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阿童发狂了
今天才把心里的疙瘩解开,这小女人就跟刚煮熟的糯米团子似的,软软甜甜的腻了过来。
乔夕月的脸又红又烫,明知道这段时间都是自己在使性子,却不讲理的翻个白眼瞪阿琰。
还说:“怪我?怪你自己没觉悟,不知道怎么哄自己女人。”
“对,怪我,没有好好的伺候乔公主。”阿琰憋着笑,把乔夕月的身子拥在怀里,小声在她耳边说了句话。
乔夕月的脸更红了,抬手在阿琰的脖子上捏了一把,又舍不得用力气。
阿琰配合着小声说“疼”,求着乔夕月放手,这才被绕过了。
可不掐脖子了,乔夕月的手换到他胳肢窝捏了一把。捏的阿琰直皱眉,是真的疼了。
“我心里的疼,比这个还多。”乔夕月梗着脖子说:“这两三个月,我眼前一抹黑,心里滴着血。身边还有个不冷不热的男人,怄也怄死我了。”
“以后什么心思都和我说。”阿琰亲着乔夕月的眼睑,说:“眼前黑,但心里得亮堂。放心,有我给你举着灯呢。”
“灯在哪儿?”乔夕月故意问:“熄了。这会儿点什么灯。”
“熄了就看不见了。”阿琰柔声的说:“又白又香的小媳妇,疼还疼不过来呢。”
月影轻柔,风拂树梢。鸟儿在巢里扑棱两一下翅膀,发出“啾啾”的细声。
营帐里更是柔嘤缓缓,声音哽在喉咙里不敢发出,忍的让人心尖发颤。
春意暖,花竞开。
心头多少柔情,就有多少的宠溺。
第一场春雨悉悉簌簌的落下,落在泥土里,润了头一年埋下的种子,就要发了芽。
乔夕月因为看不见,反而添了个睡懒觉的毛病。
反正她睁开眼睛或是闭着眼睛都一样,总是当黑天过。
可她还没睡饱就听见外面有人声杂乱,听起来又不像是起早做饭的那种忙乱。
乔夕月坐起身,把衣襟儿抿了抿。摸到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想着昨晚两人的重归于好,脸皮又有点发烫。
正把腰带系好,帐帘被掀起,阿琰从外面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