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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一幕幕逝去，定格在了现实里。

“哥哥，快躲开！”耳边传来了白燕燕的声音。

秦乐抬起头，张惠惠一剑挥来。

“惠惠…”秦乐喃喃道。

面无表情的小脸，毫无迟滞的动作，仿佛已经演练了无数次。

“噗”一个人挡在了秦乐面前，长剑从她的身上划过。

“樱花吉衣？”秦乐看着樱花吉衣，她的脸上带着笑容。

“秦乐大人，这一次，终于帮到你了。”樱花吉衣笑着道，倒在了地上。

“哥哥，清醒一点，她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惠惠了！”白燕燕挡在了秦乐面前，手持长枪，紧紧的咬着嘴唇，眼泪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你代替他做我的对手吗？”张惠惠轻声道，语气中没有任何感情。

“惠惠，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是…但是你真的记不起来了吗？你最喜欢的哥哥，你就要这样杀了他吗？”白燕燕流着眼泪，声音颤抖着道。

“最喜欢的哥哥？”张惠惠看了一眼秦乐，心中没有任何感觉。

“惠惠，不要和他们啰嗦了，杀了他们，然后我们离开玄女门。”妙可心一笑道，眼睛看着秦乐。

“就让我看看你的选择吧，是杀了她还是被她杀死？”妙可心饶有兴趣的看着。

“惠惠…”秦乐心中空荡荡的，地下樱花吉衣的尸体，脸上温柔的血液，明明如此触目惊心。

但是，他的心中就像是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只感觉到了疼，并不是来源于身体，而且心，他的心很疼。

“让开！”秦乐一把推开了白燕燕，目光直视张惠惠，深呼吸了一口气，秦乐想要假装平静下来。

“哥哥…”看着整理着装的秦乐，地上的白燕燕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的眼中比任何时候都要深情。

“惠惠，这是开玩笑吧？你怎么可能杀哥哥呢？这些都是哥哥的错觉对吧，我们一起回家好吗？一起回去，吃张叔的炒饭，好不好？”秦乐脸上带着笑容，手中的长枪早就已经扔到了一边。

“哥哥…”白燕燕看着秦乐，带着些许错愕，哥哥…疯了？

“惠惠，哥哥总是想着成为人上人，凌驾于至高点，永生不死。哥哥似乎有点蠢，对吧？”秦乐擦着眼泪，心中还有很多很多话想要和张惠惠说。

“哥哥…”白燕燕心中非常难受，可以肯定，现在的秦乐已经不是以往那个运筹帷幄的智者，现在的他，就像是一个真正的高中生表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