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50.鱼与水

她心情颇有些激动,仔细看着那锦囊，手指摩挲着精致的绣面，言语温柔,带着些许缱绻。

“小倩,你今晚出来吗？我知道昨晚你出来过了,你今晚能不能再出来一次？”

“只要你肯出来，肯原谅我，你有什求，我都答应你。”

宁采臣轻抚着锦囊的绣面，极尽温柔的看着手里的锦囊。

脑海里浮现的便全是在郭北县的那段日子了，那段时光总是会很容易的牵动她的心弦和情绪。

“你可知道我有多讨厌你欺骗我？”聂小倩现身了，离她不远不近。

即便是这样的一句话，宁采臣也甘之饴，一颗心兴奋的跳动了起来,她起了身，将锦囊小心翼翼的放进了怀里。

“小倩，我不是有意要欺瞒你的,你能原谅我吗？”她紧紧盯着聂小倩看着,明明不过几天没有见面，却仿佛隔了一个春秋。

宁采臣微皱了皱眉头,重新继续道：“只要你肯原谅我,有什求，我都答应你。”

“宁小姐,你莫不是忘了你还有一条命在我手里，还让我提求？”

聂小倩向她走近了几步。

“我的什求你都能答应？”

宁采臣听着她话语中的认真，不禁微怔了怔，眸光微微有些闪烁。小倩她舍不得吸她的精血的,她一定舍不得。

“只要你肯原谅我，你说的求，我都答应你。”

“好。”

聂小倩笑了笑，抬手化出一条白绫来，迅速缠上了她的手腕，紧紧绑缚了起来。

宁采臣有些迷惑，抬眸看她，却见她一把将自己按在了椅子上，双手绕过头，拴在了椅背上。

“小倩，你的求是……？”

宁采臣有些紧张，心莫名的有些酸涩，这样的情景不得不让她想起上一次，上一次她也是这样将她束缚起来。

上一次她说她吸她的精血。

聂小倩手指抵着她的下巴，盯视着她的眸子。

“乖乖配合我，就是我的求。”

配合？

“记住，不反抗。”

屋内灯光氤氲，油灯在桌子上兀自燃烧着，柔和的光线晕染在她几近完美的脸颊上，仿佛巧夺天工的艺术品，直直令她看愣了。

反抗，不反抗。

她乖乖的坐在椅子上，双手向后被束缚在椅背上。

她看着她慢慢凑近自己脖颈间，一颗心从兴奋到失落，从心酸再到悲伤。

呼吸声在船只摇晃声中交响着，脖颈上忽然的温热感令她不禁睁大了眸子看向了低矮的天花板。

“宁小姐，你还记得昨晚的事情了吗？”

“……昨晚？记不太清楚了。”

“你说你记得我昨晚出来了。”聂小倩轻轻亲抚着那处肌肤，感受到了那血管的搏动，一下又一下，强劲有力代表着生命力的搏动。

咽了咽口水，动作停滞了一下。

“是，我记得你昨晚出来了，我记得我怎么也追不上你，怎么也……碰触不到你。”那种想要拥抱却始终被远离的感觉，像一场梦魇一般，让她难受的好似快要发疯。

“还有呢？”

“不记得了，后面的不记得了。”宁采臣抿了抿嘴唇，又仔细将昨晚的事情回想了一遍，可再后面的真的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既然你想不起来，那我帮你回忆回忆。”

她抬手拉开了她腰间的系带，眸子紧紧的盯着她，好似在欣赏着她的反应。

“我……，我昨晚……做了什？”她忽然绯红了脸颊，话语也磕巴了起来。

都说酒后乱性，她……乱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