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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9.顺应变化的安排 赛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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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轮回,环环相扣,冥冥之中仿佛自有天意。

于谨倾向《皓月》和《朱鹮》做配套sp,这两个都挺适合出现在自家门口赛场的。

只是《皓月》可能跟小茉莉的主题有点重复了。

他纠结不舍的点,在于《皓月》的成绩太好太好,叙事宏大,比《朱鹮》好了那么一丝丝。

现在考虑起冬奥曲目也是时候了,这一届大家格外重视,今年也是最好的筹备打磨时期。

丛澜:“短曲还没定,我收到了很多建议,都没有那种一定想滑的冲动。”

她可以不用再凑合,也不是十一三岁什么都没有的模样,选择范围宽广了,又似乎变窄了。

所有人都期待她新赛季有新曲子,也想看到新一轮的突破,这份压力在选曲时有如实质化,更让丛澜不知道怎么选才好。

这么一拖,八月份了都没定下来短节目。

跟于谨讨论很久,两人听了一下午备选歌单里的歌,最后还是没确定好。

于谨开玩笑:“你要是九月份还没戏,比赛都参加不了,到时候我就让人说,丛澜没新节目所以退赛。”

丛澜:“……”

于谨催促:“你可快着点儿吧!”

编舞快也可以快,慢也是真的慢,有时候也得看运气。

这场讨论的第三天晚上,丛澜收到了曲矜传到她邮箱的一个文件。

他给的命名,是无损音质的一段弹奏。

丛澜下载来听,本来是外放,十几秒后她略显狼狈地去床边翻出来了她的耳机。

耳机还在半开的行李箱里,她找了最适合听这首曲子的那款,从耳机包里拆出来。

外放与耳机的差别很大,丛澜闭上眼睛坐在那里,静静地听完了整个曲子。

曲矜用钢琴演奏的,应该只是个半成品。

丛澜设置了单曲循环,名为17的纯音乐重新进入播放。

她给曲矜回消息,对方立刻回复。

丛澜直接给他打了个视频电话。

几乎下一秒,电话就接通了。

视频的另一端,曲矜一脑袋乱毛,穿着松垮的白色短T,上面不知道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颜料。

丛澜:“很少见你穿这么休闲。”

曲矜挠了挠头:“我小姑姑送来的,她说这是她的艺术新品。”

丛澜这边是晚上七点多,纽约那里十一个小时的时差,恰好是早上七点多。

曲矜已经起来锻炼了一会儿。

“曲子可以吗?”他期待地询问。

他不知道适不适合丛澜,但写出来的曲子,如果觉得还不错的,都会传她一份。

《皓月》的认可,让曲矜更有干劲了,所以在得知丛澜今赛季一直没定曲目时,就整理了一下自己写的,挑了几首给她。

只是前两个月的曲子似乎丛澜都觉得不合适,跟他说不行。

这首是他刚写好没多久的。

丛澜:“喜欢这个,全篇都写完了吗?”

曲矜:“还差一点,再两天。”

丛澜:“它叫什么?”

曲矜问她:“你听到了什么?”

丛澜:“生死相接。”

曲矜叹气:“我回了国,又来纽约,看见了许多。”

他看到了火葬场排队的人,看到了无边无际的祭奠花束,也看见了趋于正常生活化的社会。

又一转身,他看见了进不去医院的人,路边的流浪者,一个个裹尸袋被堆积在冷冻车里,不断蔓延的疫情,依旧热闹的都市。

他说:“你的表演滑我很喜欢。”

《Youwillbefound》在外网也很火,甚至说国际上对它的喜爱,尤甚国内。

世界不过是巨大的牢笼,每个人都是一叶扁舟。

一个风浪袭来,瞪大眼睛仰望那灾难,定格的一刻谁都不知道一下秒是翻船,还是侥幸生存。

丛澜:“帮我改成短节目的曲子。”

曲矜自回忆里抽离,轻轻地笑着,点了点头:“好。”

不是无曲可滑,只是丛澜对于现成的曲子总觉得缺了一点什么。

她跟曲矜聊了一会儿,挂断视频之后,想了想,决定把“You”当做今年的Ex。

17,小茉莉,You。

三个节目配在一起,甚至有些严丝合缝的适配。

丛澜:“所以改个什么名字?”

