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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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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萧瑾月呈现疯癫的状态,容深手重重在棋盘上一放,棋局立刻云飞烟灭,只剩下灰烬。

“你哪都比不上她,既然你迟迟不肯醒悟,那就永远关在这吧,这是朕对你最后的仁慈。”

“皇上,皇上,容深你等等,你再听我一句阿。”

萧瑾月想追上去,但脚踝上的伤拖累,只能看着宫门紧闭,容深的身影从缝隙中消失。

“你还没听我说,我心悦你阿,心悦了你两辈子。”

眼眸的泪水流下,萧瑾月哭的像孩子,直到三更哭声才逐渐减缓。

******

“皇上,月霞宫的瑾妃娘娘疯了。”

凌向善汇报方才禁卫军传递来的消息,第一时间便呈上。

容深从月霞宫回来以后,便盯着奏折晃神,凌向善猜测可能跟月霞宫有关。

“恩,疯了?”

容深合上眼眸,后仰在椅子上,歇息。

今日的事情太多太杂,有些疲惫。

“是,据看守的禁卫军禀告,瑾妃娘娘不断在里头又哭又笑,还喊着自己是摄政王妃谁敢放肆之类的话语。”

听见'“摄政王妃”四个字,容深眸光划过一阵复杂的思绪。

“疯了就疯了吧,宫里也不在乎多一副碗筷。”

“明日你派人去跟禁卫军说一声,没有朕的旨意,禁止任何人前往月霞宫,胆敢违抗圣旨格杀勿论。”

没想过帝王会祭出如此严峻的惩处,凌向善心中好奇着用意,口头上应下:“奴才明日一早就去吩咐。”

“另外,奴才还有一事要禀。”

容深望向窗外,见时辰差不多,起身想往凤仪宫,虽稍早已派人去说要处理政务,可能不会过去,但依姜浅的性子,肯定会撑着眼皮等着。

想到姜浅打瞌睡的举动,容深脸上总算有了笑意:“就你事多,麻溜的说一说,朕还得去凤仪宫陪皇后呢。”

见帝王一心系着皇后,凌向善连忙开口:“这事和皇后有那么一丁点关系。”

听见和姜浅有关,容深停下动作:“何事。”

凌向善在脑中整理一下句子,咽了口水道:“方才于汶在御花里东南边的林子发现了桑果,她自尽了。”

“看那情况,已经死好几个时辰了,凤仪宫那里也不断再找人,于汶率先发现,便将尸首先占放在朝阳殿地牢里。”

“呵,以为死了就能摆脱她所做的那些背主之事吗。”

容深无情,对于桑果选择了解的方式不旦没有同情,反倒觉得鄙夷。

“于汶在她身上搜出这两样东西,请皇上过目。”

凌向善呈上一封信和一个荷包。

荷包上的鸳鸯戏水,令容深拧眉。

这背主之人的东西,他连一跟手指都不愿碰到,他抬了抬下巴,让凌向善拆开。

白纸黑字写的满满一张,容深一目十行,不到一盏茶的时间便阅读完毕。

“容煊果然这风流王爷之名果然名副其实,竟然让两位女子为他倾心。”

“一位即将嫁到南蛮当皇后,另一位则是以死明示,呵。”

再度望向那鸳鸯戏水的荷包,容深眸中的鄙夷更甚,挥了挥手让凌向善拿开。

“这东西拿去处理掉,别让皇后看见。”

“另外,让于汶摹写桑果的字迹,就写被朕放出宫,无颜见皇后等等字眼,你一向油嘴滑舌,这信应该难不倒你。”

容深前一句嫌弃,后一句踩捧,凌向善只能笑着点头:“是是是,这事奴才最在行,皇上就放心交给奴才。”

“恩,但愿如此,若是被皇后发现了,看朕怎么收拾你,这一次就不光是慎刑司这么简单了。”

听到慎刑司,凌向善头皮发麻。

******

“娘娘,已经三更了,您还不就寝吗。”玉圆剪着烛芯问道。

姜浅揉着隐隐作疼的太阳穴,摆手:“再等半个时辰,本宫让你派人去寻桑果,找到了吗。”

晚膳后,玉圆便发现桑果不见身影,以为是到哪闲晃去了,但过了一个时辰都没见到人,这才赶紧禀告姜浅。

姜浅心中有个猜测,却不敢说出来,只能硬撑着精神,等消息,这其中的煎熬,相当难受。

“若是人真没了,那该怎么办呢……”

“娘娘,您说了什么,奴婢没听清楚。”

“没事,你赶紧下去休息吧。”

容深站在寝宫外头便听见这本末倒置的话,身为主子竟然催奴才去歇息,自己却硬撑在那,这什么道里。

听到最后,容深终是耐不住性子,开口:“你都没拿出主子的身份以身作则,还想让你的奴才听话,哪有这般的事。”

“皇上,不是说今晚不过来了吗。”

姜浅嘴上虽这么说着,但眼底流露出的喜悦,容深捕捉到了。

“倘若朕不来,怎么能看见浅浅耍赖的样子。”

“哪有!”

