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35
个镜头,你们现在上去刚刚好。”
喻煌挑挑眉,没有再说话,直接让唐叶带人上楼。
……
风情万种的年轻女人半挂在黄厅长身上,丝毫没介意他的手放在自己群内,还夹起一块肉送到他的嘴边,“你不能光吃人家的豆腐嘛。”
黄厅长被酒精熏红的老脸凑到她唇上,狠狠地亲了一大口。
陈勉和曹思尉互相对望,相视而笑。
“小曹啊,你的朋友真的没话说,居然连琳达都可以请来,平常想见她可是真的难啊。”
“哪里有,是你都不去找我。”半嗔怪的软软音调,让人连骨头都酥了。
陈勉带笑地劝酒:“难得黄厅长赏面,是我的荣幸。”
“哈哈,陈医生真是会说话。那件事,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个小情人开了口求来的,我也不好拒绝,真没想到居然是自己人。”
“真是抱歉,想不到让你难做了,鄙人真的过意不去。”
“没事。”黄厅长豪爽地挥手,“那女人我也玩腻。”
琳达横了黄厅长一个迷离的小眼神:“你现在不是有我了吗?那么快就想其他女人~”
“对!哈哈,不说这些,我们喝酒。”
IRA从没有试过如此倒霉的一天,无缘无故被人打了一顿,报了警,没想到老半天什么都没查出来,说监控没录象。而杂志社的记者打电话来说照片出不了街,还胆敢把钱退回来说不干!
她是快气得发疯了!
陈霜,又是她!明明已经置她于死地,为什么她什么事都没有!
打开电话本,本来不想侍侯那个老头子的,但是事到如今,只能再找他想办法。她就不相信,陈霜能找上自己千辛万苦才钓回来的大鱼!
“小李司机吗?黄厅长在哪啊?”
“他在桂园酒店吃饭,现在没空,IRA小姐你还是晚点再打来吧。”
“呵呵,我想给他个惊喜呢。”
马上驱车到桂园酒店,她已经等不及了。只是IRA不明白,怒火不单止烧傻她的大脑,还烧走她的幸运!
推开包房的门,她什么都没留意就冲到黄厅长的怀里,半真半假地哭诉:“你得给人家作主啊,陈霜那女人叫人打了我一顿,你看看,我身上全是伤。”
“真的如此吗?小霜应该不会这样做的吧。”
IRA顺着声音抬头,一丝惧意在心里升起。这个男人她见过,他曾经和陈霜在一起。
另一把女声也叫道:“咦~这位姐姐是谁,黄厅长你怎么能这样对琳达我嘛~”
黄厅长摸摸口袋里沉甸甸的红包,很干趣地将她赶出门,“滚,我在和人谈正经事,小李,把IRA送走!”
陈勉嘴角扬起弧度,一声不响地喝干杯子里的酒。
……
陈霜紧张地番开所有报纸杂志,却没找到任何一篇关于自己的负面消息,他觉得真的太奇怪了。
最奇怪的是还有一则娱乐新闻,盛传IRA准备被踢出剧组,还会被公司雪藏,究竟是为什么?他百思不得奇解。
还有局子里的起诉已经被撤消,说那药丸根本不是违禁的精神科药物,一场误会。
他抓住蓝蓝问:“其实我是在发梦吧,一觉醒来就不一样了。”
“你傻了。”蓝蓝敲敲他的头,“今天晚上去买几包炸菜回来吃,保管你发梦!”
……小萝莉小剧场……
饱受惊吓的小萝莉跑回家后,想起那个球还没有拣回来。
后悔了……
但是又害怕那个怪叔叔会再次出现。
逐回头,悄悄地走过去,刚好见到他被人抓上车的全过程。
拿回球回家后,她找到妈妈,问:“妈咪,现在的叔叔都喜欢带假发吗?”
“为什么这样问呢?”
“我今天见到个叔叔,买了个好长的假发让他的朋友帮他戴上,长得连脸都遮住了。”
“一个乖的小孩子不应该乱说别人在戴假发的哦,这样很不礼貌的。”
“恩,我那时候见了也没叫哦。”
⊙_⊙一阵冷风吹过,我也觉得自己在说好冷的笑话==!
番外4郭展衡VS陈勉
解密(1):曾经发生的事,就像碎纸片,再也粘合不上。
……
陈勉推开沉厚的木门,被隔绝的重低音音乐声马上扑面而来。
走道上随处可见三三两两的人,兴致高昂地拥在一起。不分种族、不分性别、不分场合、不分数量,唯一贯彻的宗旨是爱是做出来的。
转角处,隐隐可以听到急促的shen • yin,还有低不可闻的抽气声,偶然还夹杂着两声“OHYES”之类的当地人惯常用语。
没有任何顾忌的运动,也不介意任何人qíng • sè的观摩,完全陌生的两人却在做最亲密的事。伦理道德什么的,在这里根本行不通。只要你有一副姣好的臭皮囊,足够吸引所有狂风浪蝶飞奔而来。
而陈勉满身的书卷气息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但偏偏这样,反而得到更多的关注目光。就像一潭污黑的脏水中多了一抹白色,总是会让人忍不住想破坏他,侵入他,毁灭他。而且,论身材外貌,他也属上上之选。
突然间,一个嚼着口香糖的男人伸手拦住了他,上身只穿一件贴身背心,显露出健硕的肌肉。
“嘿,我看上你了。”
陈勉略微皱皱眉,但是没有作声,侧身想从另一边走过去。
看上的猎物,男人怎么会放手。单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压制到墙边,“我喜欢你,今天晚上陪我。”这里的人观念开放,连带说话都直接过人,一球直达本垒。
陈勉笑了笑,笑容一如既往的亲切,只是下一步的动作未如嘴上笑意来得让人舒服。男人抱着自己的小腹弯下腰,他实在想不到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一个人,下手居然会如此之重。
“啊,抱歉呢,似乎弄痛你了。”他有礼貌地“道歉”,来自家庭的教育,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改变不了人本身的教养。
穿过狭窄的巷道,里面的音乐声更加震耳欲聋,抬头可见两个戴着贝雷帽的男人在高台上狂热地跳舞。为什么只关心帽子?因为他们全身上下除了紧身小短裤外,什么都没穿了。
底下舞池的人更拥挤,气氛热烈得根本不需要衣服这样的身外物,人与人之间摩擦的体温用来取暖来得更容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