她看着那个17,一瞬有点发愣。

没取名字的时候用数字做代称很正常,但有时候就很巧妙。

丛澜的生日是17,她也挺喜欢这个数字的。

而这首曲子,又是生死相接。

就像是她,死了,活了。

“巧合……”

真多啊。

·

短曲定下以后,于谨就了了一大心事。

丛澜跟茱迪给sp编舞,堂溪感染了,她得有好一阵都不能工作。

丛澜:“现在怎么样?”

茱迪:“在治病,她说特别难受,跟我们讲一定要勤洗手,严格消毒,运动员感染了估计一年都缓不过来。”

丛澜想起来了几个国外的运动员:“西妮娅也说她现在都没劲儿……”

第一批被·干趴下的人里,有西妮娅·库里科娃。

按理说都过去好几个月了,哪怕是伤病犯了手骨折了,这会儿也能复冰训练捡技术。

西妮娅·库里科娃却还没找回她原来的难度。

连三周跳都不稳,特别是长短曲,她现在滑不下来了。

她感染之前有四周跳储备,3A也进展良好,技术落下来找不回,连节目都坚持不到底,最后一部分滑得非常差劲,力气不足都是写在明面上的,根本不是她技术的毛病。

教练们这才意识到,新冠·肺炎的可怕。

大鹅六月份组了国家队,有两人名单给出之后又宣布了退队,一个是男单,一个是冰舞的男伴,后者也导致了女伴同时退队。

男单确诊三天后说自己好了,还打算去参加比赛,转眼就退了国家队,说是现在床都爬不起来。

冰舞这个男伴也差不多,最开始以为没事,突然就被击倒了。

他舞伴当时还没情况,随后就又出现了感染迹象。

一人干倒了他所在冰场的一群人,连教练都带不了课了。

茱迪现在随身带着一堆瓶瓶罐罐,不是免洗洗手液,就是消毒酒精,还有论打算的口罩。

基地这边封闭但也有人进出,这些人里有被拉去隔离的,只是目前尚未确诊,不知道有没有潜伏期。

沐修竹说他玩的游戏里都有几个被禁了,因为性质与现在的环境不太友好。

别的编舞师也不太方便过来。

茱迪:“看今年能不能消失吧,疫苗快出来了,不然我们明年就得搬基地。”

也不是首钢不再用,而是要换场地训练,北京这边的限制太大,不是很方便。

丛澜:“今年中国杯在重庆?”

茱迪:“对,要协调当地,所以选择余地不是很大。”

八月底,速滑的前四站世界杯取消,短道的前两站也被取消。

这个消息一出,竞速项目就直接收心全去准备国内分站赛了,反正也有比赛,先比着。

十四冬说要延期举办,却也没给出个章程,明年2021上半年倒是能比,问题是现在赛事不确定,积分就给不了。

2022年一月又是冬奥,时间就卡住了。

张简方又不想让十四冬成为看运气参赛的比赛,而且这也不是他滑冰类的比赛,还得看滑雪呢,后者对场地要求很高,不是随便找个地方和时间就能搞。

他在争取早点办,不然最快也得冬奥之后了。

就是看23年还是24年,因为本来就四年一次,24年等于延期一届。

否则23年十四冬,24年十五冬,这比赛就没那么高的逼格了。

冬运会本来就是为冬奥筹备的,看梯队建设,看项目实力,所以21年搞不起来,也没必要23年弄,直接放在24年为26年冬奥助力就行了。

——这是目前的延期四年的理由之一。

也不是所有人都支持24年,因为它的成绩跟各地体育部门政绩相关,所以有些人也很想能够21年办。

至于什么运气不运气,就这样呗,谁参赛没看过运气的呢?

茱迪想起来十四冬,也嘟囔:“我挺想明年就办十四冬的。”

丛澜正在画她的路线图,闻言头都没抬,嘴巴动了一下:“什么?”

茱迪:“这样你就能有三枚金牌了!蝉联!”

