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 喝口凉水都塞牙的倒霉
“在美国做过类似的手术么?”郑仁坐在操作台前,按下对讲器问道。
林渊怔了一下,郑老板是在和自己说话?
来了两三天,自己一直都像是透明的小空白一样,似乎在郑老板的眼里根本不存在。
“嗯?”对讲机里传来郑老板的声音,“你低血糖了?”
林渊马上意识到自己忘了说话。
“没,挺好的。”林渊道,“郑老板,我在哈佛只做过介入造影检查,没做过相关的手术。”
“哦。”
林渊还准备听郑老板接下来的话,可是那面对讲器直接关闭。
哦,哦是什么意思!
她有些忐忑,不会因为不能做手术就把自己撵走吧。
来医疗组两天,林渊简直太喜欢这里了。
这里不像是自己想象中的那样无趣,每天重复着同一样的工作,毫无挑战性可言。
郑老板这面总是有千奇百怪的病历,而且郑老板每一次都能准确的做出诊断。
也不是每一次,至少现在来看是这样。
要留下来,这是林渊的想法。她知道自己的对手不是自家老爷子,而是看着温和实际却很强硬的郑老板。
这可不是喵喵喵的撒个娇就能解决的。
可是郑老板哦了一声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渊有些忐忑。
她侧头透过铅化玻璃看去,鲁道夫·瓦格纳教授站在郑老板身边,而郑老板的手在对着屏幕指指点点,好像在给鲁道夫·瓦格纳教授讲解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