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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念清嗯了声,心思,不在这上面。
“我送给你,好不好?”顾清恒询问,声音,轻了轻。
“好啊。”念清不假思索道,一个精致的小魔方,不会值多少钱。
“你还喜欢什么?告诉我。”顾清恒蓦地靠近念清,大手紧紧抓住她纤细手腕,俊颜上的表情,既复杂又难以自控:“我想送给你很多东西,把你喜欢的,想要的,都送到你手里。但我选的,你都不喜欢,你究竟喜欢什么,让我知道,让我送给你。”
念清被顾清恒的突如其来,吓得一愣,看见他眼底里化不开的执迷,心在狠颤。
“……我也没什么喜欢的了。”念清别开眼,不敢深看顾清恒,随即,她瞥到隔壁房间,有人出来,在叫顾清恒。
他,却一点也不为所动,仍旧在紧紧盯着她。
“他们叫你过去。”念清小声提醒他。
“有的,一定有。再怎么样,也会有一两件喜欢的东西。”顾清恒无动于衷,手,执着念清的手腕,目光,在上面梭巡,在想象:“我想送你条手链,你的手戴上,一定很好看。”
“手链很漂亮,但礼物太贵重,收着也压力大。”说着,念清拿起手上的魔方:“这个,刚刚好。”
以他们的关系,这个,真的足够,不能再贵重。
顾清恒抿着薄唇,眼里难以自控的情绪,一点点在浇灭,气息渐渐深沉。
“清恒,过来一起玩,就缺你一个了。”那人仍在叫,估计,那边玩得嗨了,非要顾清恒加入一局不可。
闭了闭眼,抑制。
顾清恒松开抓住念清的手,低头,唇亲上她白皙的耳垂,低声叮嘱:“你在这等我。”
念清一个激灵,耳垂,染上属于他唇上的温度,发着烫。
顾清恒去了隔壁房间后,念清镇定好半晌,心跳率,才恢复正常。
那几个男人带的女伴,一一从隔壁的房间,返回来。估计,男人在玩钱,不喜欢有这些女人,在旁叽叽喳喳。
一女的,见念清在拼命地揉着发红的耳朵,问她:“你喝醉酒了?”
念清一脸尴尬。
她今晚上,只喝了一点酒,不是醉的,是被顾清恒弄的。
其她几个女伴,大概猜到什么,都心照不宣地笑着——刚才,他们都去了隔壁房间,这里,就只有顾清恒和念清,敢情,两人是做了什么限制级的事情。
……
时间在过。
念清玩了会魔方,又玩了会手机,顾清恒那边,仍旧没完事,想着今晚,可能回不了家了。
“喝杯酒。”一女的,给大家倒了酒,顺便,也给了念清一杯。
念清拿着酒杯,晃了晃,看她们喝得很舒爽,一口闷一杯,她也跟着抿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一杯喝完,又喝了一杯,两杯下肚,她没再要。
10分钟。
念清发觉有点不对劲,这酒,后劲很猛。
她用力拍了下头,想找水喝,可桌上的,除了酒,就是酒,调制的饮品也是加了酒精的。
念清头晕脑胀得不行,不敢一个人在这呆,晃着身,走去隔壁的房间——里面,几个男人正在玩牌,桌前,堆着各自的筹码。
突然,一个挺拔的身影走来,挡在念清身前,有力的大手,扶住她的纤腰:“你喝了很多酒?”
念清眯起眸子,看了几眼,才认出眼前的男人,是顾清恒。
她扶着额,摇头:“就喝了两杯,我不知道酒劲……这么冲的。”说着,她下意识扯住顾清恒的衣袖:“我想喝水。”
顾清恒紧紧蹙眉,一瞬,没了脾气。一次次地想去恨她,可只要她稍微靠近他一点,他连不去看她的可能,都没有。
牵着念清,顾清恒将她带到他座位旁的一个位置,坐下,拿
起他喝了点的矿泉水,递给她,抚着她的背,让她慢慢喝下。
轮到他出牌时,他顺手扔了一张出去,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好像输了。
“不舒服?”顾清恒问,看见念清绯红的脸儿,微微皱着。
念清点了下头,精神很差,不算醉得深,就是那股劲儿,难受。
顾清恒叫来了端午,在端午耳旁,说了几句话。十几分钟后,服务生端来了一盅醒酒汤。
汤,很热。
念清喝完后,出了一点汗,感觉放松了很多,坐在顾清恒身旁,渐渐拉下眼皮,头,无意识地往他肩上靠,睡着了。
顾清恒的心思,早就不在玩牌的上面,对自己的底牌,索而无趣,干脆翻掉,将剩下的筹码,全推出去,起身——
“不玩了?你还输着钱。”有个男的问。
“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筹码。”顾清恒淡淡一笑,压低了声音,然后,轻轻抱起念清,离开。
那几个男人,都看得出来,顾清恒,很喜欢这个嫩的。
☆、073章:又想将我的领带,扯下来。
端午一来到的时候,就已经在楼下开了个房间。
一般这种应酬,都要应付得很晚,顾清恒会选择在附近的酒店住下,不再回自己的公寓,不然,反而得不到正常的休息,第二天回公司,精神也不好。
“需要再开一个房间吗?”端午瞥了眼顾清恒怀里的念清,询问。
他刚刚给贺东林,以及,其他的人也开了房间,等他们消遣完后,下来,就可以直接休息恍。
念清小姐的话……
“不用,她跟我一起。”顾清恒拿过端午递来的房卡,抱着念清过去。
进了房间,关门,锁上。
里面,扎眼的一张双人床,雪白干净,足够宽敞,很诱人。
顾清恒低下眸,定定注视枕在他怀里的念清,小脸儿依附着他的胸膛,很乖巧。想必,现在,将她放床上,会更加乖巧。就像,第一次一样,在他身下,绯红着小脸,浅浅shen • yin,忍着痛,为他舒展身姿,不停索要。
乖得不行。
慾望,在膨胀。
顾清恒压下旖旎的心思,将念清,轻轻放到双人床上,看她的身子,浅浅陷在柔软的床褥里,秀眉舒开,无意识地喟叹,似终于舒服了。
“很舒服吧?”顾清恒哑声地笑,俊颜埋在念清的秀发间,眼中的深邃,在隐忍:“你舒服了,可我,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