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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死便不必言败,随时都有可能转败为胜。
万一别的女人都失败,还可以亲自上阵搏一搏。但那除非别的女人都死光,不然当然不可能。虽然还是有那种可能,但那还不如等天塌下来,同归于尽。
总之怎么算都不用俯首认输,或许只有师兄无涯子是个例外。逍遥派的掌门之位规定是谁武功最厉害谁坐,无涯子坐了巫行云却心服口服,里里外外都像是变了个人。
情之一字,害人不浅。
巫行云最狠都不是无情之人,而是用情太深。无涯子也不是无情之人,也用情极深。只可惜都用错了对象,但归根结底是因为被小说左右了命运,注定了悲剧。不过悲剧不是不能变成喜剧,错都有错对了的时候。不过书中的悲剧最怎么催人泪下都不用再改,而现实中的悲剧最怎么平凡都还是不用最好。秦朝眼前的现实早已改写了旧的《天龙八部》,不管愿不愿意都因此而改变了无数人的命运轨迹,不可避免地包括自己在内。
“我不想做无情之人,不敢随便娶妻纳妾,怎么表现要比无情之人还无情?唉……”秦朝一声长叹,心道:“我知道不该多管闲事,可我见段延庆残疾成那样都还能雄霸一方,不想无涯子像书中一样悲惨收场。别说逍遥派对我的帮助之大,只说师姐最怎么不好都用情专一,古今罕见。要成全他俩,不极度危险都是吃力不讨好,但还是忍不住想管一管。感情这玩意儿,不是你想控制便能控制,而是你越有感情越控制不住。”
拒????8b?t3??方都找不着机会。男方不用拒绝都已经不肯接受女方,使女方丝毫都不用担心拒绝不了男方,却是更加地恼火被男方拒绝。一次次火上加油,越烧越痴越狂。按理说女方不该让男方太容易得手,应该设法给男方添加些障碍,正好借机再试探一下,但现在还用得着阻拦男方吗?要阻止也是阻止女儿送上门自己找罪受。
秦朝为什么一直不肯接受女儿?
秦红棉想了很多还是想不明白,若不是不愁也不急女儿出嫁,若不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若不是担心有可能被丈夫误会,怎么都要找他论个明白。秦红棉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天山童姥,因为郭靖,因为黄蓉,因为各种小说中的各种悲剧,因为《天龙八部》中有太多悲剧,别说女儿根本不用逼他,他若不再顾忌,真的一起娶了她们母女都不是不可能。秦朝早被书中天山童姥的神奇武功和各种虐待手段给吓住了,若不肯相信,随便潜入一间大牢中瞧一瞧一般犯人和刑具,说什么都不想让自己的女人变成第二个黄蓉。
第十九章心功大盗一万两
秦朝一声长叹,喃喃自语道:“我的好师姐,越喜欢你越担心污染了你百年不变的用情专一,只喝一口茶都担心喝下一只苍蝇。却还是不能不喜欢你。”
巫行云手上青筋直冒,身体却像一阵风一样越吹越远。
“臭小子,这种话都敢跟你师姐说,等着瞧!”
“这小子虽然还没有凭武功发现,却不是真的没发现。”巫行云心想,“任你狡猾如狐,只要姥姥我不出现,管你是真发现还是假发现,始终都只能在肯定与不肯定之间徘徊不定。”
如果秦朝知道她有这想法,肯定不会像一般人一样认为这无关大雅,至少会怀疑中了招,心中又多了一个缺口,因为辛双清都不知不觉中了招。
秦朝还不知道巫行云对自己一样出了招,而且比对辛双清还多还狠,只是在想:“我的好师姐,你的耳力就算比那盗王之王范良极还好,我有心里话只在我心里说,你怎么听。就连我这张嘴最怎么能说都只能说出一小部分,其它越难说越难免有所误会。用不用心,只是理解不一样,误会不一样。但最怎么不一样的误会还是误会,最小最少都不等于无。”言多必失。明明不想被巫行云误会,怕得要死,还硬要说出来,把自己都说糊涂,却在无形中加大了巫行云的难度,提高了心防。
这是有意还是无意?或许答案不只一个,应该是既有意又无意,在有意与无意之间。
“好心子,师姐我当然不会对师兄变心,但不用保证对你这个不知从哪里跑出来的便宜师弟不变心。”这想法突出其来,浮现在巫行云心底,飘飘荡荡,一时间想压都压不下来。
呵呵……巫行云突然一阵大笑,暗道:“还真小瞧了那心功!”
秦朝对自创的心功都还有很多糊涂,想找人一起修炼都不知该怎么说,巫行云又怎么知道?
巫行云不但知道,还亲自尝试了它的具体威力,而且还吃了不小的亏。
别人偷听主要是用耳朵,巫行云却还透过辛双清,用心偷听了他不少心里话,其中便有被他寄予厚望的心功。一开始是好奇,接下来是轻视,再接着是心烦,直至如今的惊讶。
好奇像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好奇,至少在脱光了衣服之前;轻视是发现那女人还是个小屁孩,脱光了都兴奋不起来;心烦是因为小屁孩老是缠着自己不放,让自己越想做越不好做人;然后十分惊讶地发现小屁孩是另一个天山童姥,巫行云能不惊讶吗?
何况那小屁孩不是女人而是男人。之前的好奇不是一个男人对女人,而是一个女人对男人。
不过心功还不够留下巫行云。关键是秦朝对辛双清用情最深都仍属人之常情,还未转化成痴心相恋,中毒还不够深,至少比不得中了情花毒后要绝情绝爱,更加比不上中了道心种魔**后的鼎死种生,致使巫行云至今仍未尽全功,越费时费心费力越不甘放手,不然她早已离开。
巫行云绝不是不想离开。
不然便不会为了多节省些时间而手段过激,导致在偷听得越快越多越深入的同时,受自然反作用力所害,被秦朝感应越多越集中,马脚越露越多,现不现身都挡不住。这么一来,偷听的手段最高明都开始落入下乘,离神不知鬼不觉的上乘境界越行越远。由此而产生的效果可想而之,是在节节高升还是在下滑?当然是在下滑。
不过只要不现身,效果最差都不会太差。而且最好都不会太好。
离开可说是早在意料之中的事,意料之外是不想离开这么快。巫行云绝不甘心就这么离开,可是距离越近越不如直接现身推牌,若不想被逼得这么快推牌,便只好距离他离远一点再继续。她离开的距离一远,别说秦朝,辛双清都开始有一阵莫名地轻松,由内而外,眨眼间扩展至整个身心,又好像很慢很慢,时间好像被拉长……
辛双清不知是什么缘故,或者说潜意识里不想知道,现在只想多享受一下如同刚卸下一身重担一样的舒畅。甚至更加地舒心,畅快。
秦朝却更加确认了心中的猜测。
“双清,你现在是时候离开了。”这话秦朝原本很不想说,不然早就说了。
但他最终还是说了。只是怎么也无法把话说绝,还是给彼此都留了后路。
辛双清微微一笑道:“好呀!主人什么时候回来,奴婢便不用再等了。”
谁知她心里是怎么想?
秦朝转身踏入修炼秘室,心中一步一剑,至只剩下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