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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浣两手轻松地回到五楼办公室时,见到的就是七八个前辈吵着,还有一个装了杯水递给戴着鸭舌帽的女生。
“喝水吗?别放在心上啊,我们随便乱说的。”西装服束着微胖的肚腩,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凑近来。
葛飞灵没心情应付外人,但眼角的余光似乎扫到门口的人影,她马上又接过那杯水,嗓音细柔地道谢。
“咳,不用谢。”男人虽然看不着她的样子,但被温柔如春风的声音戳到了,不禁大受鼓舞。
办公室内忽然静了八个度。
背对着门口的男人还没来得及继续献殷勤,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力推开他。
“哎谁撞我!哪个缺德......”在见到“真凶”后又噤了声。
......太子爷咋还没走啊??原地返回?
景浣看也不看那男人,径直拿走她手中的水。
“你呆多久了?”他淡淡地问,脸上的表情控制在发力。
围观的员工皆是瞪圆双眼、吃惊得口中能放下鸡蛋的表情。
靠啊,这么熟的语气,太子妃啊这是......
葛飞灵别过头,他刚才抢杯子抢得很急,水珠溅到她手背上了。
但这个时候那些女人的眼睛仍黏在他身上。
“谢谢你的水,你是做什么工作的?”葛飞灵直接忽视他,抬眸望向那个男人,友好地搭讪。
男员工惶恐,望着虽然面无表情但明显低气压的太子爷,一分钟前的贼心全没了,他可不敢跟未来的老板作对。
他连忙摆手道:“没、没事,不用谢应该的,我得赶地铁先走了。”
不等景浣教训他,他自发先离开,抱着公文包落荒而逃。
葛飞灵:“……”没劲。
她正要找个女性目标继续,景浣伸手拽住她的胳膊,摘掉她的帽子,扯下口罩。
一下子没了遮掩的葛飞灵一瞬心慌。
她脸上的伤……
围观观众们已经合上了嘴,但又开始悄悄吸气。
葛飞灵下意识扭过头,耳朵微红。
他明知道,明知道她最要面子,还暴露她的伤口…
垃圾孔雀。
“如果你想气我,那你目的达……”景浣用指腹摁着她的下巴抬起来,结果见到她下半脸红肿青紫的痕迹,说到一半没了声。
葛飞灵被他看见也就算了,闷闷地:“看到了吧,帽子还回来。”