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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时候,她们这些个公主,谁敢在我面前气使颐指?!”
威廉和侨治顿时哑口无言。威廉和他相处二十天,凌啸的夫纲之隆,那是不需要问的,一眼就可以看得出来。现在的西方,女权依旧还只是萌芽中的萌芽,男人还是一统天下地主流支配者,凌啸送来的“惧内”帽子,本就让身为一国至尊的威廉大感恼羞了,现在见他一连摆出两个例子来证实,人比人,气死人,要不是和凌啸翻脸地关系太大,威廉三世都恨不得要和他决斗才好。。。。。他很是不能理解,这些天很招人喜欢的超级King是怎么啦,竟然不给人留面子,如此讨厌。
凌啸却还不收手,摆出自己都觉得讨厌的大男子主义,却是为他们两个鸣不平,怒道,“她们太不像话了。中国有句名言,唯小女子和小人最难养也,什么意思?就是说,女人这种动物,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是绝对不能和她客气的,你给她一丝阳光,她就灿烂,给她一点颜料,她就开染坊!在你们西方不也是信奉,棍棒底下出淑女吗?她们居然不顾国家体面和多年感情,敢提出离婚,反了天还!这都不处罚,男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霸气横秋,绝对的霸气横秋!
凌啸一顿谚语翻译过来,声情并茂地铿锵说来,帮他们鸣不平,让本就有感入赘国王不好当的威廉,顿生强烈共鸣。可是共鸣归共鸣,他何尝不想像凌啸这样活得像个男人?非不欲也,实不能也!
侨治见连襟威廉满脸通红,也为自己刚才听得热血沸腾苦笑一声,再次润滑道,“殿下有所不知,玛丽女王和安妮公主,都是不能处罚。。。。”
见两人都不再那么激愤了,凌啸知道是男人都心痛惧内名声,自己的表演至此已然到位,立刻换上一副为他们出主意的贴心状,笑道,“怎么不能处罚?在如何驾驭悍妻、骄妻、贵妻、富妻、壮妻的技巧方面,嘿嘿。我中华帝国四千年来,积累了很多地经验,威廉陛下、侨治殿下,你们可想听一听?”
咿。还有这经验?威廉和侨治面面相觑中,不禁有些怦然心动。
两人点头中,凌啸为他们斟酒浅酌,笑道,“驾驭妻子乃是大学问,甚至是不比治国治军来得轻松,但有两条,恩威并施、赏罚分明是不二法则!你们面对地,是属于贵妻这一类,好。就说这一类吧。她们不仅血统贵重,被国民所尊重,而且还能影响到你们的既得地位和利益。你们自己考虑下。感情若是还有补救余地的,赶紧施以满腔柔情加以挽回,若是全然没有补救的可能,就得要当机立断,使出雷霆手段。加以最严厉地惩罚和防范措施,以免影响到你们的地位和权力!”
侨治大失所望,觉得自己收获不大。安妮要回到老情人身边去,是感情和政治的交叉目的,光用柔情能打动?但威廉则不同,听得是两眼精光直闪,他和玛丽是人尽皆知的同床异梦,感情那是从来没有建立过的,又何谈弥补?猛然凑近凌啸,威廉直接对号入座地问道,“女王是打不得。骂不得,而且还。。。不得的,请问殿下,怎么严厉处罚和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