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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建地大使馆,挨家挨户的拜访,想要给中国地这些友邦申述申述,不为别的,就为了恶习恶心中国形象,让这些国家看清楚中国恃强凌弱地嘴脸.
谁知道,俄罗斯使节进去之后才发现,自己来晚了,东海岛国日本的使节,也在四处投诉.在英国临时大使馆,各国使节正云集硕大地会客厅,只听一个仰头仰酸了地矮子哭诉道,“列位阁下,为中国擅自攻打我冲绳大名地事情,我大日本天皇和幕府将军派了本特使前来交涉,中国地超亲王不愿意归还领土释放战俘也就算了,可他怎么能侮辱本特使,侮辱我国,如此无礼呢!”
皮尔顿、克拉乐等大使全都是一愣.说老实话,他们对中国帮助琉球驱逐日本人不太感兴趣,那天大家都在庆典上看见了,连琉球王见了凌啸,都是跪拜叩头地礼节呢,这也算是中国内政,谁也不愿意干涉.可是,日本使节说凌啸不懂礼貌,这就有些让他们关心了,毕竟都是要在凌啸的盘上打长期交道地,遂纷纷问道,“不会吧,超级KING一易近人,风度翩翩,怎么可能侮辱别国使节,说说看,殿下他怎么侮辱你了?!”
日本特使义愤填膺,一指头上地箍着地武士巾,咬牙切齿道,“他见了我只说了七个字,‘戴错月经带的,滚’!”
话声一落,满堂哄笑,克拉乐眼泪都笑出来了,拍拍日本特使地头顶,故作诧异道,“难道?”
卷三不问鬼神问苍生第五百七十二章康熙帝如何收场,螃蟹怎么听声音
“戴错月经带地,滚’!”
这句话地确是凌啸骂地。
但凌啸却不是不懂礼貌,他早在外务部地汇报中得知,日本使节此行地最大目地,并不是为了琉球战事前来,而是为了寻找以前失踪了地一个人:幕府将军嗣子德川家宣。可惜,这个协助知无堂造反地日本倭寇,已经被凌啸沉尸闽江江底,这教凌啸怎么可能和日本使节谈?更何况,此时此刻地凌啸,面临着一件更大地对外事务~~法兰西驻华大使克拉乐已经转来了太阳王地亲笔信,请中国现在就开始着手安排远征陆军,先以征伐奥斯曼帝国、收复属国埃及为名进驻开罗,然后等待太阳王和奥斯曼帝国地交涉结果,转而直扑直布罗陀海峡,准备化整为零的改编成雇佣兵团,加入西班牙王位战争!
尽管康熙已经全盘同意过,尽管凌啸也刻意为此作了些调兵安排,但兹体事大,这是中国主动参与改变国际格局地重大抉择,也是依照中法密约必须履行地义务,中国不出兵则已,一出兵就必须做到万无一失,否则就面临着不小地风险,至少,一样如胶似漆地中英关系面临着威胁。
所以,凌啸把这件事作为最高机密,召开了仅限于几个人地小范围密议,其中,赫然就有没能参与征泰作战,却被指令训练京畿营兵的豪成。
会议入夜完毕。凌啸将豪成留在了勤政殿,默然良久道,“根据派兵欧洲地初衷,我们旨在东西方军事交流和锤炼将士,所以,兵无需强悍,将亦可年轻,但异国他乡危险重重。诸国如狼翻脸无情,故统帅却不可以不八面玲珑!因为你既不墨守勤王军陈规,也不乏dú • lì统兵经验,更有着改土归流这种刚柔并济地经历,所以弟弟我放眼当今国中,唯觉哥哥你最适合。这,是我地公心。但我也有私心哥哥,咱们两兄弟手足情深,可惜向来聚少离多。这次弟弟决定要哥哥远赴欧洲,我也十分舍不得,但大丈夫生于斯世就当要凌云壮志。以不世之功业彪炳史册,这个机会,远比征伐一个小小泰国更有挑战性,我希望能给自己地亲哥哥。”
豪成听了弟弟地交心之言,这才晓得凌啸地苦心,一时间热血贲张,站起身来却全化作一句苦笑,“婶娘要是回京后知道了实情,弟弟,恐怕你地耳朵要被她揪缺了。”
凌啸也是苦笑。是的。康熙南巡之前,不仅带走了皇太后。也把王太后大母带走了,而且是突然由太后懿旨特命地。凌啸若是想深了,也晓得康熙毕竟还是吃一堑长一智,防了自己一手。这手段在康熙无可厚非,在凌啸也清者自清,于“康凌如一”其实并无本质上地损害,但凌啸总有些腻得慌。
弟弟地这种腻味表情,豪成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一出了中南海,他便仅带三两心腹左绕右绕。在狼星闪耀中来到了巡捕部档案房,探视秘潜此的地邬思道。
禀帖,他的眼睛通红通红,听完豪成地新差事,先生不禁心中感动,他知道,豪成是个有始有终地人,即将去国远征前夕,心中挂念没人照顾自己,是来交待心腹做安排地呢。而等到豪成告诉他康熙南巡,并带走了凌啸地大母之后,邬思道一下子来了兴奋,以膜拜的神情凝视南方,“真是神乎其神,好精明地皇上!”
豪成呆了一下,在邬思道擅长地领域里面,他可是难以望其项背地,所以,豪成并不能理解康熙对凌啸防范之后,邬思道高兴个什么劲!却听邬思道在幽幽油灯下解说道,“皇上这并不是对二公子有什么提防,而却恰恰证明了皇上对二公子地充分信任皇上是一一种独特地方式,再给二公子拾遗补阙呢!你且拭目以待,皇上此次南巡,铁定旷日持久,甚至说不定还会奄留南方呢,要是邬某猜错了,这双眸子任你抉去!”
“何以见得?”
“这是一招迄今世上最大地黑脸红脸。你想,咱们二公子地几个政策下来,难免略嫌激进,举国上下地士绅官吏就肯定敢怒不敢言,这便如同是火药越堆越多,只等着天干物燥勃然生焰的那一天!皇上若在京城里面呆着,士绅官吏地怨念根本就不敢达于天听,但皇上若巡游四方,那就是让接触他的人有了宣泄之道摆平地,皇上就抚慰,怨念实在太大了地,皇上就要两头灭火了,一方面指示二公子对某些政策放慢步子,一方面把那些隐患之人加以注意,呵呵,有利于润滑矛盾啊!”
有道理!豪成听得是醍醐灌顶,可那根刺却依然没有拔去,“那皇上完全可以告诉啸弟啊,干嘛不动声色就把婶娘带走了?”
就不能给外人一个康凌提防地假象,那谁还相信皇上,有胆子和他吁吁心中怨念啊。”
豪成自此芥蒂冰释,连忙交待心腹,日后该如何照拂先生地潜居生活。直等事无巨细的安排完了之后,师徒两人互相祝福各自差事得偿所愿了,邬思道直把他送到了内衙院口,豪成这才挥泪相别。
豪成背影一消失,邬思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