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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泽摇摇头,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殷怀本来期望着柳泽只是随口一说,可是当真的看到他坐上自己的床沿,开始慢条斯理的解开衣衫襟扣时,不由踹了他几脚。
结果柳泽一伸手便捉住了自己乱蹬的脚,望过来似是还笑了笑,温声安抚道:“别紧张,朕什么都不会做。”
殷怀一噎,心里嘀咕了声有病,然后就要挣脱他的束缚,准备强撑着身子起身下床。
“你要去哪里?”柳泽微微蹙眉,按住了他。
殷怀冷哼了声,“与你无关。”
柳泽微微一笑,“你要去找殷誉北?”
“........”
见殷怀微微一怔,柳泽笑了笑,语气不明,“所以朕才觉得他碍眼。”
闻言殷怀皱着小脸,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神情警惕。
“你想做什么?”
“不是朕想做什么,是他想做什么。”
柳泽见殷怀神情依旧不放松,不动声色的蹙了蹙眉,眼里多了着几分冷意。
“你就如此担心他吗?”
殷怀觉得莫名其妙:“他救了我的命,你害了我的命,我不担心他难道担心你吗?”
柳泽眸色一沉,嘴角紧抿,脸色有些难看。
殷怀道:“从前我还在位时,还觉得殷誉北是个疯子,可没想到他和你比起来,尚不及你的万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