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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早已毁掉,其法宝空间却是再也打不开了。
净瓶空间里,似乎困着什么东西…
罢了,此事并不重要,如今他连斩三名仙尊,是时候跟丹宗算总账了!
随着韩云怪一死,反宁联盟算是彻底分崩离析,无数修士开始溃逃,可惜,那点遁速想从宁凡这里逃脱,无异于痴心妄想。
“尔等对我动了杀机,便要有被我灭杀的觉悟,谁都逃不掉!尤其是你!”宁凡的杀机,却是直接锁定了丹宗宗主。
明雀的因果,古天庭中的因果,飞升东天后的因果…他要与丹宗清算的因果,绝对不少。今日,必将有个了断!
“你杀不了我,杀不了,哈哈!我已分出了一丝药魂,与大荒鼎融合为一,你杀不了我,除非你能毁去此鼎,哈哈!”
却是丹宗宗主绝望之下。状若疯癫,拼命指挥群修围杀宁凡。
可惜,无用!
也无人再听他指挥!
整个联盟已经分崩,被灭是必然的。
半个时辰后,宁凡离开了丹霞星,丹宗修士,满门皆杀,反宁联盟,一个不留!
数日后,东天一片哗然。
煊赫一时的丹宗、反宁联盟。竟被一人横扫,屠戮一空!
丹霞星上,灵脉尽毁,已沦为废弃星,此星之上,被人以道剑刻下了五个血红大字!
“shā • rén者,宁凡!”
据说此事一经传出,立刻便有无数东天势力的首领,不要命地朝千秋宗所在乱魔星域赶去。只求谢罪。
连拥有三名万古仙尊的反宁联盟,都被宁凡一锅端了,这东天,还有谁敢得罪这个凶星!
被反宁联盟邀请过的强者不在少数。虽说这些人没有答应加入联盟,但谁知道宁凡会不会宁枉勿纵,秋后算账,如此。倒还不如主动去澄清、去谢罪了,说不定还能避免一场祸事。
那些有族人弟子加入反宁联盟的家族、宗门就更惨了,生怕宁凡来个斩草除根。又想谢罪,又不敢,又怕…那才是真正的煎熬。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整个反宁联盟十万强者,竟被雨君一人屠了个干净!那可是拥有三名万古仙尊的势力啊,据说雨君与那三名仙尊大战了十天十夜,方才得手…”
“你怎么知道是十天十夜,丹宗从大喜到灭门,似乎都还没十天。再说你又怎么知道是雨君一个人去的,也可能他带了很多人呢?”
“呃,我也是听说…”
“我倒是听说,雨君是带了好几个万古强者去的…还听说,雨君离开丹霞星时,是皱着眉离去的,似乎,有什么事情没有完成…”
“你从哪里听说的…”
“巡城的老王头那里…”
“呃,我也是,怎么我们听说的不一样。那老王头该不会是在胡说吧…”
“哎,现在谣言满天飞,谁知道哪个是真的,老王头估计也是在道听途说,不用理他,此事闹得再大,与我等又有什么关系,喝,喝!”
南斗星,今日忽然下起了微雨,这是东天一个极不起眼的下级修真星,单论方位,算是极偏僻的,故而很少会有第二步修士路过此星。
偏今日,有一个白衣青年,路过了此星。
屠灭反宁联盟,已是七日前的事情了,宁凡没有立刻返回罗家,而是在东天漫无目的地兜着圈子。
看似漫无目的,实际上,却是时刻戒备着。
“不知跟踪我的,是谁…此人极为诡异,神念根本无法靠近此人,一经靠近,便会被一股力量直接吸走…看不清…”
宁凡身形降落在了南斗星之上,他能感觉到,那个跟踪他的人,正在加速靠近他。
“从我离开丹霞星开始,便被此人跟踪了,我进他退,我退他进,若说此人有恶意,看着却又不像。若无恶意,却不知此人为何如此煞费苦心地尾随…此人今日开始向我靠近,想必是要向我揭露真面目了,既如此,便在这南斗星之上,看看此人有何目的!”
宁凡行走在南斗星一座修城之中,径自走入某个小酒肆,向掌柜要了一壶酒,两个酒杯。
这南斗星果然偏僻,议论他的修士不少,却无人认得他的容貌。他分明就坐在酒肆之中,那些大肆议论他的人,却压根不知道他的存在。
那神秘人还在靠近,不断靠近着,已紧随他之后,来到了南斗星,并正朝着这间酒肆走来。
终于,酒肆的门帘被再一次掀开,一个撑着伞的蓝衣女子,带着促狭的浅笑,走了进来。
“阁下终于肯现身了么…”
宁凡缓缓抬头,朝门口望去,本来眼中还有几分冷意的,但看到来人之后,却转而一愣。
此女是…
“我是澹台未雨,你,还记得我么?”那女子自来熟般坐在了宁凡对面,拿起酒杯,自斟了一杯,浅饮,却蹙眉。
“不是凡酒。”
“此星之上,似乎没有凡酒卖。”宁凡审视着女子。
澹台未雨?
这个名字,倒是和他在雨界遇到的一个女子一样。只不过,那个未雨与这个未雨,容貌、气息皆有差异…似乎,并不是同一人。
但若不是同一人…为何这装束却如此相似。
那一日的论道,宁凡至今仍有印象…本只有一丝印象,但刻意去想,那些往事便也渐渐清晰起来…
“你曾说,酒中有生死,有真假,有因果,更有轮回,你,可还记得…”
女子自顾自地取出一壶酒,自己斟了一杯,又问宁凡道,“我这儿有凡酒,是我家乡的酒,你,喝不喝?”
眼中,却是有明亮的自信,弯弯的笑意,似相信宁凡一定会喝一样。
第986章苍天堵死的路
“敢问公子,何为酒?”
“酒之一字,即酉时之水。酉为地支之十,为西,为秋,为稻米熟透之时节。谷粮酿水,谓之酒!”
“这是经籍之语,未雨想听公子的心声。”
“醉人之物,即是酒。世间美人、财富、功名利禄,但凡能醉人心,何物不是酒?”
“敢问公子,何为醉?”
“死于酒,便是醉,生于酒,便是醒!醒醉之间,有生死之意…”
当年无尽海论酒的一幕,一点点在宁凡脑海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