体之中最柔软的地方。
“…为…为什么…这一回又是你……”阮恒舟狠狠地咬着牙极不甘愿地对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嘶吼抱怨,同时他修长结实的双腿却在不自觉配合聂严哲的律动,勾住了对方的腰部,将他们二人交合的距离拉得更加紧密。
“因…为,你的身体…记得我!!!”聂严哲在这种时候异常艰难地回答,然后猛地一把将身下的男人抱到他的腿上,按着阮恒舟的腰自下而上强劲贯穿的同时,踮腿顺势重重跌在了床上,把那一记最为有力的冲击扩散到最深最大……
“呼!!”伏在阮恒舟彻底放松的身体上,聂严哲还舍不得就他发泄过的疲软分身抽离出来。他喜欢被男人火热又紧凑的肉壁所吞没的感觉,隔了好一会儿,才不情愿地随着浊白的液体离开。
“恒舟,恒舟,恒舟……”聂严哲觉得他的大脑有点问题,先是莫明其妙地愤怒,而后再是莫明其妙地造爱,现在却又莫明其妙地一遍遍念着男人的名字,仿佛得不到身旁之人的回应,他在半小时前形成的、不愿意承认的不安就无法消失一般。
“干嘛?”阮恒舟裹着被单,仍在大口大口地喘息,思索为什么在xg爱上频频让聂严哲得手。他暂时不打算清洗身体,逐渐恢复体力的同时亦不愿意转身面对聂严哲。
这么久还对着一团白色床单中的背部,聂严哲有点恼怒,他伸出臂膊捞住阮恒舟把眼前的一卷物事拉进怀里,使劲嗅着他身上的味道。
“还没玩够么?”阮恒舟挣扎了几下也由得他了,只得侧头板着脸斥道,“我可不想在酒店过夜!”
“哈哈哈,你变脸变得好快!”聂严哲心情愉悦地大笑,欣赏和刚刚翻滚时脸部表情全然不同的阮恒舟,只觉得这样的他有趣之极。
“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秀逗了。”阮恒舟漠不关心地瞟着聂严哲,然后推开他进入卫生间,不一会儿,哗哗的水声便传了出来。
看来,和这个人的相处还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聂严哲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伸展肢体,盘算着他们之间接下来的发展。
一切都按照他的意愿进行得那么完美。
十一
“怎么样?”聂严哲抄着手看似不经意地问,两只眼睛却直直地盯着挑动筷子翻着面条儿的阮恒舟。
“你怎么会对当厨子感兴趣?”阮恒舟挑起一柱吸进嘴里嚼着,斜眼反问聂严哲。
“就连圣人也曾说过治大国若烹小鲜,如果我搞不定这东西的话,哪有能力管好那么大一个公司?”聂严哲笑道,其实脑中却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