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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地方的酒低劣的很,有什么好喝。”
“喝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喝了的感觉,晕晕的很舒服。”莫初见蛮开心,扔下句话便飞身翻到了自己的房前,笑着进去了。
蓝澈独自站在楼梯口又看了看自己收到的幼稚礼物,月光顺着窗棂流进,给他干净的指尖镀上了层银色的光晕。
二人停停走走的半月有余,倒也相安无事。
莫初见并不比蓝澈缺乏度人的心思,他只是因为年轻而有些贪图享乐罢了,但明知这位岛主厌恶吵闹与寻欢作乐,便也老是了许多,省得蓝澈一时恼怒把自己丢在荒山野岭不管不顾。
但是顶着穆子夜唯一徒弟的头衔,莫初见可从来没想过会被寻仇找事,所以那日在林间被一群手持兵器的黑衣人拦住,还真让他大吃一惊。
为首的姑娘露着双美丽却狠毒的眼睛,年龄不大,发髻余下的长发迎风飘扬。
蓝澈走在前面,见状抑住缰绳,不急不缓的问道:“小姐所为何事,你我素昧平生,无须这么大动干戈。”
“我不是找你,我只找他!”姑娘一甩手里的辫子,指着莫初见,冷声道:“你要想活命就快滚!”
蓝澈淡淡的弯起嘴角:“实在对不起,今天我要保他安全,还是你请回吧。”
那姑娘见蓝澈气质不凡,说话又毫不畏惧,便皱眉问道:“你是谁。”
“在下姓蓝名澈,字清远。”他倒是彬彬有礼。
“没听说过,给我上!”姑娘不耐烦的挥起鞭子,指示着属下朝他们袭去。
那是莫初见第一次看到蓝澈舞剑,如果要形容起来,便像洛神出世,好似意不在夺人性命,而是一场风花雪月的梦境。
青衣黑发悠然掠过眼前,身边的荒芜山岭,顿然成了桃林,雪落般的落英如诗如画。
他呆呆的坐在马上,平空对第二gè • rén • chóng • bài起来,但那双冷漠的眼睛扫过自己,还是冷掉半颗萌动的心。
待到莫初见再回过神,竟只剩那姑娘毫发无伤。
“你…”姑娘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绝世高手,声音尖锐中带了点颤抖。
想必她是大家之后,见惯那些有头有脸的人了,不然何以目空一切而又对蓝澈震惊无比。
莫初见心中冒出这个想法,便不捉痕迹的微笑。
“姑娘还是走吧。”蓝澈潇洒的长剑入鞘,白色的骏马挡在她和初见之间。
这女孩也不是硬碰硬的傻子,她呆滞片刻,愤然地一夹腿,便骑着马原路跑的无影无踪。
莫初见呵呵的拍马屁:“你武功不错嘛。”
蓝澈没理睬。
莫初见又说:“不过我也不差,我倒要去问问那丫头找我做什么!”说着大喊了声驾,寻着那抹纤瘦的黑影也进了深不可测的晚秋森林。
追了一柱香的时间,莫初见终于听到她的响动,扯着脖子叫道:“死丫头给我站住!”
姑娘本来打算逃之夭夭,没想他又独自追了上来,心生毒意便也真的停了马。
莫初见大摇大摆的带马走到她面前,问:“你找我干什么,我可不认识你这么爷们的丫头。”
“杀你。”小姑娘声音清脆,眯着眼睛不理他讽刺。
“哈哈,”莫初见干笑两下,故意气她说:“你要杀我,难道是我毁了我们的婚约不成?”
“你个女人脸少胡说八道!”但凡适龄的姑娘都受不了这个,她适时适地的怒了,很凑巧,还了莫初见更有重量的的一句话。
尖下巴随着嘴唇抖了抖,莫大爷神经断裂,拔出剑来威胁道:“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话必,两个人便心有灵犀的动起手来。
这个女孩明显是练剑出身,她路数精妙出手也不如一般女子软绵绵的缺乏力道,竟把鬼精灵的莫初见死死缠住,可惜莫初建毕竟是跟他大师父学了很多博大精深的东西,比如狠毒,比如不择手段,比如打架时一定要撕破脸毫不留情侠义扔到地上还得再补上两脚。
他不仅招招直供女孩儿下盘和胸口,还边使了不少粹毒暗器,即便她的武功极具大将风范,也没有经验对付如此刁钻的对手。
不出五十招,姑娘便败下阵来,捂住被毒针刺上的肩膀连退了五六步,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你服不服,快跪下我便给你解药。”莫初见叉着腰也不觉得脸红。
她杏目圆睁的看了他半刻,竟然真的用剑支持自己单膝跪地。
但莫初见可不是那么好糊弄,愣是把个顶级好剑当棍子挥舞:“两条腿。”
“你混蛋!”姑娘怒了,抬手一个飞镖甩出。
其实蓝澈从开始便在暗处看他们争斗,正觉得莫初见好笑,忽然如此便下意识的弹出个草叶想击走暗器。
坏就坏在那姑娘远比他们想的要聪明,她明知道会有这么情况,用的竟是个毒雾珠。
被草叶打破的珠子散出淡绿的粉尘,莫大爷吃了一惊,再屏气也晚了,脚一软顷刻软倒在地上。
姑娘早就服了解药,她趁蓝澈闭气之际,吃力地飞身上马仓皇离去。
留下个初次比武就中毒的倒霉鬼趴在那奄奄喘息。
等着烟雾散尽,蓝澈赶紧过去下马问道:“你还好吧?”
莫初见白色的长袍都弄脏了,听到了也不动换,还是趴在那有些痛苦的模样。
无奈把他抱坐起来,才发觉那张秀美中透着妖娆的脸,已经绯红一片,皮肤热的发烫。
蓝澈呆滞了片刻,安慰道:“你忍一忍,我带你找地方休息。”
着小女孩果然是气急了,她知道这两个男人恐怕身携无数灵药,便使出唯一有解药还不如没解药的东西。
下三滥碰上下三滥,能怪的了谁呢?
哗哗的水声打破了房间的寂静,蓝澈不知道自己投了多少次丝巾,但莫初见却没有舒服半点,躺在那里反而越来越不安,汗湿了自己薄薄的内衣。
“不让你去惹事,不听话就是要吃苦。”蓝澈轻声训道,拂下莫初见粘在白皙脸颊的零乱发丝。
温柔的触碰让意识已经朦胧的少年不自觉地靠过去,纤长的睫毛抖了抖,张开的黑眸已经染满泪水。
有些别扭的缩回胳膊,蓝澈问他:“你这么难受,我给你找个青楼的姑娘来吧,不要嫌弃,过了也就好了。”
莫初见吃喝嫖赌就差最后一项,也许是见惯了穆子夜和夏笙的一心一意,他竟很反感拿这种事随便。
很吃力的扯过身边的被子,滚了两圈,莫大爷把自己裹成个包子飘到墙角。
蓝澈哑然坐在床前,沉默了片刻,上前拉开被角说:“这怨你自己,闷也闷不好。”
谁知初见终于忍无可忍的把手伸进裤子里,动作生涩的安慰起自己来。
被cuī • qíng药逼出来的感觉是很不自然,他越弄便越觉得手中更加坚硬,憋得满脸泪水趴在枕头上痛苦喘息,再没有平日里的八分狡猾,两分自得。
犹豫的凝滞了片刻,蓝澈还是放下了一走了之的想法,慢慢的拉下了他的亵裤,修长的手指顿了顿,终究还是代替掉莫初见的生涩抚摸起来。
他对这种事看得很淡,更不喜欢男子,但从前在岛上也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