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独奏会

顾成志哼了一声：“还知道我是你爸。”

秦烬礼貌地问好：“顾伯父。”

顾成志冷飕飕地道：“多谢秦总送苒苒回来。”

“这是我作为苒苒男朋友应该做的。”

顾苒清楚地看到顾成志的脸青了。她向后伸手，拧了秦烬一下，感觉男人身体一下子绷紧。

她用眼神控诉：明知道我爸爸对你有芥蒂，你还挑衅他。

秦烬眨眨眼：没有啊，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欣赏了两秒顾苒炸毛的样子，秦烬微笑着同顾成志说：“伯父，咱们谈谈吧。”

顾苒被他们支上楼，没听到他们谈了什么。不过在这天之后，她稍微回来晚一点，顾成志也不会说她了。

*

演奏会的门票，在发售当天就抢购一空，正式开演也没出什么岔子。

听到全场响起掌声，顾苒笑得从容又自信。

散场后，她避开了媒体，从音乐厅的侧门走出，准备给秦烬打个电话。

“每次演奏结束，你都喜欢从这里出来。”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女人，从阴影中缓缓走出。

顾苒定睛看去，问：“舒妙？”

她抬起头，露出面颊：“是我。”

今晚音乐厅只有自己的演奏会，顾苒问：“你听了我的演奏。”

舒妙表情变了变，低低“嗯”了一声。

顾苒和她一向不对付，静静等待她的下文。

沉默了足足半分钟，舒妙才不甘地说：“我承认你现在是比我强，但是我以后一定会超越你的，所以别太得意。”

顾苒没想到她会承认自己的实力，一怔。

“好了，我要说的话就这么多，走了。”她迅速转身。

“舒妙。”

“怎么？”舒妙戒备地问。

顾苒望着她的背影，平静地说：“沪市管弦乐首席的竞选，输给你，我心服口服。”

纤瘦的女人晃了一下，没接话，也没回头，大步向前走去。

晚风带来秦烬略带焦急的声音：“苒苒，我总算是找到你了。”

“哎呀，我忘记给你打电话了。”

“没事，刚刚是和谁在说话？”

“一个故人。”

舒妙自嘲地笑了笑。她此刻又何尝不是心服口服？

顾苒不光比她琴技好，挑的男人好，也比她豁达宽容。

这样的她，自己要怎么赢。

作者有话要说：纯洁的我（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