帝后两人开始斗嘴,玉圆捂着嘴偷笑,放心地跟着凌向善退到门外,将里头的空间留给他们。

“这么晚了,怎了还不歇息,你可以别忘了,你现在可是有孕在身的人。”

容深沉着脸训斥,但姜浅知道他只是在装,直接扑向他怀里:“睡不着,桑果不见了,臣妾怎可能睡的着。”

“皇上,桑果会不会已经……”

“别胡思乱想,傍晚时她过来找过朕,说想以死谢罪,朕念她侍候你多年尽心尽力,便饶了她一命。”

“那桑果现在人呢。”

“朕让人将她带出宫,明日一早便会搭船往临国去,再也不回来。”

听见桑果还好好的,姜浅这才放下心来:“走了也好,离开这是非之地,好好过日子。”

“凤仪宫是容不下她了。”

容深这番话,姜浅信了。

虽然欺瞒不是好事,但容深更不愿看见姜浅为了一个背主的奴才流下泪水。

******

“娘娘,如今桑果回家乡,就只剩下奴婢服侍您了,怪孤单的,他也真是的,要离开也不说一声,白当这么多年的姐妹了。”

在听完姜浅转述皇上的说词后,玉圆抱怨着。

“好了,凤仪宫多的是奴才,你要是有合眼了,跟本宫说,本宫将她升为大宫女,和你一快住不就得了。”

“不用不用,奴婢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住所就奴婢一人,够宽敞!”

桑果走了,住所只剩玉圆一人,刚开始虽有点不习惯,但随着可以翻身甚置在铺上打转,一人住倒也不错。

看透玉圆的姜浅笑着摇头,如今扳倒萧瑾月,这后宫里没有任何对手,她心情愉悦,总算是能好好安静过日子了。

“对了娘娘,奴婢差点忘了和您说,待在梅宫的唐小主,被皇上送到尼姑庵去了。”

“恩,什么时后的事?”

“就今天,这样也挺好的,至少不会有人再来害您,皇上对您是真的好。”玉圆欣羡着,不禁脱口而出,“苏公子也是,正和国师在朝阳殿里进行诊疗,不出几日肯定就能重见光明。”

“你说什么?”

苏锦凌来宫里的事,姜浅半点风声都不知晓。

玉圆意识到说溜嘴,后退了几步,欲找借口离开,被姜浅拦下:“站住!”

“是,娘娘……”

“把你方才的话再说一遍。”

玉圆咽了咽口水,喏喏开口:“这样也挺好的,至少不会有人再来害您,皇上对您是真的好?”

这玉圆脑子倒是便激灵了,姜浅没好气道:“下一句。”

“苏公子也是,正和国师在朝阳殿里诊疗,肯定不出几日便能重见光明。”

“这消息你是从哪听来的。”

姜浅停下手中画草图的动作,原本她还打算设计适合眼疾人的日常生活用品。

“那日,奴婢去朝阳殿送茶水的时候,凌公公和奴婢说的,不过那日公公似乎喝了酒,所以是不是醉话,奴婢就不清楚了。”

“备轿,本宫要去朝阳殿一趟。”

兴许玉圆说的都是真的,怪不得前几日,姜浅提及要到朝阳殿去一趟,容深总是岔开话题,原来问题是出在这。

若苏锦凌的眼疾真能治好,那也是了却一庄心事。

******

朝阳殿西侧偏殿

“眼疾的治疗,就到今日,现在要拆开覆盖在上头的布条,刚接触阳光,眼睛会产生刺痛,都是正常现象,无需担忧。”

“知道了。”

苏锦凌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接连几天,皆是如此,饶是一向不爱过问人私事的蓝慕,也好奇起来。

苏锦凌何许人也,可是曾经风靡全京城的公子,在孺子界又有极高的声望,家喻户晓的风靡人物,

最令人赞赏的便是他的性格,温文儒雅,待人和善。

怎么这宫里头一个两个,性格都和外传的不一样,蓝慕不禁笑了出声。

“你笑什么。”

苏锦凌觉得古怪,虽知道这国师是个好人,但分明手中还在拆着布条,却不经意笑了出来,这行为实在怪异。

“我在笑……”

蓝慕本身就会武功,对敌人的敏锐度极高,一下便察觉门边站了个人影,瞟了过去,见门边露出的月牙色绣花绸缎,腰际上的珍珠吊扣,一看便知晓那身影的真面目。

但勾了勾唇,一改方才口中的说词:“我在笑苏公子的愚昧,为了救人,却把自己的眼睛给赔上,这可不是笔划算的买卖。”

语毕,门边的影子果不其然一顿,有些僵硬。

苏锦凌不疑有他回应:“这就不关国师的事了。”

“还有请国师收回买卖一词,于我而言,为了救她,失了光明,很值得。”

“值得?但你再也看不见她了,这也叫值得吗?”蓝慕挑眉,手中的动作加快,布条里参杂的药材,若不仔细拆除,会刺在苏锦凌脸上。

许是,第一次被人这样问,苏锦凌罕见搭话:“值不值得看个人,国师就不必多问了。”

“你应该知道我能当上国师,肯定有些过人之处。”

苏锦凌虽不想多问,但看在蓝慕替自己医治眼睛,只能顺着问下去:“阅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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