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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功课很严格吗?不过这关军训什么事情?”我继续求知。
老三阿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到底看了我们这个学期的授课表没有??他是我们国际金融课的老师啊。据说褚泽林根本记不住所有学生的脸,只会挑几个比较倒霉的来认识。遇到交报告、论文时,就对他们‘诸多照顾’。去年有个师兄就是因为这样最后死的很难看啊~~~我们要和他朝夕相处一个月诶,怎么可能不被他记住?
啊~~~~~~这门课挂定了~~~~~”
恶寒,我突然觉得这次的军训将比想象的还要惨。
阿牛和山贼撇开我自顾自的讨论。
“带学生军训,副教授级以上的不是不用来受这种罪的吗?”
“难道是因为他做人太失败,所以经济学院的人派他来以做变相惩罚?”
“兄台,经济的那帮老头宁可得罪校长也不敢给他脸色看啊……”
“……”
“……”
阿牛和山贼做冥思苦想状……
后来才知道,经济学院的其他兄弟在名册中发现褚泽林褚大教授的名字时,都进行过热烈的讨论,内容大致相同。总之,褚大教授为什么会成为军训辅导员的一员,成为当年经济学院的七大不可思议之一。
晚上,山贼把收集的有个褚泽林的资料拿给我看,说要对我进行系统培训,做到对褚泽林海陆空全方位的认识,以提高警惕性:
褚泽林,年27,本地人士,经济学院最年轻的副教授,恐怕也是本校建校以来最年轻的副教授。在美国斯坦福大学经济系念得硕士归国。论能力,学院中同辈无人能出其右,又因其高大挺拔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相貌英俊风采俱佳,兼有传闻是某大公司的小开,是为经济学院“四大必追单身汉”之首。
不过对学生而言,他列经济学院“四大恶人”之一,而冷面毒嘴的声名又跨学院传播。他教课不喜欢用课本,而要求学生去啃超级厚的英语原版书。他的考试难度之大,在经济学院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在他手里当掉的冤魂之多,有赶超有四五十年功力的老教授之势。据闻有毕业的学长到最后还是没能拿到他这门课的学分。
我看着那份资料不觉汗潺潺,不知道山贼是否考虑过转到新闻系,因为实在是有成为狗仔队一员的潜质啊~~~~~
两天后,是军训正式开始的日子,也就是我们去集中营……啊,说错了,是去军区的日子。几十辆军用大卡车一早就停在学校里等着拉我们去屠宰……不,拉我们去锻炼身心。
出发之前,学校照例要开动员大会。为此我们背着行李坐在操场的草皮上烤太阳。
主席台上的人讲的津津有味,我们听的昏昏欲睡。台上的人讲的唾沫横飞,我们听的汗流浃背。
宣讲的内容只要把“今天,我们在哪里,干什么”改一下,其他内容放之四海皆准。
又长又臭的讲话令我眼皮打起了架。忍不住往前一靠,惬意地挨着阿牛的背上,打起了瞌睡来。
终于挨到了校长那句“我的话讲完了,谢谢大家”,操场上响起雷鸣般的掌声——大家确实是发自肺腑地——欢送他下台。
接来就是那些倒了霉的,大热天跟着学生做日光浴的军训辅导员把自己负责的连队认领走。
“二团六连?我是你们的辅导员。我叫褚泽林。来自经济学院。”
很低沉很性感的声音,让因为校长大人的魔咒而昏昏欲睡的我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抬起头,印进瞳孔的,是一张年轻英俊似笑非笑的脸。
如果男人可以用东风大卡、夏利、桑塔纳、奔驰来划分长相的话,他无疑是帅到法拉利级别的。我没料到那个恶名昭著的褚大教授竟是这等帅到让山河失色,让日月无光的极品帅哥。对他的好感PH值和这大热天的温度一样,直线窜升。
他身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