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惊险
看着安贞捧着的托盘里的铜钱,田氏忍不住酸了一句。
她那话里,酸气满的都要冲上天了,堂中成家其他人听着,脸色都变了。
反倒是安贞,她笑盈盈地同成三牛夫妻两个道着谢,一边缓缓地站起身来,等站稳了,她低头掸了掸裙角,似是未曾察觉田氏话里那冲天的酸气似的,笑道:“二嫂可是说的真的?”
正想替妻子说话的成季柏见状,又默默地闭上了嘴,只转头看着安贞,看她要如何应对。
田氏嫁进成家也有三四年了,整日里低头不见抬头见,成季柏自是知晓自家二嫂是个什么德行的,只是往日里田氏并不曾这般,想来也是被今日安贞的待遇给刺激到了。
成季柏有一搭没一搭地胡乱想着,便听田氏终于说话了,她道:“我还能编瞎话哄你?”
她自己没注意到的是,方才她话里还满满都是酸妒,这会子却消了许多。
若是安贞就着她那话反驳,田氏不说敢与安贞争吵,也是要再阴阳怪气几句的。可安贞好脾气的一句问她所言是真是假,让田氏那一点即燃的火气顿了一顿,这一顿,再想恢复到先前那样,便难了。
安贞仍是一副笑模样,她看看成季柏,道:“那想来我也不过是占了相公的便宜,爹娘许是想让我将这钱收着,待相公要用时,好直接拿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