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52.除夕夜

一切都是那样美好。

宁采臣不敢喝太多酒，只喝了几杯应付完好友，便回到屋子里。

屋子里小倩显然已经等了久，她穿着一身红衣服，看起来颇有些新年换新衣样子，身上香味也是新染丁香。

抱着怀里这个散发着迷人丁香息的姑娘，她忍住有些兴奋与冲动。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大概描述的便是这样一个小家吧。

宁采臣抱着小倩的时候，她便情自禁胡乱想着。

如果小倩没有死，如果她没有血海深仇，如果她是一个男人，如果他们就这样结为了夫妻，那大概这便是天底下最美妙事情了吧？

这样想着，她抱着小倩的手，禁收紧了些许，泪水也慢慢不经意间盈了眼眶。

聂小倩听着她略带哭腔呼吸，从她怀里看了看她的眸子，看着她满是雾气眸子，吻了吻她脸颊。

“在想些什么？怎么想的这样伤心？”

“在想一些贪心事情，贪心想要父母姐姐们一直都在，贪心想要……”贪心想要一直把留在自己身边。

后面的那句话她不敢说，即便她很贪心，她也想尊重她的想法，对她而言投胎才是最好的选择。

聂小倩掩唇笑了笑：“是我这些天里劝勉读书，监督的太严厉了些吗？若是想要，那春节这几天就给好了。”

有时候被误会并不恼人，宁采臣笑像得了糖果一般，温柔且治愈。

她抱着她缱绻的吻着，随即一吻罢，便停了下来。

现在她还想睡的这样早，除夕夜她向来都有守岁熬夜习惯，早早睡去除夕夜在她看来无异于虚度了这样美好的夜晚。

她打开了窗户，看着屋外漫天星光，禁有些令她神往。

“这里春节是热闹，外面有烟火可以看，怕怕鞭炮声？带你出门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