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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荡,有奇异又熟悉的浸润感转瞬即逝。
她嘴巴一点点张开,成了可爱的O型,呆呆望向楼成的同时,下意识动了动手脚。
“怎么样?不累了吧?这个魔术怎么样?”楼成按捺住自得,笑呵呵问道,神情间隐有疲惫。
外用一次九字诀给他精神造成的负担不小。
“真,真不累了……”严喆珂傻傻回应,猛地醒悟,抬起右手,又惊又喜地脱口而出,“你,你练成了九字诀?‘者’字诀?”
这哪里是魔术,明明是秘法!
橙子前天才提到施教练会给,而不是已经给了他九字诀其中三幅的拓片,今天就练成了?
这会不会太不现实了?
——正因为如此,楼成提及恢复疲惫的魔术时,严喆珂才没有往九字诀联想。
“对啊,可能比较有缘吧。”楼成半开玩笑半说着实话。
确实是因为有缘,龙虎真人糅合九字诀结丹,相当于自身拥有了修炼这门秘法的钥匙!
“有缘?”严喆珂向来聪慧,略显疑惑地反问道。
楼成吐了口气,诚诚恳恳道:“这涉及一点秘密,将来我会全部告诉你的。”
“嗯~!”严喆珂展露笑颜,没有追问。
她以为是牵涉了施教练那边的秘密。
楼成与她相视一笑,又提议道:“我再试一次,你仔细体会下身体的变化。”
“嗯嗯。”严喆珂小鸡啄米般点头。
楼成重复了先前的过程,结出了手印,肃穆了神情,低沉着开声:
“者!”
风又吹来,绕成了漩涡,傍晚的昏暗似乎又加重了一些。
严喆珂垂下眼帘,用心体悟,过了一分钟才斟酌着说道:“像是有外在的力量从你那边过来,嗯,也不完全是这样,好像还来自很近又很遥远的地方,滋润,滋润了我的精神,荡,嗯,洗涤了疲惫……后面是刚才那次的感受,这一次没有。”
楼成若有所思地又问了一句:“那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精神更充沛,体力比最好时还好?”
“没有。”严喆珂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也就是说,‘者’字诀外用只能恢复疲惫,没办法帮人凭空提高,呃,也可能是我刚刚才入门,还没修行到高深的层次。”楼成大致确定了“者”字目前的功效,末了笑眯眯道,“怎么样?这个‘魔术’不错吧?”
“不错,特别棒!”严喆珂眼眸一转,“欢快”说道,“嗯嗯,一点也不累了,我之前还说找个没人的地方让你帮我按摩一下的,现在看来不用了~以后也这么办~!”
我似乎做错了什么……装逼一时爽……楼成哭笑不得地道:“这不一样的,这个不能帮你揉散淤青,治疗硬伤的……”
说话间,他看见严喆珂眼眸里有狡黠的笑意浮现出来。
……
周一清晨,微水湖畔。
施老头背着双手,慢悠悠踱步到了楼成面前,嘴贱地先撩了一句:
“怎么样?练成没有?两天了已经!”
楼成不慌不忙,摆好架子,双手结印,神情肃穆地低沉开口:
“兵!”
周围气氛顿时诡异惨烈,施老头仿佛看见了成千上万的兵马带着浓浓的铁血煞气从四面八方冲向了自己,铁蹄震得地面晃动,杀意直钻心底。
换做普通人,面对这样的场景,已经心神动摇,双腿发软,战战兢兢,甚至可能早尿了裤裆,但施老头一代强豪,只眼角跳动了几下,收缩了瞳孔,不是因为害怕,因为畏惧,而是由于震惊。
他心里有千言万语想要涌出,有诸多情绪想要化成骂娘的句子,但最终只云淡风轻地笑道:
“呵呵。”
才两天就练成了“兵”字诀,还拿的是拓本?
那边费丹和赵峥嵘身为顶尖外罡,对着原版,都还没有入门呢!
这臭小子需要解剖一下了,要不然老头子迟早被他吓死……施老头腹诽暗骂。
他拿出酒壶,灌了一口,压了压惊,故作寻常地问道:
“什么时候练成的?练成了几门?”
楼成“淡然”一笑:“前天晚上练成了‘者’字诀,昨天练成了‘兵’字诀和‘前’字诀。”
“咳咳,咳咳!”施老头被酒给呛了,缓了缓才道,“龙虎真人的遗留能助你练九字诀?”
他经验丰富,一下就想到了关窍。
目睹了师父的失态,楼成身心都舒爽了,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对,它与九字诀本身就有联系,会反过来影响我观想的shén • yùn,让我半个小时左右就能入门,但前提是有观想图参照。”
所以自己没法练另外的六个字。
施老头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为了保持师父的风度,没往下追问,转而说道:“不错嘛,这算是之前奇遇的配套,‘兵’字诀是精神气势秘法,‘者’字诀和‘前’字诀呢?”
楼成坦然回道:“‘兵’字诀内练是打磨意志,不是说提高意志,而是让它在某方面更锐利,更坚韧,外显就是压制敌人气势,冲击对方的精神,‘前’字诀是修行心境,和‘冰镜’很搭,外用不只针对别人,还可以影响自身,就是慑服畏惧、害怕、恐慌、惊怒等负面情绪,‘者’字诀……”
听着徒弟侃侃而谈,施老头一时竟无言以对,最终只能点了点头道:
“很好。”
回头我也练练那三门九字诀,看需要多久入门……
……
十二月八日,星期天,松大武道社以李懋、蔡宗明和楼成为主力,客场兵不血刃地战胜了云下地质学院武道社,以头名的身份顺利出线,闯入了八强,并且按照第一对别组第二的规则,避开了山北、三江和海源这三家。
回到新校区,天色已黑,众人分离时,互相击掌,以作庆贺,但并没有太过激动和兴奋,因为这是分区赛前就能预料到的事情。
我们的目标不是小组出线,是打入全国决赛!
喜悦等到那个时候再释放!
与蔡宗明他们分开后,背着行囊的楼成把严喆珂拉到了一边。
“怎么了?”严喆珂隐约猜到了橙子想说什么事情。
楼成咬了咬牙关,厚着脸皮就道:
“珂珂,今晚我们去外面住吧。”
是的,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我的脸皮又增长了,可以直接开口了,不用只是暗示!
“啊……”严喆珂没想到楼成会这么直接,一时既错愕了神色,又羞红了脸庞。
这种事情能直接说吗!
你让我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