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编剧(十一)
“六分两百,我出的起。”她系好大衣束带,还不忘冷嘲热讽了句:“刚才你甩钱的时候不也很潇洒嘛!”说完便下了车
我一阵无奈,打了双闪。
微黄的路灯蜿蜒进远方的天幕,像是两条狂舞的火蛇,斜拉桥主体据说抗风、通航等能力都是全省之最,不禁感叹国之重器的强大。
海风吹得身子倒退,可薛灵子仍旧握着护栏眺望远处的航船亮光,她的大衣卷的纷飞,长发凌乱拂面却毫不在乎。
过往的车鸣笛提醒,怕是将我俩当成想不开的人。
“陈樵,我想喝酒了。”她缄口许久才说
风吹裹着耳膜嗡嗡作响,我赶忙脱下围巾将她脑袋包裹住摁回了车上。
车厢里的暖风不由令我打了个寒颤,薛灵子也开始打喷嚏。
她咬唇咯咯一阵鹅叫般的笑,可泪水又忍不住飙出来,她没看我反而幽怨地说:“陈樵,为什么遇到你以后我这么爱哭。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被你狠绝抛弃的时候,难道我就这么不堪?”
她转过头看着我,“你和何姗历经那么多可是共同面对过生死吗?我俩都是从鬼门关逃回来的人啊!如果我这辈子左耳失聪了,你会对我负责么!或者说今晚上我出事了,以后你想起薛灵子三个字的时候会不会有半点的愧疚!”
我无法想象,也不敢想。总感觉何姗占据满的心被这个薛灵子想尽千方百计的往里面挤,如果我再不采取什么很快就会有她的一席之地。
可何姗是怎么了,这才一周时间就开始和我冷战,到底发生什么了?
因为薛灵子才会激发的反应吗,可是我能做的只有和她保持距离啊!我现在看重那三十万的报酬,我需要这笔钱!
凌晨两点,夜市摊。
啤酒烧烤脏小腰,吃得满嘴流油,还不忘朝老板说:“再来两串羊腰子!”说完就了口啤酒,刺激的寒凉冲进胃脘还能保持两分清醒。
薛灵子握着串哈哈大笑,“陈樵,你吃那么多往哪用啊!”
“就是想吃而已。”我踢踢脚下一筐空酒瓶子,我酒量不大,可越是想喝醉的时候就越清醒,这几天的烦闷憋屈总想找点酒发泄。
薛灵子也喝了口酒,扭头对老板说:“再来一打生蚝!”她看着我眼神似是挑逗:“那就多吃点!”
“你过分了啊,薛灵子!”我夹着花生米,只觉得心里堵得慌,却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