冬运会可以跨组别比,Jr能到公开组里,也就是Sr的赛程标准,丛澜十一冬就是这样拿下的第一。

当时她还是个3A3T杀遍全场的小3A妹妹。

茱迪那会儿没来,她只是听闻当年赛场比较冷清。

丛澜一想:“对哦。”

一三四,三枚金牌,要是十四冬里北京队争气一点,团体再拿个金牌,就又多一个。

这也是支持十四冬早点举办的人里,的某个理由——丛澜要是蝉联三届,这成绩比之前的两届第一要有分量得多。

可是22年之后再举办,谁知道她能不能参加?

丛澜:“能办的话当然好啊,你看,明年一月份左右,要么世青赛要么四大洲,万一都不办的话就空出来了。”

茱迪提下她不能这么画,拿橡皮擦了一截:“这样不好看,你得注意流畅性。”

丛澜:“哦哦哦。”

茱迪:“你退役了可以来编舞。”

丛澜:“我退役了要做的事情好多,她们还说我到时候可以去赛场当定海神针。”

茱迪好奇:“孙悟空的那个?”

丛澜解释这个成语背后的意思。

茱迪:“那你主要做什么呢?”

丛澜:“镇场,和票房保证。”

她出现的地方,别的不说,门票绝对不愁。

还有人讨论丛澜退役去当教练也行,到时候大家就为了教练去买票,而且希望她能多带几个学生,这样的话一场比赛她就可以在场地周围待半个小时起步。

还建议真有这种事情发生,赛场承办方最好懂事一点儿,把镜头怼在教练待着的区域,这样的话收视率也不用担心了。

茱迪:“哈哈哈哈哈哈!”

丛澜:“我哪怕退役,行程也是很满滴!”

她看向笑得都要背过气去的茱迪:“我们真的不能用平板画图吗?橡皮用着好奇怪。”

iPad画图多方便,要不是这个功能,她都想把这种低温就关机充不上电的玩意儿给换了。

茱迪:“手写的更有印象,最后出图再用电脑重新编排一下就好。”

丛澜:“行叭。”

尊重老师。

·

十四冬终于定下啦!

在九月份为了替代JGP的赛事开始时,这个决定经由体总官网对外公示。

照旧在去年就准备好的内蒙古海拉尔,但大概率是无观众席的,或者看到时候的情况再决定要不要放少量观众进去。

听闻这个消息,冰迷们松了一口气。

【叽叽叽:能有比赛就好,我看今年国际赛都得趴窝,就国外这个情况它能举办比赛我都担心我们运动员进了毒窝,还是自家的安全一点】

【希望到时候可以进场,我想看现场】

【太乱了国外真的太乱了】

【宇运会跟退役待遇有关,这半年可千万得稳住别感染了】

【积分怎么算呢】

【国内赛就当积分赛呗,还能怎么算】

国内一系列赛事就当积分赛了,以前也这么搞的,只不过当时参赛与否都比较确定,这次可能昨天还在赛场训练,明天就被拉走隔离。

要是确诊的话同场的运动员也得去隔离。

这条规则有点严格,因为别的运动员不一定就感染了。

只是,没办法,现在这环境能安排比赛就不错了,再挑三拣四说哪里不合理,不仅没结果,说不定也没下一场了。

Jr的这批系列赛安排了十几场,想参加的人选两站就行,这次不能的话就下次。

由于不必听ISU的,所以时间跨度从九月到十一月,三个月的时间也足够倒霉蛋重新起航了。

Novice也在这里,十四冬今年可以有这个组别,所以消息一出,今年的小孩子们参赛热情也很高涨。

Sr的几站比赛跟Jr这两组重叠,也有单独的分站赛,针对的也是大批运动员,偶有能捎带着业余组的场子。

反正就看当地承办的单位怎么搞了。

于谨:“我发现取消就得一口气决定。”

JGP直接被打包取消,所以在安排这个年龄段的赛事时,花协一点都不麻烦,都不必多加考虑衡量。

不像GP,说是正常举办,可是一些国家的情况眼看着并不适合举办,还得等等再说。

再者,人家如果不适合可也非要举办的话,那该去还是得去。

不过也不一定去,因为今年情况特殊,谁知道会怎么搞。

十月底SA开始,名单早就递交了,但也只是递交了分站赛名单。

具体能不能去,得看老天。

于谨摸了摸自己并不存在的晦气:“步履维艰。”

丛澜冒泡:“过来给我看看这个衔接,我旋转后面跟跳总是不太顺。”

于谨:“来嘞~”

再艰难也得走下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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