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4、动力

她其实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要说什么。

然而到了近前，却又变得害羞起来。

程凡倒是淡淡一笑，道：“半年的时间，就能连续突破到5品玄武。”

“这速度，无论放在哪里都能算得上天才。”

这回答听上去有些太官方。

夜莺想要的根本不是这个，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就低着头，小声回道：“谢谢，我会继续努力的。”

“估计再过不久，便能胜任我的左右手了。”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令夜莺怔在原地。

而后猛地抬起头，惊喜的看向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