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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的眼里,男人的地位还比不上一只猪,一条狗。现在他只是在师父眼里恢复成人,说明他对付女人确实很有一手。特别懂得洁身自好,不上**,博得女人的好感。不**的猫太罕见,物以稀为贵。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那李老头老得下半身不行,又加倍**了。相比之下,这小贼的嘴上是坏透了,但可以拒绝送上门来的女人,所以师父还舍不得杀。”
钟灵嘻嘻笑道:“这臭说书的还真是男女老少通吃,既是大淫贼,又是守身如玉的正人君子,厉害!厉害!不知咱们那位镇南王是不是同样魅力十足,大杀四方?在这方面,那‘北乔峰,南慕容’怕是真的拍马都比不上,呵呵……好笑……好玩……”
木婉清气道:“亏你居然还笑得出来。他若真的是我爹,敢这么久不闻不问,更不是东……”吞了吞口水,感觉将下面那个字吞回了肚子,忙改口道:“更不是人。”
“不笑?”钟灵一本正经地道:“那就哭,使劲哭,哭个够,哭个天昏地暗。”
木婉清道:“我不哭。没了他十几年,日子照过,我和师父照样生活得很好。都怪秦朝,肯定是他和师父说起了那镇南王,不然师父这些天不会左变右变,变化这么大。那镇南王真不是东……真不是什么好人!**一样四处留情,现在怕是连他自己弄不清,他到底有过多少个女人?更不知道,他的女人曾经为他生下了多少个儿女?”越说越气愤难当。往日不由自主一次又一次幻想,令自己母亲心仪的父亲是何等地英雄豪杰,不料真相却是这么一个大淫棍!
“镇南王不是东西,那咱们是什么东西?”钟灵像是变成了局外人在说话,“别人可以骂镇南王,偏偏咱俩半句都骂不得。这不必多说,就像那秦朝所说,他不四处留情,咱们还来不了这花花世界。怪秦朝吗?”
钟灵摇头道:“他不说,咱们仍被蒙在鼓里。这么多年,蠢得连亲生父母都分不清。他说了,咱们会因为得知真相而感激他吗?火上浇油,咱们都还嫌不够。他要不是还有些手段,三番五次地出人意料,不是死在我妈手里,就死在了你妈手里。”
大叹道:“咱这是在干什么?这是在借刀shā • rén呀!是要毁灭这本江湖活字典。不管这字典里还隐藏了什么,奇不奇怪,应不应该。匪夷所思算什么,一刀下去全没了。别管为什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父母都不清楚儿女的身世,他都知道。”
钟灵玉容恬静,越像是个局外人,坦然道:“这是为什么?他可以不说,没人怪他。一旦说了,连咱们都难免起了杀心,又不方便由自己动手。要我说,以他的小心谨慎,还愿意冒险告诉咱们,揭开这些隐藏了多年的真相,无情还是有情?一目了然。”
当她中途说到“火上浇油”,木婉清很是得意,笑道:“那淫贼,只可以欺负欺负咱俩,师父、师叔找上门来,他还敢不说实话吗?”等听完钟灵后面的话,感觉自己像是在恩将仇报,笑得很过分。自己老是怪秦朝这不对、那不好,谁真正这不对、那不好?
听钟灵继续说道:“说是不想理会江湖上的麻烦,偏又知道那么多的隐秘。”
“他之所以知道这么多的隐秘,主要应该是来自他背后的师门。若非顾及他背后的那股神秘势力,我师父怕是早就直接抓走他,懒得还要两头跑,久了真烦人!”
钟灵停下脚步道:“既然厌烦了,今晚不回家了。”
两女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转身奔向了龚家酒楼。
第二十三章以最快速度穿上
秦朝回龚家酒楼后,一身欲火是被风吹退了,心火还没退,一点就燃。
他习惯性地想借洗澡清心除火的时候,小柳突然闯入,但什么都没说。
其实半句话都不用说,甚至连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都忽视,心意仍然是最明确不过。
秦朝不好再继续假作不懂少女怀春,也豁了出去,真言吐露真心,不再藏着掖着。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主要还是他在说,小柳在听。像是听书又不是听书,至少双方都比说书还紧张,还激动,还情动。秦朝嘴上是说了无数,但绕来绕去,话中大意无非是——如果有女人死都没见过一个符合心意的夫君,男人死都没见过一个符合心意的贤妻,自己没死是属于其中半个。非妻即妾,没必要,而且那对未来的妻子不公平。
说了半天,秦朝见说累了都不中用,心中一动,改说男人至少得保护好自己的女人,忙着举例说明自己现在的实力不够。这当然得有一个比较实际的标准可以实现,不然连‘北乔峰,南慕容’那种实力也都还不一定够。见小柳还不死心,狠心又加上“要听我的话……”等十分苛刻的条件,本来还担心过分过了头,不料她居然越听越高兴。
秦朝承认,自己对女人最如何深入了解,终究不是女人。
他不知道,他之前那仿佛什么都可以不当一回事的态度,不但气坏了龚婉,也吓坏了小柳。反之,他嘴上说得越狠,小柳显得越轻松,可以越放心,就当他是‘刀子嘴,豆腐心’。何况,他眼里那些狠,在小柳眼里是半点都不狠。要换了他原来那个时代,计划生育使女人快被男人捧上天,稍狠一点的话都听不入耳,那自然是另一回事。
女人心,海底针。
棋盘上不落子是复杂,落了子,最复杂都被确定下来。
小柳像打了胜仗还趁胜追击,开心地开始了第一次贴身服侍,光溜溜地翻倍延长了梳洗的时间,渐渐演变成了游戏式的鸳鸯戏水。突然一阵冷风吹来,吹得小柳皮肤上起了鸡皮。
秦朝身上也冷,心热得要命。
门开了,出现的是钟灵和木婉清。
“淫贼!啊…………”木婉清尖叫起来。
大群公鸡齐报晓都不如那声音厉害,立至常人无法企及的高度不见回落,瞬间传遍了方圆不知几里,像打破了寂静的夜空,回音不绝于耳。
“呀!真不要脸呀!”钟灵的语调比戏台上的高人还柔肠百转。
“亏我还当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两女异口同声,配合完美。
“男人离不开女人照顾,是不是?”秦朝趁两女喘气的功夫,弱弱地解释道。
“两位主母请不用担心,小柳不会抢什么名分,只求跟在公子身边,就知足了。”小柳以为这话肯定会让两女放心不少,不料反而是在火上烧油。
两女顿时一齐火山爆发,立即变身成了shā • rén不眨眼的女魔头。
眨眼间,钟灵的闪电貂,木婉清的毒箭,从不同方位冲向秦朝。
秦朝连下半身的衣服都顾不得穿好,尽力展开凌波微步,抱起小柳裸奔而逃。脚下凌波微步像是升了级,效果连自己都被吓了一跳,但又来不及深想,只知越快越好。
两腿间那地带此时最安全也最危险,顺带,将成年男子的**来了个完美展示。
钟灵和木婉清第一次面对这种情况,不免脸红耳赤,身体变得既陌生又奇怪,一身轻功竟发挥不出原来一半。但最害羞的还是心里,知道遇上别的男人不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