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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璂端坐在平日早朝的太和殿那张龙椅下首的位置上下达命令,可以说宫里现在某种程度上依旧保持秩序是他这个隐形太子的作用。
后宫里,各宫下人都收拾着东西保护着各宫的主子,“愉妃娘娘,你也快逃吧。”
“本宫不走了,你们快走吧。”愉妃一脸平静看着火墙袭来,生养了那样一个伤透她心的儿子还不如没有的好,走出去了又能怎样?圣眷不在,儿子白养,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虽然三阿哥甚至找到了白莲教攻入紫禁城,但一群无组织的乱党又哪里敌得过先后被皇上以及十二整顿过的军队,军队过处摧枯拉朽,而三阿哥最终在阿山的帮助下到达了皇座之下,然而边上那人悠闲喝茶的举动却也太可气了,“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也是我想问三哥的,这个时候三哥不在府里抱福晋,来太和殿做什么?”永璂很悠闲地放下了茶水。
“永璂,你不准阻挡我,今天以后我就是大清的皇帝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给你机会,你现在就给我让开。”三阿哥哈哈大笑。
“三哥你这是何苦,好好地享受人生最后的时间不好吗?何必要让自己落入骂名?”永璂眼露怜悯。
“你都知道了?那就不要管我!咳咳咳”三阿哥激动地快要咳出血来,“你应该感谢我,因为现在我们的皇阿玛正在被刺杀,说不定已经走了,啊哈哈哈哈,你是嫡子,是皇阿玛最宠的儿子!连永琪也只是你的挡箭牌而已,你又怎么能体会我的悲哀!我要是死了,也是皇阿玛骂死的!我没有亲手往他身上插一刀已经算是好的了!哈哈哈哈哈”三阿哥疯狂地笑着,越激动咳出的血越多。
永璂怜悯地看着三阿哥一步步爬山台阶,最终看着他的手抚摸到龙椅的瞬间疲软的落下。
这是一个阿哥的落幕,也是一个朝廷的死亡之歌,吹响了乾隆朝的挽歌。
“十二阿哥,魏答应不见了。”和珅凑到永璂的耳畔说道。
“”永璂怔忪了片刻,才想起这人是谁,“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以魏答应对皇宫的熟悉程度,若是她没死那么就糟了。
而皇后的伤看着严重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皇上一行人也立马启程回宫了,只是在到了紫禁城的那个瞬间,看着这个残破的城池,皇上再也撑不住,晕了过去,喊来太医一查,说是皇上中风偏瘫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当时皇上就算没有杀小燕子和金锁,但也把她们赶出了紫禁城,只是一出紫禁城金锁就病得很厉害,小燕子没有办法,只能四处去求人给金锁看病,还听说城里最好的大夫被狼盗给劫走了,还很白目地四处去找狼盗,而病得奄奄一息的金锁连制止也没有机会,不过也幸好如此,她们听到了一些消息也遇上了皇上的车驾,伴着走了一程,金锁终于不用受小燕子那种笨手笨脚的照顾了,喝下太医的药,她略微回复了精神。
皇上遇刺的那个夜晚,她们走丢了,在白莲教人的追杀下,她们跑到了一处悬崖,原本若是跳的过去就能逃开的,但是金锁病刚好,一脚踏空下摔下悬崖,幸好小燕子拉住了她的手。
“小燕子,你放手!”
“我不放,我死也不放!”
一声惊呼,两人落下了悬崖
在悬崖的小涧下,金锁软绵绵地瘫倒在边上,小燕子捂着伤处去觅食,“金锁,你吃点东西吧,我记得有人说过,大难不死一定有福气的!”
金锁目不转睛地看着小燕子,“你为什么不放手?如果你放手还来得及。”
“我为什么要放手啊?你可是金锁诶!我怎么能够放手!”小燕子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金锁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看着小燕子。
那天以后,金锁指引着小燕子找到了出路,她们赶到附近的城镇里,可是她们没有钱,没有人愿意给金锁治病,小燕子没有办法,四处去找工作,但是没有人肯要她,最后她只好蹲在大街上乞讨,跟那些乞丐取经什么的,金锁冷眼看着,末了说了一句,“小燕子,我早晚都会死的,你何必要留着我,照顾我,若是没有我,你肯定会过得很好的。”
“胡说!我小燕子要不是遇到了你,怎么会享受过那一段荣华富贵,现在你让我扔下你,我小燕子虽然不识字但戏文里那些狼什么肺什么的人我才不做!”小燕子断然拒绝。
“你现在放手,还来得及。”这是金锁第二次说这句话。
“我小燕子可是天底下最好的女侠,才不做那种事情。”小燕子断然拒绝。
“那么,小燕子你是我的了。”金锁说着终于略微地勾了勾唇,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纵然此刻小燕子蓬头垢面,衣衫褴褛,但在她眼里却是发光发亮的,“我很高兴我终于看到最开始的你。”金锁嘴里说着小燕子听不懂的话,倚在墙上闭上了眼睛,那双手却一直紧握着小燕子的手。
大雁南飞,春去秋来,日光西斜,整个紫禁城被一片秋色渲染着,一只白鸽却从南方扑棱着翅膀,最终停在了一个窗棂上,里头有一双手接住了白鸽,解下绑在白鸽腿上的竹筒,取出了一个纸条,扫视了一眼后转过身说道:“可惜了老十了。”边遗憾地说着还把纸条递给了坐在下首的那人。
和珅接过纸条一看,也附和着点了点头,但是心里却毫无感觉,他认为那人既然身为棋子就要有棋子的样子,现在这种行为某一程度上也是一种背叛吧,但他也看到一丝机遇,“皇上,需不需要?”话未尽然意已明。
永璂望向远处,摇了摇头,“算了,你找人拿解药给老十吧,她为我辛苦了那么多,应该得几天安心日子的,至于那个麻烦,算了,老十说会仔细看好,也就由她吧,反正她也翻不起什么浪了。”自从登基为帝以后,在待人待物上永璂改变了很多,一方面在朝堂上提拔新人,也暗暗地打压旧臣,另一方面他也拉拢着某些旧臣,这些人中他对当初三阿哥撺掇五阿哥谋逆案时出了大力的阿桂将军并其宗族极为倚重。
就算永璂说了不追究,但是和珅身为人臣却不能任由一丝不确定存在,他四散开人手,企图要借着送解药的借口解决掉那两个麻烦。
而此刻在江南,一名脸色蜡黄的妇女正被搀扶着离开医馆,“金锁,我们都逃到江南了,还要化妆吗?”
脸色蜡黄的妇女点了点头,指着医馆对面的茶楼道:“小燕子,那就是我们的茶楼了,我身体不好,以后就只能靠着你管了,放心,里面的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