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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夜澈早他们一两个小时出发前来瑞士,目前入驻山脚下的奢华酒店,准备在这里度假。
可以说,慕夜澈与黛蔺四年时间相处,有了一定的心灵感应,同时想到前来攀登雪山。也可以说,慕夜澈太过了解黛蔺,知道黛蔺一定会来少女峰,所以提前等在这里。
但不管怎样,他希望这是一种巧合,而不是慕夜澈刻意选在这个时候前
“你身体尚未痊愈,要不要把窗户关上?”他将女人轻轻揽在怀里,吻了吻她幽香柔顺的发丝,早已想到不能带她来这里受凉,否则会让她刚刚做过小手术的身子落下病根,下腹每每坠痛,“这一次,我们就在半山看日出,看看瀑布。等下一次蜜月旅行,我们在这里滑雪,参观冰宫,上悬崖峭壁上的观景平台。”
黛蔺虽然幻想登上那冰雪呼啸、冰棱跌落山谷的悬崖观景台,体验那种严苛环境的惊险,听乌鸦和飞鸟的啼叫,想滑雪椎接触白茫茫的大雪,但还是依言点点头,以自己的身体为重,“其实我最想看的,是日出。也许我们可以在山脚看一次,半山看一次,山顶看一次。刚才我看到山脚有绿油油的草坡,小木屋,坐在那里看晨昏日暮一定也很美。”
“那里是富豪的隐居地,下一次我们在那里住一个月。”男人没有将慕夜澈入住那片奢华酒店的消息告知她,将火车的窗户关上,搂着她,深邃幽眸看着车外零零星星闪过的积雪,准备下车,一双英挺剑眉却紧蹙,“你刚刚做过手术,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带你来这种天寒地冻的地方,瑞士应该还有其他旅行的地方!”
“因为我一直想来这里,所以睿哲你想满足我。”黛蔺在他怀里轻轻一笑,让男人不要暴躁与自责,轻触他线条凌厉冰冷的脸,“我会注意不碰雪,不吹风,与你一起站在窗边看雪景,不要生气。”
男人垂眸看她,陡然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当着众游客的面抱着她,长腿迈大步走出小火车,踏上雪山半山腰的这片土地,“女人,你说话要算数!”他薄唇勾笑将她放下,大手轻扣她小手,牵着她一起走在小雪飘飞的半山腰,走往阿尔卑斯山脉。在他眼里,女人永远是娇小柔弱,身子绵软,只要不吹风受寒,乖乖在酒店里赏雪景喝红酒享用牛排,那也是可以接受的!
此刻两人就走在鹅毛雪花轻轻飘飞的公路边,男人高大伟岸,女子纤柔美丽,古铜色大手与白柔小手紧紧相扣,走在火车轨道边,享受这一刻的静谧。
而旁边,红色、绿色小火车从他们身边飞快跑过,笃笃笃的上山或下山,惹来无数游客对他们出色外表的打量和惊叹,将这一对俊男美女划为另一道亮丽的风景。
在他们看来,也许两人的年龄是不相当的,俊美沉稳男子明显比女子大出很多,但男人将女子牵在身边的霸道与柔情,两人互相注视对方的温柔目光,足可以让他们旁若无人的将这段路一直走下去,眼里只有对方,再也容不下一粒沙子。
所以当他们将这段轨道走完,到达阿尔卑斯山脉的酒店,他们看到了山的另一边,一望无际的、碧绿玉带一般蜿蜒过来的澄澈碧湖,包裹住湖心的草木葱翠的连绵远山,以及山顶上白皑皑的雪、火红的落日。
此刻他们就站在酒店的阳台上,隔着一条碧波荡漾的湖泊,眺望对面的白雪皑皑少女峰!
黛蔺显得尤为欣喜,身子伏在栏杆上,双手成喇叭状放在唇边,对着对面的少女峰大声喊出自己的声音,‘沁啡他ll’我来了!一一我来了!”无数的回音,然后扑到男人怀里,高高兴兴抱住他的腰,“睿哲,这里真美!”
男人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欣喜,但看到她如此开心,他薄薄的唇角也浮露出笑容,将调皮的她抱紧在怀里,拂拂她纷飞的黑亮长发,“嗯,很美。
片刻后,落日散去,天空再次恢复阴沉沉的颜色,飘着鹅毛大雪,很快将地面铺了一层厚厚的浮雪。滕睿哲带黛蔺进酒店房间,隔着落地窗玻璃,坐在餐桌旁,边喝红酒享用牛排边观赏少女峰壮阔的雪山和峭壁。
由于这里海拔有些高,所以很快的,漫天的冰雪拍打在窗玻璃上,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湖对面的少女峰。滕睿哲侧回首,看着对面黛蔺静静吃牛排的样子,黑眸里涌上浓浓的心疼,薄如刀刃的唇角勾起一抹欣慰的弧度。
现在的黛蔺健康、自信、美丽,他不想再看到她胃部受伤、身体损毁又心里有阴影,她与这里的美丽少女峰一样,恬静地仰卧在白云之间,应该受到赞美、爱慕,光彩四射的活着。
“为什么这么开心?”他浅啜一口红酒,俊眸柔和,爱恰看着对面的她
黛蔺知道他在打量她,喜欢看着她吃,所以她扭过头,静静看着窗外白雪纷飞的少女峰,对男人柔婉笑道:“睿哲你还记不记得当年的水仙花?当年我一直觉得自己是追逐你的山林哑女,一路追逐打猎的你,最后依然伤心欲绝,歌声嘶竭,落寞消失在山林。现在的少女峰,有一个很美丽的名字,也有一个很动人的传说。传说有天使来到凡间,为她铺上无尽的鲜花和森林,许她美丽,并为她许愿,从现在起,你会得到全世界的爱。所以我羡慕这个少女,不想做伤心欲绝的山林哑女。”
话到最后,她浓密的长睫颤了颤,回首看着男人,“刚才我站在阳台上,感觉自己成了这个少女,所以我很开心!因为睿哲你就是我的天神,你会为我许愿,黛蔺永远开开心心,得到全世界的爱。”
她起身朝他缓缓走来,一双秋水眼眸,犹如白水银里养着两丸黑水银,美丽、明澈,带着甜蜜的笑,坐到他腿上,抱着他,“睿哲,你会为我铺上鲜花和美丽么?我喜欢向日蔡,小维菊。”
“傻瓜。”睿哲柔声低哑,将她的脸压进自己的肩窝,抱紧了她。
大雪纷飞、寒风呼啸,古妤打来了电话,“黛蔺,不好意思,我和双胞胎在你楼下。”
“楼下?“黛蔺长发散落从被窝里爬起来,探出半截莹白如玉的身子,以为在做梦,“我现在在瑞士,而且是山上,不是在美国。“
“嗯是,我与双胞胎在少女峰半山口酒店,也就是你楼下,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