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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咬定一条,就是不说,等待救兵,看你能把我如之何?他不信那么多gāo • guān不来救他,从他们自身利益考虑也得拉自己一把吧,毕竟他们是经济共同体。
“怎么样?你想耍肉头阵,不说话?那么就先给你上点手段你看怎么样?”
何玉贵猛的太起头,惊恐地看着主审官。
“还是不说吗?”
何玉贵不说话,他要看看事态如何变化。
“看什么?”只见主审官脚下轻轻一动,何玉贵就觉得屁股下面有几支细细的针子从座椅中钻出,扎在屁股上疼痛难忍,他急忙起身,但受审椅的座位是限制高度的,他只能半蹲、半站的站在那里,类似运动员练的马步。只一会他就坚持不住了,腰酸背痛腿抽筋,坐不敢坐,站又站不直,豆大的汗珠噼噼啪啪就掉了下来。尽管如此,何玉贵还是咬牙坚持着,他不想认输,他不愿这么认输,他不能这么软蛋。心里这样想着,视乎给自己增加了一些力量,一时间竟不知酸痛,不知疲倦,就这样挺了很长时间。
但人毕竟不是机器,长久下去,渐渐的有些力不从心,慢慢的,身体在往下沉。可刚一下沉,针扎的刺痛就刺激着他的神经,他马上又站起。可一站起,肌肉的酸痛就让他的腿又瘫软下来。这样几经折腾,腿部的肌肉就再也坚持不住了,不再听他的使唤,任凭他怎么努力,身体都无力抬起。他心里做好了被刺穿的准备,大叫一声,绝望地跌坐下来。
奇怪,这次却并没有刺痛感,难道是自己的腿和臀部都麻木了?他不敢想象。稍微缓解后,他试着挪了挪屁股,已经没有针刺的感觉了。他这才知道,对方手下留情了。
“怎么样?要不要再试试?”主审官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看得出,虽然表情平静,但眼睛里却带着轻蔑地嘲笑。
尽管如此,他还是马上回答:“不不不,我说,我说。”
说归说,但和玉贵的心里非常清楚,自己是罪不可赦,渎职和包庇罪恐怕是最轻的了,所以交代就只能往这方面说了。
何玉贵的交代缓慢而杂乱,当问及当年他与张少秋的谈话内容时,他则信誓旦旦地说因为发现张有些问题,他想搞清楚,便私下质问张少秋,以致打草惊蛇,导致张少秋携款潜逃,而自己的确是被他蒙蔽了。
对于如何陷害楚天雄他也交代的比较清楚,他承认是出于对楚天雄的恨,才对他采取了一系列报复措施。而他与楚天雄之间的恩仇全部归结于内部的竞争和历史案件的举报,因为这大大影响了自己的仕途。
在抓捕楚天雄的前天晚上他确实去过楚天雄的办公室,而且谈到很晚。原因是看到楚天雄房间的灯还亮着,便上去查看情况,因为他担心楚天雄会做出不利于他的事情,并没有谈别的。谈话中确实发生了争吵,那也是为了自营的事儿。而郭亮的交代中也只提到两人吵架,并不清楚在吵什么?
第四十八章较量(3)[本章字数:2014最新更新时间:2012-09-260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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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向郭亮透露股票炒作的事儿他则是矢口否认,而电话追踪只是追到一个废弃的电话号。
当问到他是什么时候知道楚天雄在案发的晚上回到安化的。他则回答记不清了,只是保证确实是刚刚知道信息就向警方做了报告。
对于他的财产来源,则全部归结于股票自营收入。他清楚,这样做虽然违规,但并不犯法,最多不过是没收非法所得,而自己的股票多半是亏损的,根本无法查验究竟有多少非法所得。而且这样回答涉及专业知识,他相信主审官将无法继续下去。
可主审官并没有被他小小的计谋难住:“既然你的所有资产都是从股票中获得,那么你炒股票的最大一笔收获是在什么时候?”主审官准备逐项核对他的股票账户。
他惊出以身冷汗,照这样下去,自己真的难以招架,只好赶紧封口:“记不得了。”
“这应该是你人生中的大事,难道你连这一点都不记得吗?”
“请问你能说出你兜里有多少钱吗?”
“你什么意思?”
“如果你连现在的事情都说不清楚,我怎么能记得许多年以前的事儿呢?”
“何玉贵,你给我放老实一点。兜里究竟有多少钱是人们不太注意的事情,而你炒股票的最大收获则是人生最得意的事情,这两者对人神经的刺激是不同的,印象也会不同,怎么能相提并论。”
“可是我炒股票盈利的次数多了,确实不记得了。”
主审官一拍桌子:“你撒谎,我们对你的账户核查的情况并不像你所说的那样,绝大部分是亏损。说,你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我现在头很痛,确实记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