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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一个在这地方干了十来年的导游,与这地界的师父都挺熟,这年头和尚也要搞三产,有清心寡欲、一心向佛的得道高僧,自然也有见钱眼开的异类。他知道邱岑歌在这里,与那导游打声招呼,也就替自己安排进了这间庙里。
大约清晨四点的时候,一位挺年轻的礼仪教化僧来请住在庙里的有缘人一同去做早课。小师父来到方战二人的禅房外,恭恭敬敬请了几回,见里头始终毫无动静,也就走了。
其实早他二十分钟,尚在天光未亮之时,方馥浓揭了佛陀塑身上的一段黄纱,用它蒙住战逸非的眼睛,将他带进一处地方。
“小心门槛。”
战逸非什么也看不见,遵从对方的指示,抬高了腿迈过。
“这是哪里?”檀香扑鼻,不像是民宿。
方馥浓不回答,只是笑说:“带你来做‘早课’。”
战逸非鼻腔里哼出一声:“我都不知道,你居然这么有佛性。”
能甘愿与和尚同食同住,自然都是有佛性、有觉悟的表现。方馥浓自认也有。他告诉战逸非,自己高中那会儿差点就在这儿落发了。
“不信。”眼睛虽被蒙住,心可敞亮得很,“就你?吃不了斋,念不了佛,更守不了戒。”
“守得了,守得了。不止要守戒,还要修那最灭绝人性的白骨观。”佛家人修白骨观是为了息灭对色身的贪恋,方馥浓倒好,一边说着要持戒,一边却将战逸非的裤子褪下,动手去捋他性具。
“佛门净地,你别胡来!”这小子平日里没少说“佛经就是狗屎”,但真的身处佛门,多少也心存敬畏不敢胡来。战逸非还想推挡,上身忽然被对方往前一折,双手就势前撑,人没倒下去,扶住了一个硬木似的东西。
手指摸了摸,大概是案台。战逸非隐隐觉得不安,声音都发了颤:“这到底是哪里?你真的别胡来……”
对方没有答话,正想继续追问,忽然感到两瓣臀丘被分往两边,一根硬物就这么顶了进来。
“喂——疼死了……”穴内的硬物时进时退,感觉比方馥浓的xing • qi细一些,也冷一些,战逸非不知道侵入身体的是什么玩意儿,只得咬牙强忍。
“这里没东西润滑,先替你松一松,省得一会儿更疼。”手中的东西往对方身体里顶送,一开始很难抽动,待耐心搅动一会儿,就进退自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