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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衣嘴角扬起清浅却好看的弧度,“所以你就行行好,可怜可怜那么喜欢你没你不行看你夜访就闹心的我吧。”
春谨然:“……”
裴宵衣:“春少侠?”
春谨然:“你真的是大裴吗?”
裴宵衣:“不然呢。”
春谨然:“总觉得像青风……”
裴宵衣:“你脑袋里能不放别的男人吗……”
春谨然:“青风是浪荡了些,但若水、郭判、定尘、白浪、裘洋、房书路、杭明俊、戈十七、祈万贯他们也不行吗?”
裴宵衣:“……”
——人生最惨之事莫过于你为爱人从善弃恶,爱人心里却有一本花名册。
三日后,裴宵衣终于能起身下地,又过五日,恢复力惊人的他已经健步如飞。
已经被某二位旁若无人的甜蜜气氛腻得想shā • rén的丁神医,终于忍住了往汤药里下毒的手,改为下逐客令。
春谨然虽然还想再多住些日子,以便确保裴宵衣是彻底好了,但直觉告诉他与丁若水多年的友情已经因为一个男人而来到悬崖边缘,再待下去,八成要毁,所以再不舍,也只能告辞。
如此这般,春宵二位少侠踏上了通往春府的路。
这是裴宵衣第二次去春谨然家,心情却与第一次截然不同。上次,他看不见前路,亦不敢全然听从内心,这次却再没有任何迷惘,脚下踏实,心内充盈。
俗话说的好,饱暖思淫丨欲,春宵二位少侠也不能免俗。只是二人所想的画面不完全一致,若有谁能跑到老天爷的身边一起俯瞰,就会发现,这一点点不一致,非常致命。
但那个时候,沉浸在快乐中的他们还并未察觉。
甚至到了春府,也没有第一时间发现。
不是他俩矜持,而是在春府大门口,与一位来访的友人撞个正着,于是再干的柴和再烈的火,也得继续干一会儿,烈一会儿,免得把无辜朋友烧着。
“谨然……裴少侠?”杭明俊翻身下马,目光在友人和“前药人”之间游移不定。
“放心,若水已经帮他把毒解了。”春谨然知道杭明俊在担心裴宵衣会忽然发狂。
杭四公子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抱歉。三哥回来之后说裴少侠成了药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