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葬礼
听见曲止的质疑,曲岱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似乎是对她有些不满。
“事实如此。”他吐出四个字来。
这是什么意思?曲止是急性子,听见他不温不火不冷不热不清不楚的解释,简直要急冒烟。
“曲法医,是否可以理解为,解剖报告只能反应死者死前一段时间内的生理状况?而这种生理状况仅仅限于器官方面的病变,并不限于神经、情绪、心理等方面的变化。”江白看见曲止要急,赶忙询问着。
曲岱闻听瞧了瞧他,“可以这样理解。我们所掌握的生理和医学知识相对于人体来说根本就是以管窥天,即便是生理状况也不能完全了解。”
“有没有一种情况,可以造成人出现类似心脏病的症状,其实心脏并没有器质性的改变?或者是这种器质性改变在人死后一段时间就消失,内脏器官恢复到之前的状态?”江白追问着。
曲岱沉默了一小会儿,“不排除这两种可能。”
“能造成这两种情况的原因有迹可循吗?”
“我正在查。”曲岱手里的活一刻都没停下来,“有结果会通知你们。”说完垂下头,埋进桌子上一尺多高的资料里。
这是下了逐客令,曲止和江白相互瞧了一眼,两个人出了法医科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