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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在这里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还不如先离开。
想到这点,沈鱼便对着薛慕华和阿朱道了声告辞,转身出了房门。
正好下人来寻他,是主持庄主丧事,他也就赶了过去。
如此过了几日,沈鱼都没有再下手的机会,实在也是那妮子警惕非常,本身又是个极聪明的,要是突兀下手,只怕少不了惊动他人。
这几****也不是没有借机探望过阿朱,不过妮子对他映像极差,虽然不当面赶他走,却也从不给什么好脸色。
而她之所以并没有太过排斥,却也是因为游氏双雄之死,让阿朱生出几分怜悯罢了。
没办法,沈鱼也只能静待机会。
只是如此一来,阿朱身子渐好,免不了让他生出几分急切。
他原可以用强,但心中却有自己原则,阿朱是个好姑娘,先前生出些许误会,已是惭愧,若真要强下手,他心下那条线却是过不去。
这般思虑,免不得生出几分纠结。
这日,游氏双雄头七刚过,沈鱼身为亲子,又是少庄主,自然要随丧队出发,弄了大半日,才得回到庄上,只是还没的休息,却听到了个不好的消息。
阿朱不见了。
听到这消息时,沈鱼也是一愣,旋即便一急,他差些忘了阿朱原著可是装扮成薛慕华的模样逃跑的,因为游氏双雄葬礼一事,一时却是忘了了这一点。
此时阿朱只怕已经去寻乔峰去了。
如此想着,沈鱼也顾不得他人如何了,正好葬礼已成,他可借报仇名头外出,是以将家中事物都交托给管家后,收拾东西,寻了匹骏马,便往雁门关方向寻去。
阿朱知晓乔峰会去雁门关看父母被伏之地,原著却是比乔峰还早到雁门关五日,决计是骑了马的。
沈鱼顾不得多少,也只能照着方向,一路追寻。
一连追了三日,沈鱼都不见得阿朱的身影,心下渐渐也生出了几分烦躁,隐隐又有些后悔。
他是个普通人,虽然有些底线,但是事后若出了意外,免不了还是有些不好的想法的。
烦闷之下,沈鱼也没了急追的心思,路上寻了个野镇,找了个酒家做些休息。
阿朱总归会到雁门关,沈鱼准备略作休息之后,便赶到雁门关等待。
当然,这也是无奈之举。
叫了一斤熟牛肉,两大碗酒,因为三天来急着赶路,都没有好好吃过东西的沈鱼胡吃海塞起来。
正吃着,却见一支商队在酒家前停下,想来也是做歇息的。
大辽于大宋的边界虽然气氛紧张,但是商人逐利,在两国间做生意若是得成,却是能赚上不少,是以这般的商队也是不少。
沈鱼一路赶来,也见过不少,倒是没有太过关注,继续吃着。
那商队叫了些吃的,在店内坐了两桌,休息之时,少不了聊天,倒是让店内气氛热闹不少。
不过沈鱼心思在雁门关,倒是没有太注意听。
只是旁边传来的一句话,却让他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
“店家,给这位师父来碗素面。”
师父,这商队中居然还有和尚?沈鱼虽然不是太在意,却也免不了有些好奇。
转头看去,果然见到不远处的酒桌坐着四个人,其中一人身着好似商贾,领两人身量高大,携刀带剑,似是护卫。
还有一个,却是一个清秀的和尚,长得颇为白嫩,到还真是个师父。
见到那和尚,沈鱼也是稍稍有些惊异,不过想着或许是借商队之力,同行而已,也就点了点头。
“阿弥陀佛,多谢李施主。”
那和尚倒也端庄,道了声佛号,转而谢道。
“嘿嘿,师父是出家人,吃不得酒肉,倒是我等怠慢了。”那商贾对和尚似乎挺和气,也不知是不是个信佛的。
和尚点头再谢过,不经意间,却是转头看向了沈鱼这边。
实话,似沈鱼这般行走江湖的少年人并不少见,尤其是他还是一人,别人也不需害怕他,倒也没人注意。
不过那和尚见了他,却是突的一愣,旋即才装做若无其事的低下了头。
沈鱼刚好还未转头,见此不免一愣,他是能确定和尚盯了他一眼的,免不了有些奇怪,难不成这和尚还认识他不成?
微微摇头,把这个想法甩出脑后,继续吃喝起来。
只是如此吃着,他却总觉的有些不太对劲,莫名感觉到有人在注视他,只是他四下看看,有没发现,心下暗自警惕。
吃完之后,他就付账离开了,倒也没再管别人。
其实他心中是觉得有些不对的,这才早早离去,在倚天的日子里,他也算是闯荡过江湖,多少算是有些经验,心下觉得不好,自然便干脆离开。
离了酒家之后,他就把之前的事情抛在了脑后,他现在的注意力都在阿朱身上,怎么也得找到人,拿到秘籍之后再。
倒不是他对易筋经很重视,只不过是之前秘籍唾手可得,却因为意外,没能倒手,让他有些不太舒服,起了执念罢了。
不找到东西,显然有些不甘心的。
第八十八章:泼皮
【好吧,无月有些水,读着大大所言不差,我这两天弄个天龙分卷大纲=-=】
这般赶路,不觉又过了两日。
时时大宋抚有中土,分天下为一十五路。以大梁为都,称东京开封府,洛阳为西京河南府,宋州为南京,大名府为,是为四京。
沈鱼一路自河南往西北而行,却是走了极远。
这日来到梁县,沈鱼领马而入,略作休整。
随意寻了处客栈,吃了些酒水,那马匹多日奔袭,已是疲惫,沈鱼虽有功夫在身,但有马匹代步,终究好过,是以他自身虽不是如何的疲惫,这马匹却也需休息。
如此歇了一晚,沈鱼准备在客栈吃了东西,便再启程。
下到一楼大厅,叫了些吃食,正等着,四下一看,却不料见到了一个熟人。
这熟人不是别人,却是三日前曾见过一面的清秀和尚,这和尚想是同那商队做了分别,此时正独自一人,桌上摆了个包袱,颇有些风尘扑扑。
看摸样是今日才到得梁县,想是在客栈休息。
沈鱼心下来了兴趣,隐约的还记得这和尚举止有些奇怪,倒是多看了两眼。
不过他也没太在意,江湖上举止怪异之人并不少,这和尚许是有什么特殊性格,沈鱼也不过是见了有些好奇,倒不至于上前打听。
那和尚显然没有注意他这边,头微微低着,眉目紧锁,似是在思虑着什么。
沈鱼正打量着,却忽然注意道,有几个高壮大汉不知是何缘故,来到了那和尚桌前。
那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