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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脚飞过去,六斗一闪,又嘻嘻地跑出去了。
唉,人生自古谁无死啊!为了革命事业,我拼了!但一看褚泽林已经在打闪的眼睛,就吓得没一丝毫气了,他在前面走,我小心翼翼地在后面跟着。在继续感受相对论的这段时间里,终于找到了指引我战斗的理论武器:我们要以革命两手来对付fǎn • gé • mìng的两手!
你有你的轰天雷,我有我的避雷针。装上避雷针,褚泽林,我又不怕不怕了。
进得门来,故地重游,不禁诗兴大发:上月今日此门中,君子魔头臭哄哄。君子如今剩一只,魔头依旧耍威风!
褚泽林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就神定气闲地坐下来对我说:“把门关了!”
什么!还真要把我大卸八块啊!
“褚老师,看您满头大汗的,把门开着吧,透风!”
“哪那么多废话,叫你关就关。”
以革命的一手对付fǎn • gé • mìng的一手,关!
“站那么远干吗,怕我吃了你不成,到我旁边来!”您还真是说出了我的心里话啊!
“怎么可能呢,褚老师去过世界上最民主的国家。哪会做出人吃人这种既不合法又不人道的事来呢!”
以革命的一手对付fǎn • gé • mìng的一手,走!如果你胆敢用fǎn • gé • mìng的第二手,那就别怪我用革命的第二手!
离褚泽林还有三步远,这小子竟然突然伸出手把我给拽了过去:“这么紧张干吗?这几天是不是在躲我?”语气好像还挺温柔。
都要出人命我不紧张才怪,干什么躲你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你自己心里明白。
“哪有啊,我这几天不是鞠躬尽瘁,一心为公吗?那是肌肉,是我努力军训的成果,不是紧张。”
褚泽林呷口茶,看着我,竟然笑了:“这几天表现不错!我一直想对你说,但你总不给我机会。”
天哪!不是褚泽林的大脑有毛病,就是我的耳朵出问题了。糖衣炮弹,我剥了糖衣,一脚踢飞!
褚泽林不怀好意地又凑上来,一股酸味直逼脑门,我赶紧往外移了移。现在把这小子往水缸里浸上十分钟,捞出来以后,那缸里的原汁拿到实验室当盐酸基本就没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