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出师未捷身先死
裴灏趴到她的背上，脸庞还在她的发间蹭了蹭，低声闷笑了起来。
这个毛病，一辈子都不想改呢。
杜婉背着他轻轻松松往前走。
四周的护卫们有些习惯了，有些第一次见到惊讶得不行。
杜婉一边往庄子走去，一边问道：“来，跟本郡主说说怎么突然要到庄子养病？”
“想听八卦？”裴灏看透她了。
杜婉呵呵笑道，“这个还用问吗？”
“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想清静一下。”
“你是清净了，裴夫人找上咱们公主府，还差点把我娘亲给气的。”
“抱歉，我没想到。”
“她做的事，你道什么歉。”
“若不是我……”
裴灏又把过错往身上揽，一堆巧语花言，或许说是茶言茶语，最后总结一句，“……都是我的错。”
杜婉很耐心地听着，看向他的眼神儿越来越古怪，“你这说话的艺术，跟谁学的？”
“……”裴灏默了。
怎么不是感动呢？小姑娘不是特别心软的吗？
话本里都是这样写的？
杜婉笑得不行，笑到最后差点把他摔下来，还是关键时候裴灏把人抱紧了，才没摔下她的背。
裴灏报复似的咬了她的脸颊一口，“再笑？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