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洗澡
“爸不见的原因,还没有找到吗?”
傅绮摇了摇头,撸了一把傅乐,吃着满嘴零食的可爱男孩这才抬起了头:“没有,我跟了顾之洲三四天,什么都没发现,就是个普通人,遇见持强凌弱的事还要靠念经来解决。”
“这么弱?”傅绮叹了口气:“咱爸娶这么弱的人干什么?经得住折腾么,没两下就不行了吧?他到底和傅拓野是怎么熬过来的啊,一夜春宵后他居然还能活着?”
“够了吧,把嘴放干净一点。”听了很久,傅骜愈发的心烦:“怎么说也是傅拓野的人,你这么说被他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傅绮:“哟,这是我们骜儿么,大哥说出这种话来我还可以理解,我桀骜不驯天不怕地不怕的六弟居然也能说出这种话来?你不是一贯讨厌顾之洲么,什么时候替他说话了。”
闻言,傅骜怔了一下:“我没有替他说话,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可是我也在陈述事实,爸娶他干什么,肩不能提手不能扛,娶了他还不管他,人也不知道去哪了,这不就是给咱们准备得储备粮么?”
傅绮笑着望向了傅骜眼里的怒意,仿佛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不捉弄顾之洲也行,你把白连城叫来啊?一个人吃独食不太好吧。”
傅骜的脸色黑如墨。
“行了,一到快化形脾气就收不住,不知道脾气越大发情越猛么?”傅霄打断了两人,傅盛同样赞同的点了点头。
傅绮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
“话说得好听,爸不在,你又忙着研究人体,偌大的公司就只交给我一个人打理,又要演戏又要顾公司,连晚上happy的时间都没有了,今天爸还不出现,到零点咱们一定是集体化形发情的命啊!而家里又有一个美娇娘,到时候我看你们能不能忍得住!”
傅乐赞同的咬了一口鸡腿,意有所指的望向了傅骜:“六哥,你有什么发现么?”
身旁的人吵得很,而傅骜只是叼着烟,仰着头,一脸的疲态,目光自始至终都没有从顾之洲的卧室移开分毫。
记忆又回到了在顾之洲宿舍的那天,他本来只是想戏弄一下顾之洲,将他压在底下喊着他‘男妈妈’,不管不顾的要咬他。
可是到后来,本来占据主导地位的自己反而像是被戏弄了一般。
奶白的顾之洲坐在床上,凌乱的被子、靛蓝色的卫衣,他低垂着头,纤细粉白的指尖摩挲着摸向了自己的领口,颤抖的往下揪了揪,露出来的脖颈细长,浓密的睫羽下看不到他的表情,明明很害怕,可是仍然问他。
“是不是...很难受?如果...真得很难受的话...那你就咬我吧。”
“傅骜,你怎么了?”
“傅骜,为什么不咬了?”
“傅骜,你咬啊。”
“傅骜...傅骜...傅骜...”
少年一遍一遍的喊着他的名字,撩开自己的绒衣,让他咬。
那一刻,傅骜的大脑就像被放空了一样。
“没发现。”过了好久,傅骜才做出了回答,弹了弹早已燃尽的烟头,撩了一把垂下来的碎发。
听见他这么说的傅绮、傅乐、傅盛像是泄了气一般,无奈的直叹气。而傅霄却在这时看向了傅骜,冷冽的目光从他的身上扫过,嘴角的弧度更盛,甚至不再隐藏。
他顺手拿起了一把傅盛的短刀,在手中把玩着,锋利的刀刃不小心划破了指尖,傅霄淡淡的放入口中,轻轻吸过,发出了“啵”的一声。
“哦?没发现?”他道。
傅骜顷刻回头,两人四目相对,傅霄说了一句:“好甜.....”
正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从三楼传来了门被推开般的巨大声响。
坐在客厅的傅家五子集体抬头,只见在三楼栏杆内,一脸惊恐的顾之洲湿漉漉的站在那里,浑身上下只虚虚的系了一件浴袍,纤长的脖颈随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
哒哒的水珠从少年如缎一般黑泽的发丝上滴露,落在地上溅起一圈圈的涟漪,光洁的脚赤.裸.裸的踩在地板上,脚下积的水印倒映出顾之洲奶白的肌肤、娇小瘦削的身材、以及浴袍下露出来的半截纤细白嫩的小腿。
全员震惊,顾之洲亦是。
他瞠目结舌的注视着楼下聚集的反派家族,脑海里还是刚才不知是什么东西挠他脚心、搂他入浴池的画面。
鬼!一定是鬼!
傅拓野的这个房子里居然还闹鬼?!!
顾之洲想也没想就往外跑,可是刚开开门,就看见了更恐怖的一幕。
傅家养子有一个算一个,居然全部聚集在了客厅,好像正在商议着什么。
他们具体商议什么,顾之洲一点都不关心,因为那个画面就已经很恐怖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