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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急重,他紧紧攥住念清的指尖,不让她溜走。“我给你,你就要得起!你不要这个,那你想要什么?把你喜欢的,开出来,我都能给你。”
念清蹙眉,摇头:“我只想安分做一个普通的员工,和上司关系正常。与你,顶多只是未来亲戚关系。”
顾清恒胸膛上的热度,一点点熄灭,眸色,如履薄冰。
“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他声音平平地问。
“你想多了,真的没有。”念清垂下眼,心颤,不敢看他。
蓦地,顾清恒松开了她的手,文件,在他们之间散落一地,“嗒——”一声,一条纤细的钻石手链,在最底的一张文件里,掉了出来。
手链,很精巧漂亮,适合年轻女性佩戴。
念清顿时倒抽一口气,猛然抬起眼,惊讶地看着顾清恒——他的眸色,已经完全冷掉,面无表情,薄唇,抿成冷硬的线条。
沉默。
念清,莫名心慌,声音卡在喉咙中,说不出话。
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顾清恒的办公室,逃一般。
直到下班,念清满脑子都是顾清恒,最后看她的眼神,思绪,无法放空。
回到家,宴子翻了下冰箱,里面,没吃的了。她转头问念清:“一起去超市不?”
念清坐沙发上,没反应。
宴子走过去,推了她一下:“你干什么?一下午神不守舍的,顾清恒和你说了什么?”
念清摇头。
说什么,都已经不重要了,她和顾清恒曖昧,该到此为止。
“我先去洗个澡,你自己去超市吧,下次,我去。”
推着宴子出门,念清冲了个冷水澡,头脑渐渐冷静下来,不该想的事,就不该去想。
擦干身子,换上舒适的睡衣,念清出去时,门口响起很大的动静,宴子艰难地开着门。
“这么快回来?”念清挑眉,去超市一来一回,再快也要一个小时。
“官少砚那疯子,找上门了!”宴子急得大叫,迅速溜进屋,反手,就要锁门。
可门外的疯子,一脚猛力的重踢,震得门板一晃,宴子的手,顿时就麻了。
她看着闯入进来的官少砚,开口大骂:“你神经病啊,踢坏我家的门,你要赔钱的!”
“闭嘴!”官少砚狠瞪了宴子一眼,转而,盛怒地走向宴子,粗鲁地拽住她的手腕;“你跟我走!”
“你干什么,官少砚!”念清死死捉住沙发背,不肯走。
“我干什么?我恨不得幹死你!”官少砚满目狰狞,索性扛起念清,将她强行带走。
宴子拦也拦不住,急得想报警,可这种事,警方绝对不会受理的。
只有一个人,有能力救念清,不会对念清置之不理。
宴子没有这个人的手机号码,但她知道,念清有。她找到念清的手机,点开通讯录,第一个,就是他。
宴子连忙拨打,很快,对方就接听了,却没出声。
“顾总……”
☆、062章:【一更】无需遮,你的身子,有哪里我没看过。
君兰五星级酒店。
官少砚强行将念清拉下车,一路,阴着脸,拽住她的手腕,走进酒店大堂。
前台,有几个要入住的男女,纷纷将目光投向念清——她只穿着卡通睡衣,两只脚光着,被一个衣冠楚楚的英俊男人,拽着走,很奇怪奋。
“救命,我不认识这个人,求你们帮我报警!”念清扯着嗓子叫,求救韧。
那几个男女收回目光,并不打算惹事,都明哲保身。
酒店经理上前,看了一眼念清,笑眯眯地将房卡递给官少砚:“官少爷,这是您房间的房卡。”
官少砚一手抓过房卡,斜勾着眼看念清,森森冷笑:“别叫了,你喜欢叫,等下留在床上叫给我听。”
“人渣!”念清气得抬起手,就要打官少砚。
可巴掌,还没落下,她的手就被官少砚,抓住。
他反将她拉入怀里,紧紧勒住,耳旁,是他愤恨的声音:“一年前,我就不该对你心软,这样,也轮不到顾清恒搞尚你。”
念清僵住。
一年前,如果不是官少砚出现,带走她,也许,她早就被念海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但可笑的是,官少砚带走她的那一晚,他竟然想弓虽暴她。
官少砚见念清不反驳,就知道她是真的跟顾清恒,上了床。
霎间,他眯起了眼,嫉妒扭曲他的脸庞,他弯下身,再一次将念清扛在肩上,不管她的拳打脚踢,眼神坚定地走向电梯。
这次,他非上了她不可!
电梯来得很慢,官少砚并无耐性,“啪——”地用力连按数下。
终于,电梯来了。
官少砚扛着念清,一进去,同乘的几个人,纷纷出来,让位置,并不知这对男女是什么关系。
电梯一直往上,“叮——”门开,17楼到了。
1702号房。
一年前,官少砚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差点弓虽暴了念清。
一年后,他再将她带到这个房间里,肯定,不会有好事。
刷卡,开门,进去。
官少砚粗鲁地将念清,抛去房间里唯一的大床上,看着她,冷笑:“还记得这房间吗?一年前,你就是在这里,被我脱下衣服的,不过这一次,可没有水果刀了。”
他脱下西装外套,迈尚床,手,还没碰到念清的脸,就被她嫌恶打开:“你别碰我,我嫌你脏!”
“我脏?”官少砚将念清,压在身下,有力的双手,按住她两个小拳头,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倔强的脸儿:“你被顾清恒上了多少次,才让他竟然为了你,在媒体面前胡说八道?你在床上,把他服侍得很好吧?那么,和我做一次,又何妨?”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自己在外面搞、女人,搞得连私生子都有了!”念清反讽回去,就是不愿意在官少砚身下,屈服。
官少砚知道她说的女人,是箐箐,但——“她肚里的种,不是我的!”
有人嫁祸给他,或者,根本就是顾清恒在阴他。
念清冷冷地看着官少砚,并不信他的狡辩:“谁管是不是你的种,你跟她,就没睡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