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35-小荷才露

“谢晓晖，你花钱灌水了？”这是他的第一个念头。

“没有。”谢晓晖苦笑着摇头道：“你得谢谢风雷斩和叶小辛，百分之九十都是他们的功劳。”

梁端翻了翻自己的粉丝，发现其中果然有很多coser和cos社团，心里的滋味有点复杂，很暖很开心但也有点歉疚。他并未给风雷斩社和cos界付出什么，但收获的却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期，这样似乎对风雷斩社不太公平，也对cosplay不太尊重，因为他并不像叶小辛、王欣馨甚至莫问那样玩得那么认真。

“我可以发一张没戴面具的定妆照然后艾特风雷斩吗？”他抬眼看着谢晓晖。

“投桃报李？”谢晓晖微笑地看着他。

梁端没吭声，他自己也不知道这种小举动算不算是投桃报李。

谢晓晖却摇头道：“你把照片私信给叶小辛，让风雷斩去发布然后艾特你。”

梁端皱了皱眉，但还是照她说的办了。他明白她的意思，由谁首发那张cosplay照片是立场问题。现在的他已不是coser端王子殿下了，而是模特梁晓恩，他的认证资料里也没有提风雷斩社，再发玩cosplay时的照片会拉低自己的层次，也会拉低ING和春江珠宝以及未来会找他合作的人的层次。

谢晓晖一直在静静地观察他。她猜得到他的心思，也完全能理解他的感受，但他既然已经选择了前途，那旧路就回不去了，他也该为自己的选择付出应有的代价了。

叶小辛的回复来得很快，满满的惊喜和感激几乎可以透屏而出，却让梁端看得心里更不舒服，回了一句“这么客气干嘛”就扔下手机倒在了沙发上。

谢晓晖既好笑又心疼地看着他垂头丧气的样子，走过去坐到他身边，扯扯他的后衣领子，待他转过头来才问他：“出名了反而不开心吗？”

梁端皱着眉斜了她一眼，意思是：你看呢？然后就又要转过头去趴着，显然是不想再说话了。

“别，”谢晓晖制止他道：“有正事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